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斯?」進來之後,余驚鵲對兩個女人問道。
聽到余驚鵲的話,顧晗月皺著眉頭說道:「那是酒嗎,我要啤酒。」
「我也是。」顧晗月都要了啤酒,季攸寧怎么可能要格瓦斯。
想喝就喝吧,余驚鵲也不攔著,要了酒過來坐下。
坐下之後,三人舉杯,幾杯酒下肚,話就多了起來。
「你們一個冰城,一個奉天的怎么認識的,你們就成親了?」一個女人天生的八卦,是不分職業和年代的。
面對顧晗月的話,季攸寧看了看余驚鵲。
余驚鵲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們警署去奉天公干,我就看到了季攸寧,當時驚為天人,暗自發誓今生非她不娶。」
「老爺天可能聽到了我的誓言,最後就夢想成真了。」
這些話聽在季攸寧耳朵里面,她面紅耳赤,余驚鵲嘴上沒有一個把門的,什么都敢說,而且全是胡說八道。
可是顧晗月不知道啊,聽到余驚鵲的話,顧晗月羨慕的看著季攸寧。
「你們好浪漫。」顧晗月又自己喝了一杯,不知道是不是被虐的有點難受。
「你別聽他瞎說。」季攸寧說道。
只是你讓季攸寧解釋,也不好解釋,總不能說是季攸寧家里逼債,余驚鵲趁火打劫?
顧晗月一喝,反而是喝的有點多,余驚鵲和她不熟,勸不住。
季攸寧想勸,只是說話柔柔弱弱,勸的一點力度都沒有。
余驚鵲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顧晗月,他對季攸寧問道:「她有心事?」
「不知道。」季攸寧搖頭。
顧晗月怎么說呢,讓余驚鵲感覺有點奇怪,這酒喝的有點牽強。
而且還有一個陌生男人在一旁,難道不擔心?
還是說,知道季攸寧是余驚鵲的妻子,有季攸寧在,余驚鵲不敢亂來?
不管怎么說,總算是應付完事。
「你知道她家在什么地方嗎?」余驚鵲對季攸寧問道。
一個姑娘家,喝醉了,總是要送回家的。
季攸寧頭疼,她和顧晗月顯然沒有熟悉到這種地步。
「要不開個房間,放在飯店里面?」余驚鵲看季攸寧的樣子,就知道她不知道。
「不好吧,她喝醉酒,我們給她扔在飯店也沒有人照顧。」飯店就是旅店,有房間睡覺,如果顧晗月沒有喝醉,季攸寧覺得可以。
現在顧晗月醉的不省人事,一個人被扔在酒店,季攸寧於心不忍。
「我看不如我們帶回家吧,家里有客房,晚上我可以照看一下,剛好明天也不上班。」季攸寧給出這個提議的時候,怯生生的看著余驚鵲。
她擔心余驚鵲不同意,畢竟那是余驚鵲的家,不是她季攸寧的家。
「好。」余驚鵲直接答應,他沒有覺得這個提議很過分,季攸寧的擔心也有道理,這年頭不太平,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姑娘扔酒店,確實不太妥當。
「我背出去?」余驚鵲對季攸寧問道。
季攸寧白了余驚鵲一眼說道:「難道要我背。」
尷尬,余驚鵲還以為季攸寧會吃醋,看來是想多了。
余驚鵲伸手將顧晗月拉起來,沒有觸碰顧晗月的隱私部位,中規中矩。
可是就在余驚鵲背著顧晗月要出去的時候,他隱隱約約感覺,顧晗月的手,若有若無的在自己的屁股上滑動。
裝醉?
自己的桃花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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