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劍持拓海這段時間,想要做些任務,不想要蔡望津抓到抗聯的人之後,表現的太突出。
只是效果不太好。
劍持拓海沒有認為蔡望津沒有行動,他反而比余驚鵲知道的還多一點。
蔡望津的行動,都會給羽生次郎打招呼,劍持拓海反而是打聽到了一些。
當知道抗聯的人真的出現了,而且已經接觸上了,劍持拓海什么心情?
晚上的時候,劍持拓海叫余驚鵲去喝酒。
余驚鵲其實不想去,他想要和木棟梁說這件事情,讓木棟梁去監視蔡望津。
但是也想要從劍持拓海這里打聽一點蔡望津行動的事情。
所以最後答應下來。
至於木棟梁這里,余驚鵲剛才已經說了,這幾天是不會有動靜的。
蔡望津和內鬼聯系的時間,一定是他們帶著抗聯的人,去看過葯品存放地點之後。
時間不是很緊迫。
和劍持拓海找了一家飯店,兩人要了下酒菜,還有酒。
幾杯酒下肚之後,劍持拓海說道:「反滿抗日分子,滑的像是泥鰍一樣,難抓。」
蔡望津是經營多年在冰城,有消息來源的渠道,比劍持拓海自然要有優勢的多。
劍持拓海才剛回來多久,他的依仗是憲兵隊,但是憲兵隊的消息,更多的是遠東地區,蘇俄方面情報多一點。
憲兵隊就自己派人負責了,能給劍持拓海提供的情報也不多。
「劍持股長不用擔心,蔡科長這里的事情看樣子是黃了。」余驚鵲笑著說道。
「黃了?」劍持拓海問道。
「是啊劍持股長,你也不看看,這都多長時間了,也沒有動靜,可不就是黃了嗎?」余驚鵲一副你放心,真的黃了的樣子,讓劍持拓海覺得好笑。
端起來一杯酒喝下去,劍持拓海說道:「你知道什么啊,都快成功了。」
「什么?」
「沒有收到抗聯的消息啊。」余驚鵲一臉詫異的說道。
劍持拓海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有人負責,余股長不知道罷了。」
劍持拓海說出來這件事情,也存著挑撥余驚鵲和蔡望津關系的心思。
果然,劍持拓海的話說完之後,余驚鵲的臉色不太好看,沒有立馬開口,反而是先喝了一杯。
「劍持股長怎么知道的?」余驚鵲問道。
「余股長是不相信我嗎?」
「我從羽生次郎隊長這里知道的,蔡科長安排的人,已經和抗聯的人接觸上了,而且抗聯的人對葯品的興趣很大。」
「只要蔡科長不松手,抗聯這條魚就跑不了。」劍持拓海的話,讓余驚鵲松了口氣,看來蔡望津還很有興趣,那么余驚鵲的計劃,應該可以成功。
還能爭取到最後一絲機會。
余驚鵲一言不發,面色嚴峻。
反而是剛才悶悶不樂的劍持拓海,現在笑著說道:「余股長心里應該有數,誰值得信任,誰不值得信任。」
余驚鵲心里冷笑,劍持拓海和蔡望津不過半斤八兩的而已,還有臉說別人。
「不說這些煩心事,喝酒。」余驚鵲舉杯說道。
他們這樣的人,就算是心里真的有什么,也不會說出來。
余驚鵲如果現在,在劍持拓海面前,大肆說蔡望津的不好,劍持拓海反而是會疑惑,覺得余驚鵲是不是故意這樣說。
反而是余驚鵲這種,不說,轉移話題的樣子,讓劍持拓海笑了笑。
他認為余驚鵲心里是真的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