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同志,確實有失誤。
陳溪橋沒有反駁,點頭說道:「這件事情組織上面也有定論,組織的同志確實出現了致命的失誤,只是組織的同志,現在也是陷入危險之中,處罰之類的不提也罷。」
是啊,你還能處罰什么。
你關禁閉?
人現在都在監獄里面呢,難道還比不上你的關禁閉嗎?
現在不是說處罰的時候,而是挽救。
不過也算是給余驚鵲他們這些人敲響警鍾吧,讓他們心里都記得這件事情,引以為戒。
「我回去慢慢想吧。」余驚鵲短時間內也想不出來辦法。
日本人短時間內同樣不會有辦法,不然也不至於卡這么長時間。
看到余驚鵲要走,陳溪橋說道:「今天叫你來,其實還有另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余驚鵲問道。
「木棟梁被人說媒的事情。」聽到陳溪橋的話,余驚鵲心里好笑,難怪今天陳溪橋要讓自己來一趟,木棟梁還沒有來。
弄了半天,這才是重點,因為之前的事情,雖然復雜了一點。
可是陳溪橋完全可以告訴木棟梁,讓木棟梁轉告給自己,只有這件事情,是不方便木棟梁轉告的。
余驚鵲點頭說道:「聽說了一下。」
「你怎么看?」陳溪橋問道。
聽到陳溪橋問自己,余驚鵲有些吃驚的說道:「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當時聽到木棟梁那么說,余驚鵲也只是和木棟梁開玩笑,說的是認真,什么心理准備之類的,其實也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但是陳溪橋這樣問自己,態度就明顯不一樣了。
看到余驚鵲吃驚,陳溪橋說道:「你這么吃驚干什么?」
「這不是假的啊,如果木棟梁真的娶了薛家的姑娘,那豈不是要假戲真做,弄不好還要生個孩子。」余驚鵲說的問題,也是木棟梁最擔心的問題。
「這些組織考慮過了,如果木棟梁能接受的話。」陳溪橋的話,讓余驚鵲好笑。
木棟梁能接受?
木棟梁肯定不能接受。
但是如果陳溪橋去說的話,木棟梁就不一定了。
因為陳溪橋一定會說的天花亂墜,陳溪橋的本事余驚鵲還不知道嗎。
到時候木棟梁一種使命感,一種榮譽感,甚至是一種奉獻精神都會被陳溪橋給說起來,到時候木棟梁不答應也答應了。
「不太好吧。」余驚鵲有些猶豫的說道。
「什么好?」
「不停的死人好不好?」陳溪橋的一句話,讓余驚鵲有點說不出話來。
陳溪橋是理智的冷血,這一點余驚鵲早就體會過了。
「如果是姑娘家,誰有這樣的念頭,誰就是混蛋。」
「關起門來說,一個大老爺們,扭扭捏捏的干什么。」這些話,也就能關起門來說,打開門說,陳溪橋弄不好都要被處分。
但是話粗理不粗啊,說破天去,不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