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持拓海四處看了看說道:「他們不可能從這里個方向逃走,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有憲兵巡邏隊從另一側過來,而且他們沒有發現任何人。」
「你的意思是?」何斯諒問道。
「只有這個方向了。」劍持拓海看著教養院的方向說道。
何斯諒說道:「你不是在這方向留了人嗎?」
「走,過去。」劍持拓海當機立斷。
他放棄了這里,這里既然找不到人,就算是何斯諒說紙鳶當時一定在這里,可是現在也沒有繼續搜查下去的必要了。
因為人一定是跑了。
他們還在這里搜查,只會浪費時間。
至於你說紙鳶會不會躲在附近?
在劍持拓海看來不可能,江堤上一望無垠,你告訴劍持拓海躲在什么地方?
他們過去,和劍持拓海之前安排的警員匯合,警員說沒有人看到有人出來。
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什么行人,如果有人的話,警員一定可以看到。
聽到警員的話,劍持拓海說道:「搜查,這附近,全部都要搜查。」
既然沒有出來,那么一定還在這里面,劍持拓海開始帶著人搜查。
何斯諒也沒有離開。
紙鳶啊。
何斯諒心心念念如此之久,他現在怎么可能離開。
但是搜查的結果不是很順利。
這附近都被劍持拓海帶著警員給搜查完了,卻依然沒有發現。
不可能啊。
在劍持拓海看來,敵人不應該跑掉才對,也不可能跑掉。
何斯諒站在劍持拓海身邊說道:「敵人應該不會是一個人。」
「不僅僅是紙鳶?」劍持拓海問道。
「紙鳶發報,不可能在江堤上,那太明顯了。所以紙鳶也不能看到我們的車子過來,一定有人在放哨,看到我們,提醒紙鳶。」何斯諒認為不可能是紙鳶一個人。
一個人一邊發報,一邊去看江堤上的情況嗎?
不說能不能一心二用,起碼你就不可能在江堤上大張旗鼓的發報吧?
劍持拓海認為何斯諒說的有道理。
但是劍持拓海反而覺得更加不錯,兩人比一個人更加好抓。
如果這里有十個人,劍持拓海覺得不用抓了,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所以何斯諒說有兩個人,劍持拓海心里反而是還松了口氣。
但是人呢?
「股長,沒有找到。」
「股長,這邊也沒有。」
聽到警員的匯報,劍持拓海問道:「都搜查仔細了嗎?」
「要是讓敵人跑掉,要你們好看。」
聽到劍持拓海的話,警員只能繼續搜查,哪怕是搜查過的地方,都要仔仔細細,再搜查一遍。
免得劍持拓海遷怒他們。
可是繼續搜查一遍,依然沒有發現,警員只能再一次告訴劍持拓海一個相同的結果。
「他們難道還能插著翅膀飛了?」何斯諒在一旁說道。
劍持拓海的眼睛,卻望著不遠處的建築說道:「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搜查。」
順著劍持拓海的眼睛去看,何斯諒看到了教養院。
「你說教養院?」
「他們怎么可能跑進去,那不是自尋死路嗎?」何斯諒說道。
進了教養院,不就是被抓了嗎?
劍持拓海卻說道:「可能的地方我們都搜查過了,沒有發現,那就只能在不可能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