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劍持拓海也不能違背蔡望津的意思,而且他總不能對余驚鵲發火吧,又不是余驚鵲要來的。
交代下面的警員幫忙,余驚鵲和劍持拓海待在一起。
讓了根煙,余驚鵲問道:「有發現嗎?」
「沒有。」劍持拓海干凈利落的說道。
之後問道:「你呢?」
聽到劍持拓海詢問,余驚鵲覺得自己必須要說出來一點什么事情,獲取一些劍持拓海的信任。
這樣如果搜查出了什么突發狀況,余驚鵲也好隨機應變,而不被劍持拓海懷疑。
想明白這一點,余驚鵲說道:「我原本是想要將罪名直接栽贓給薛家,誰知道科長好像不願意。」
聽到余驚鵲的話,劍持拓海有點明白蔡望津為什么讓余驚鵲過來了。
那是因為蔡望津不想余驚鵲繼續調查了。
「科長當然不願意了,這不是他的計劃。」劍持拓海笑著說道。
他知道蔡望津對薛家有意思,自然不會看到薛家因為這一次的事情,被虎視眈眈的群狼給撕碎。
「算了,也不是我們討論的事情,看看接下來能不能有發現了。」余驚鵲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畢竟牽扯到了蔡望津,兩個人在背後議論,被人聽到了不好。
能不能有發現?
就算是有發現,余驚鵲豈不是也要分一杯羹?
余驚鵲自然看出來了劍持拓海的意思,他說道:「要不要我們分開負責。」
劍持拓海正有此意說道:「也好,余股長繼續負責碼頭,當心反滿抗日分子從碼頭過來。」
聽到劍持拓海的話,余驚鵲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劍持股長,怎么說我們也是朋友,你這是不是過分了。」
「余股長什么意思?」劍持拓海裝作聽不明白的問道。
「反滿抗日分子已經從碼頭來過一次了,而且被我們成功截獲,你覺得還會有人從碼頭過來嗎?」余驚鵲冷笑著問道。
余默笙將電台拆開運輸,自然是安排了不同的線路。
碼頭在余驚鵲看來只有可能來這么一次。
而且這段時間,余驚鵲帶著人一直在碼頭搜查,什么都沒有發現。
劍持拓海讓余驚鵲回去,其實就是將余驚鵲支開。
「余股長也不能說的這么絕對,如果反滿抗日分子反其道而行呢?」劍持拓海的臉皮是真的厚。
「那不如我在車站這里守著,劍持股長你帶人去碼頭。」余驚鵲笑著說道。
劍持拓海當然不可能去了。
原本余驚鵲是想要分開,自己負責火車站,劍持拓海的人去負責其他的道路。
碼頭留幾個警員就夠了。
這幾個警員,一方面負責看守碼頭的倉庫,一方面在碼頭盯著就行,碼頭用不了多少人。
只是劍持拓海顯然不願意。
分開可以,但是劍持拓海就擔心,兩人分開之後,余驚鵲這里抓到了人,那么和劍持拓海的關系就很小了。
雖然說余驚鵲是來協助的,但是誰抓到人,誰的功勞大一點,這是沒的說的。
「余股長既然認為碼頭不會有反滿抗日分子,那么就不去了,我們將其他地方盯好就行。」劍持拓海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告訴余驚鵲。
碼頭你留幾個警員就行了,但是其他的地方,我們還是一起盯著吧。
一起盯著的好處就是,只要有所發現。
那么功勞就是劍持拓海的,畢竟余驚鵲只是來協助的,功勞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