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坐在房間里面,顧晗月笑了笑,笑得很開心,笑著笑著又哭了。
這是喜極而泣,在你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之時,老天爺卻給你了想要答案,那種劫後余生的感覺,非常美妙。
看著余驚鵲放在桌子上的錢,顧晗月笑著收起來,她知道余驚鵲的身份,哪怕余驚鵲不承認,她也猜得到。
不然余驚鵲不會放棄的,在最後關頭,一個男人為什么放棄?
難道真的是為了季攸寧?
顧晗月可不相信,當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余驚鵲可沒有這么在乎季攸寧。
想起來第一次見面,想起來余驚鵲在自己屁股上的一巴掌,顧晗月又咬牙切齒起來。
顧晗月現在想明白了,組織的情報,就是放在了余驚鵲身上,不過被余驚鵲給藏了起來,所以自己什么也沒有找到。
至於尿褲子,還讓自己幫忙洗,恐怕也是假的。
想到自己被余驚鵲騙了這么久,顧晗月銀牙緊咬,都後悔剛才沒有撲上去,咬余驚鵲一口。
可是想到余驚鵲在這里救了自己,沒有他,當時自己插翅難逃,顧晗月不知道自己該恨,還是該感激。
長舒一口氣,顧晗月覺得渾身輕松,余驚鵲最後還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顧晗月是可以理解的。
她同樣沒有去揭穿余驚鵲的身份,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不需要說的那么明白。
想到余驚鵲早就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但是自己卻一直不知道余驚鵲的身份,被蒙在鼓里這么久,顧晗月心中不服氣。
坐了一會,顧晗月起身從房間離開,蔡坤的人依然跟在屁股後面,可是顧晗月知道,可能明天他們就不會來了,警署的警員,沒有那么閑,會一直花時間,盯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正陽警署署長辦公室,宋光啟一臉尷尬的開始匯報下面警員提供的情報。
蔡坤皺著眉頭說道:「你是說余驚鵲和顧晗月,一起去了旅館,而且吃了飯,去了同一個房間?」
宋光啟說道:「聽下面的人匯報,驚鵲離開的時候,頭發還是濕的,衣服……」
「顧晗月呢?」蔡坤問道。
「顧晗月頭發同樣不是很干,而且臉上的妝也沒有了。」宋光啟倒不是想說余驚鵲壞話,可是下面人的消息,他不能不匯報。
蔡坤繼續問道:「還有什么?」
宋光啟壓低聲音說道:「他們走了之後,我們的人去房間里面看過,床上亂糟糟的,浴室的垃圾桶里面,還看到了撕爛的絲襪……」
「之後顧晗月去商店買東西,錢包里面有不少鈔票。」
宋光啟現在說的話,聽在蔡坤的耳朵里面,可不就是證明了余驚鵲光顧了顧晗月的生意。
這?
你讓蔡坤怎么說,誰沒有年輕過,蔡坤年輕的時候,不見得就比余驚鵲好多少。
而且蔡坤不是那種多么正派的人,你讓他因為這件事情,就批評余驚鵲,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從這件事情上面判斷,難道顧晗月的身份真的沒有問題,當時去旅館,確實是做生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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