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詢問的話,劍持股長要求下面的老師保密。」余驚鵲說道。
聽到這句話,橋本健次說道:「余股長,你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
保密是一定會要求的。
可是余驚鵲難道不想知道劍持拓海做了什么嗎?
在橋本健次看來,余驚鵲是一定想要知道的,那么自然也就會問自己妻子。
劍持拓海的保密要求別人需要遵守,但是他不相信余驚鵲會遵守。
被拆穿,余驚鵲也不尷尬。
「橋本老師,你就不能不揭穿我嗎?」余驚鵲無奈的說道。
「快說。」橋本健次說道。
看到橋本健次今天的舉動,余驚鵲就明白,橋本健次已經是有些警惕了。
為什么會警惕?
俗話說得好,做賊心虛。
你不心虛,你怎么可能反應的這么快,而且這么激烈呢。
雖然橋本健次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可是余驚鵲看的出來,橋本健次一定是想到了雨宮清子的事情。
按理說兩者是沒有聯系的,可是心虛啊。
因為心虛,你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聯系到一些本來不應該聯系到的東西,橋本健次就是這樣的情況。
橋本健次讓自己說,余驚鵲只能開口說道:「就是詢問一些關於那個軍統人員的事情。」
「還有別的事情嗎?」橋本健次問道。
「聽我妻子說,好像還問了雨宮清子小姐,怎么劍持股長也認識雨宮清子小姐嗎?」余驚鵲很隨意的說道。
但是這句隨意的話,聽在橋本健次耳朵里面,可是一點也不隨意。
橋本健次的臉色立馬就發生了變化。
他在余驚鵲面前沒有隱瞞,所以余驚鵲看的真切。
看到這一幕,余驚鵲問道:「橋本老師,你怎么了?」
橋本健次的臉色不好,對余驚鵲問道:「你沒有想起來一點什么嗎?」
「什么?」余驚鵲問道。
「雨宮清子。」橋本健次嘴里說出來一個名字。
余驚鵲先是皺眉,然後去看橋本健次,最後眼神里面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不可能。」余驚鵲直接說道。
「不可能?」橋本健次問道。
「這么長時間了,怎么可能。」余驚鵲搖頭,他不願意相信這一點。
別說余驚鵲不願意,橋本健次難道就願意嗎?
橋本健次比余驚鵲還要不願意的多。
「那么劍持股長為什么要詢問雨宮清子?」橋本健次問道。
「湊巧。」
「橋本老師,可能只是湊巧。」
「你不要想太多。」余驚鵲語速飛快的說道。
橋本健次看的出來,余驚鵲也開始緊張了,和自己一樣。
「是我們真的想多了,還是余股長你在自欺欺人。」橋本健次說道。
「別說了。」余驚鵲突然大聲吼了一句。
橋本健次沒有責怪余驚鵲,因為他明白余驚鵲現在已經充滿壓力了。
雨宮清子的事情,橋本健次和余驚鵲都是當事人,誰能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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