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驚鵲對李慶喜說道:「你們在這里等著。」
李慶喜有點擔心,不過點頭答應,他覺得如果有問題,自己就第一時間沖進去。
吳歸遠也想要跟著進去,不過余驚鵲路過他的時候,笑著說道:「吳隊長這鼻血怎么還流著?」
余驚鵲下手很重,吳歸遠的鼻梁已經斷了,必須要去醫院。
吳歸遠惡狠狠的瞪了余驚鵲一眼,對下面的人說道:「你們在這里守著,來兩人跟我去醫院。」
所以最後就變成了余驚鵲一個人進了南浦雲的房間。
保安局的人,只是防止南浦雲有異動,在房間外面守著是一樣的,反正南浦雲又跑不了。
進來南浦雲的房間,兩人就去了書房。
進來書房之後,南浦雲的臉色就緩和下來,說道:「你果然懂我的意思。」
「情況如何?」余驚鵲沒有廢話,直接問道。
「告訴組織,不要想辦法救我,沒有機會。」南浦雲這句話,說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平淡的不行。
「怎么就沒有機會了,保安局不是還沒有確定嗎?」余驚鵲問道。
「保安局到現在還沒有確定,是我弄的那些東西擾亂了他們,但是卻不能擾亂太長時間。」南浦雲對自己的處境,知道的一清二楚。
余驚鵲不甘心的說道:「你到底在說什么?」
「你比我清楚,家里的人,會死的。」南浦雲說了這么一句話。
「她願意留下來。」余驚鵲說道。
「我們是男人。」南浦雲看著余驚鵲說道。
「她和孩子願意為了我冒險,我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冒險嗎?」
「女人和孩子,換做是你,你怎么選擇?」南浦雲問道。
余驚鵲沒有回答南浦雲的問題,他只是說道:「還有機會。」
「沒有了。」南浦雲嘆了口氣說道。
「為什么?」余驚鵲真的不明白,南浦雲為什么這么早就要放棄。
「我認為保安局其實已經鎖定我了,遲遲不抓我,不審訊我,只是為了抓到更多的人。」
「他們只是在迷惑組織罷了。」南浦雲在保安局工作多年,對里面的情況一清二楚。
現在的情況,他同樣明白。
「吳歸遠跟著我出來,就是防止我逃跑,但是卻給了組織認為可以營救我的假象,其實是陷阱。」南浦雲的話,讓余驚鵲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
「他們……確定了?」余驚鵲有點不敢相信。
南浦雲卻很雲淡風輕的說道:「嗯。」
「我是跑不了的,我不跑我家里人也不會跑,所以保安局根本就不擔心,他們只是想要看看,還能不能有更多的收獲。」南浦雲說道。
保安局的人還真的是野心勃勃,上一次就用了很多假的選項出來,讓地下黨上當。
當天晚上,當場就死了一個同志,受傷的兩個同志,有一個受傷太重也死了,在追捕的過程中,又死了一個。
等於說那一天晚上,組織損失了三名同志。
可是保安局居然還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他們將南浦雲從保安局放出來,其實還是在釣魚,用南浦雲來釣魚,保安局的人真的野心不小,膽子也不小。
「他們不怕你……」
「不怕,妻子和孩子還在他們的視線里面,他們不怕我自殺的。」南浦雲說到這個問題,帶著一點苦笑。
自殺?
是不存在的,他不敢。
不對,余驚鵲突然反應過來不對。
保安局的野心和釣魚余驚鵲完全能理解,但是你要是真的說保安局已經鎖定了南浦雲,那么不可能單單只是派吳歸遠來,一定還會有很多人在四周埋伏。
余驚鵲看著南浦雲說道:「你騙我。」
「你干嘛要騙我。」余驚鵲有點生氣的質問。
南浦雲苦笑著說道:「你這么聰明,好像也不是好事情。」
「別轉移話題。」余驚鵲一臉嚴肅。
「我說了,我們是男人。」南浦雲同樣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