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偽裝的和平(2 / 2)

紅袍法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說了,我親愛的會長大人。」浮生掠夢嘆了一口氣:「若是你仍然不在魔法能量的控制上下功夫......你就別說去聯盟杯上給人家一個驚喜了,就算是上個民間的高手,估計你都扛不住。」

「嘁,哪有那么厲害的民間高手。」紅袍法師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當然,劍北冬這樣的人不算數......對了。」

「什么感受?」

「當然很不好了,你被劍氣刮一下試試。」

「嘖嘖嘖嘖,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在自由世界中用出這種超出物理規則的東西出來,我已經能夠想象得出,論壇上爆發式的各種討論了。」

「那個自然已經出現了,不過......」書生依舊淡定地喝著茶,毫無另一方對戰選手的自覺:「對於那天後來發生的事情......」

「沒有多少人出來聊啊。」

「嗯......」

有山風從遠方拂來,然後從兩個人所處的街道中經過,紅袍男子攏了攏自己被風吹起的寬大紅袍,然後想了一下:「大概是......他們也在等消息吧。」

「等待那個......最後勝負的消息。」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們應當是那個等待的其中一方的。」說到這里,浮生掠夢有些苦澀地搖著頭:「結果卻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

「哼,都是那幫什么赤魂的人......以後有機會,看我不收拾他們。」落日孤煙再次將自己的霸氣搬了出來。

「你可別小看人家地頭蛇啊,輕敵可是最大的敵人,而且按我的分析......他們的背後,應該是有自由之翼的影子。」

「哼,那又怎樣。」紅袍男子雙臂抱胸:「就算是自由之翼來了,我們也敢把他們拍回去,更何況他們現在為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對啊,他們現在忙著在戰場上下功夫,怎么會有閑情逸致來這里給我們搗亂的?」

「這個嘛......或許有他們自己的原因吧。」黑衣書生似乎也不明白這其中的蹊蹺,所以也只能聳了聳肩:「相比較之下,我倒是更在意......那個人。」

紅袍男子的臉色也沉寂了下來。

「那個大坑......你去看過了吧?」

「是啊。」對方點了點頭:「深度,范圍,破壞程度,都是無可挑剔的。而且花舞大街的面子工程做得不錯,那些石板看上去質量很高啊......嘿。」

「這可是正宗的地形破壞。」

由於虛擬真實游戲所必須的真實性,每個虛擬真實游戲中對於植被、牆壁和地面等被玩家們稱之為地形環境的東西,一般都是可以破壞的。但是每一款游戲在這方面的設計上,自然也是有區別的,有的游戲世界中可能隨便一刀就可以砍倒牆壁,有的游戲中可能一個華麗的技能放出來,連野草都沒有削飛幾株。所以對於玩家們而言,測試游戲世界中的環境破壞程度是他們必做的課程,自由世界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因為自由世界中技能設計的特殊性,大多數玩家對於測試環境破壞這項工程,都處於「有心無力」的狀態。

「讓我來炸出那么大的一個坑,可能都需要費一番功夫,而且用的是不科學的魔法,聽說那個人只用了一張盾......」

「據我的調查,那張盾是這里的鐵匠鋪出品,原主人不是他,而是他的同伴,昨天拿去鐵匠鋪修理了。」書生偏過頭去看著自己的會長:「原因是......嚴重變形。」

「能不能復原還是兩說呢。」

落日孤煙的眼睛眯了起來。

「聯盟中的職業選手,現在位於自由世界中的人......」他低聲地說道:「有人能做到這個程度嗎?」

「沒有人。」浮生掠夢搖頭說道:「劍北冬的劍氣,都是自由世界中的頭一遭,但我估計......他也斬不出這樣的效果。」

「這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風聲與喧囂聲中,兩人互相對視了一陣,然後同時擰起了眉頭:「你有懷疑了?」

「那****本想上去確認一下的,但是被劍北冬攔下了,為此......我還差點又吃了一道劍氣。」

「那就更可疑了。」落日孤煙點頭說道:「他應該是更加熟悉的......也許他自己也學會了。」

「那個意劍的路數。」

「等他再次現身吧。」又是一陣與熱鬧的場面格格不入的沉寂之後,浮生掠夢方才感慨著作出了這段談論的總結:「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會知道的。」

795年火1月29日的事情全部結束以後,自由世界的相關論壇上出現了與此次事件的很多討論,除了這件事情背後的詭異情勢以外,劍北冬的決戰,劍氣的出現都成為了此次話題的熱點。當然,與這些熱門話題相同的,還有被少數玩家所看到的,發生在花舞大街的那朵「人間煙花。」

戰斗的痕跡表明,這些人說的情況不似作假,所以很多人對於能夠造成這個效果的玩家,表示出了極大的好奇。不過那次事情過後已經兩天了,他們卻沒有找到那個人——據目擊者稱,那個逃亡成員之一的玩家沿著山道跑到山頂之後,就再也沒有下來過。

那個人是誰?他去了哪里?難道他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嗎?

逐漸成為玩家們關注核心的段青,並不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自從他在山頂被劍北冬攔下之後,他就匆匆與夢竹交代了兩句,然後跟著劍北冬離開了風花鎮,來到了城外的某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他們在那里打了一天一夜,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