米朵最終還是摘下了臉上戴著的眼鏡。
其實她眼力一直都很好,並沒有近視或者散光之類的問題,這只是一個裝飾性的眼鏡。
她平時戴著這副眼鏡,一方面是想讓自己更符合辦公室秘書助手的形象,另一方面也是以此來襯托出一些穩重成熟的氣質。
為此,她犧牲的是她那讓人為之驚艷的美貌,多少遮掩了一些。
對於這一點米朵當然不會去在意。
此時,一瓶紅酒只剩下不到半瓶了,以著葉葉軍浪的酒力,這點酒喝下去自然沒什么反應,反倒是米朵那張精致無暇的玉臉上已經染上了一抹醉紅之色。
看著此刻米朵在一絲醉紅之態渲染下的嬌麗模樣,葉軍浪禁不住心想著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大體不過如此吧。
「你這個混蛋,一直盯著我看干嘛?摘下眼鏡不認識了嗎?」米朵惱嗔了聲,拿起酒瓶又朝著杯子里面倒酒,說道,「來,喝酒。」
「恭敬不如從命。」葉軍浪笑道。
喝下這杯酒後,米朵單手托腮,顯得醉眼迷蒙的看著葉軍浪,問道:「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經常像欺負我這樣去欺負別的女人啊?」
葉軍浪臉色一愣,他有點哭笑不得,怎么就問這樣一個問題了?
他搖了搖頭,說道:「絕對沒有。」
「那你為什么屢次三番的欺負我啊?噢……是因為我好欺負不成?」米朵追問道。
葉軍浪一陣汗顏,說道:「小朵,你該不會是有什么妄想症吧?我哪有屢次三番的欺負你?」
「哼,你現在倒是否認了。在公司的時候,故意撞我,還強行抱我……這些不是欺負又是什么?」米朵一陣控訴起來。
葉軍浪額頭直冒冷汗,他苦笑著說道:「這個嘛……在我看來還真的不是欺負。」
「那是什么?」
米朵刨根問底,追著不放。
「你非要問的話,那可能就是想找個由頭來接近你吧。當然,我也想給你一些呵護跟歡關懷。」葉軍浪認真的說道。
米朵臉色一怔,她眼波流轉,閃動絲絲縷縷的流光,她看了葉軍浪一眼,沒再追問下去。
有些話適可而止,不需完全點破。
「不管你怎么解釋,反正在我看來就是欺負我了。」米朵撅了噘嘴,接著說道,「來,繼續喝酒。你欺負我,我就找你拼酒。」
「別的我不敢說,但要說拼酒這一塊,我真的是可以奉陪到底。」葉軍浪說道。
米朵橫了葉軍浪一眼,說道:「別以為我明白你那點無恥的心思,是想把我給拼醉了對不對?」
「我這人沒有酒後亂性的毛病。所以你放心,即便是你喝醉也不會怎樣。只要喝高興了就好。」葉軍浪正色說道。
「噗——」米朵禁不住掩嘴一笑,一雙撩人心弦的鳳眸一轉,笑著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舉啊?」
葉軍浪一聽,整個人立馬臉黑了起來。
這尼瑪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