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橋?
雪狐?
余驚鵲笑著搖頭,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他。
「黃包車。」一輛從眼前過去的黃包車被余驚鵲叫住。
「先生,你去什么地方?」黃包車夫問道。
回警署?
余驚鵲覺得沒有必要,蔡坤這個時候,怕是已經回家休息,這會都晚上十二點了。
回家吧,余驚鵲說了地址。
下車,付了車資余驚鵲推門進去。
家里的燈還亮著,余驚鵲不知道是誰,這么晚都沒有休息。
進去之後,就看到自己老爹,余默笙坐在沙發上。
「爹,怎么這么晚了,還不休息?」余驚鵲問道。
「你這個孩子,一點都不讓我省心,你成親第一天,你就做了大牢。」
「這可好,回來第二天,晚上就夜不歸宿,你讓人家姑娘怎么想?」
面對余默笙的批評,余驚鵲苦笑著說道:「爹,你想多了,我今天晚上是有任務,不信你打電話問蔡署長。」
「我剛從警察廳特務科回來,你就不要給我添麻煩了,我回去休息。」余驚鵲是怕了自己老爹,為了說自己兩句,居然能硬生生等到這么晚。
說完,余驚鵲就逃跑似的回去自己房間,季攸寧已經上床休息。
不過聽到余驚鵲回來,季攸寧還是從床上坐起來。
「吃了嗎?」季攸寧穿著睡衣對余驚鵲問道。
睡衣很保守,一飽眼福是不可能的。
余驚鵲將大衣脫掉,隨手扔在沙發上說道:「在外面吃過了,不用麻煩,你早點休息。」
「洗漱嗎?」季攸寧問道。
要是以前,余驚鵲可能倒頭就睡,洗漱什么的,那不存在。
現在為了不唐突佳人,余驚鵲說道:「我去洗漱。」
在洗漱的時候,余驚鵲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發青一片,好像被人打了一樣。
其實是今天余驚鵲自己掐的,當時為了保持鎮定,需要疼痛幫忙。
只是再用力,余驚鵲都感覺不夠疼,現在低頭看一眼,余驚鵲就覺得痛的要死,碰都不敢碰。
余驚鵲去洗漱完畢,回來房間,看到季攸寧將自己的沙發都鋪好了。
將被子枕頭給自己放好,自己隨手扔在沙發上的大衣,被季攸寧收拾起來。
「剛才幫你收拾衣服的時候,掉出來一張照片,這人是誰?」季攸寧將陳溪橋的照片,放在桌子上,對余驚鵲問道。
余驚鵲坐下,看著陳溪橋的照片笑著說道:「一個地下黨,現在被特務科的人抓捕呢。」
「地下黨?」季攸寧顯得有些吃驚。
「怎么了,心疼了。」余驚鵲笑著問道,季攸寧這樣的知識分子女青年,多少都有些愛國思想。
面對余驚鵲的調笑,季攸寧不肯退步的說道:「在你這里我敢說嗎,我說了,你難不成還要抓我去警署?」
季攸寧說完這句話,大眼睛瞪著,季攸寧很不滿意余驚鵲每一次提起來自己知識分子女青年的樣子。
季攸寧感覺余驚鵲就是在嘲笑自己,她不明白自己讀書有錯嗎?
怎么到了余驚鵲這里,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