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晗月饒有興趣的看著余驚鵲,一臉玩味的說道:「你非禮一個我看看,她可是和淺草秀一沾親帶故的,而且季攸寧當時就在學校,你就不怕後院起火。」
「我更怕我們兩個被抓現行,一命嗚呼。」余驚鵲沒好氣的說道。
「那也行,實在不行你就用這個辦法,說不定雨宮清子就看上你了。」顧晗月這玩笑話,余驚鵲可笑不出來。
余驚鵲看了一眼,季攸寧的飯菜已經快要准備好,他說道:「你到時候快一點,我想辦將她穩住,實在不行我就表現的浪子一點,毛手毛腳不至於真的惹怒她。」
「嗯。」這一次顧晗月表情認真。
因為真的到了關鍵時刻,余驚鵲毛手毛腳,耽誤雨宮清子的時間,雖然會遇到一些麻煩,卻也能解釋鬼迷心竅,比顧晗月被人抓到,強了不少。
但是余驚鵲並不希望真的這樣做,因為季攸寧還在學校,被季攸寧當場看到,甚至是鬧得人盡皆知,余驚鵲沒臉做人。
「對了,三當家好像還盯著抗聯呢,你告訴雪狐讓他通知抗聯的人,千萬不要和冰城的人聯系。」這件事情最早的時候就交代過,只是余驚鵲有點不放心,趁著有機會,再說一遍。
顯然顧晗月也覺得余驚鵲之前說過,不過既然余驚鵲又通知,她照辦就行。
兩人話剛說完,季攸寧就和阿姨端著飯菜出來,顧晗月站起來去幫忙。
三人吃飯,還是很豐盛的。
「我今天是沾光,能吃一頓好的。」余驚鵲笑著說道。
「少貧嘴,哪一天少了你的。」季攸寧擦了擦手坐下說道。
余驚鵲對顧晗月說道:「你可要多來家里吃飯,不然我日子過的水深火熱。」
「聽他瞎說,就知道貧嘴。」季攸寧笑著對顧晗月說道。
不過轉而說道:「你在家里不想做飯,就來這里吃,我們多做一個人的飯很方便,也熱鬧。」
季攸寧邀請是好心,顧晗月如果答應就是不懂人情世故,就是這個道理。
很多時候,你要邀請,但是你邀請的人卻不能答應,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會答應,你還是要邀請。
這就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卻被大家廣泛的運用。
你開口,我拒絕,這很正常。
但是你不開口,不正常。
我開口,你不拒絕,不正常。
既然這樣麻煩,你不開口,我不拒絕行不行?
不行。
很多事情是很有意思的,人情練達即文章,都是需要學習的。
余驚鵲大口吃菜,誇季攸寧做的好吃,季攸寧滿臉歡笑,覺得余驚鵲在顧晗月面前還知道誇自己,不錯不錯。
顧晗月吃過飯就離開,她確實是拒絕了季攸寧邀請她來家里吃飯的好意,不過說有機會可以聚一聚,她也會做菜,讓大家嘗嘗手藝。
一直來不可能,不過顧晗月沒有將話說死,她或許有些時候需要來找余驚鵲,那么這也是一個借口,留下來早晚可以用一用。
送走顧晗月,余驚鵲和季攸寧回家,看到還在打嗝的余驚鵲,季攸寧苦笑著說道:「你慢點吃,誰還能和你搶嗎?」
「我要告訴她,你做的有多少吃。」余驚鵲大義凜然的說道。
「傻樣。」季攸寧白了一眼,跑去洗漱。
我傻?
自己居然被一個傻瓜,說傻,余驚鵲覺得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