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股長,有什么話不妨直說。」羽生次郎笑著說道。
「羽生次郎隊長,我能說我根本沒有聽過剛才的話,我什么都不知道嗎?」余驚鵲苦笑著說道。
余驚鵲的意思就是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剛才聽過的話,自己也可以忘得一干二凈,讓自己現在離開就好。
但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這樣的話,羽生次郎又何必將余驚鵲叫過來呢。
看到羽生次郎一言不發,余驚鵲就知道自己說的笑話不好笑。
余驚鵲尷尬的說道:「羽生次郎隊長,您不妨直說吧,想要我做什么?」
「余股長和橋本健次的關系不錯,這件事情有了解嗎?」羽生次郎問道。
「羽生次郎隊長,我和橋本老師的關系是不錯,可是這件事情我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
「而且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待商榷。」余驚鵲的身份,自然是不敢說日本人有問題,所以說話很注意。
「那就勞煩余股長代為調查一下。」羽生次郎的話,讓余驚鵲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代為調查?」余驚鵲問道。
「余股長是最合適的人選。」羽生次郎說道。
余驚鵲和橋本健次的關系好,那么余驚鵲確實合適這個任務,劍持拓海是不適合的。
劍持拓海也明白過來,羽生次郎為什么今天叫余驚鵲來。
說白了就是羽生次郎沒有辦法直接翻臉調查,可是他又擔心他們帝國之中的兩個重要人物,已經通敵。
所以羽生次郎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
如果造成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後果,羽生次郎認為自己就是帝國的罪人,所以他找到了余驚鵲。
讓余驚鵲盯著橋本健次。
橋本健次在特務科,余驚鵲也在。
如果橋本健次接下來,真的有什么異動的話,余驚鵲應該可以發現。
說白了羽生次郎的意思就是,雨宮清子到底做過什么,其實不重要。
因為這件事情沒有人說得清楚。
但是淺草秀一和橋本健次,一定不能有問題。
余驚鵲盯著橋本健次,只要橋本健次沒有問題,淺草秀一大概率也沒有問題,羽生次郎才會放心。
羽生次郎不是要對付淺草秀一和橋本健次,而是想要確定兩人沒有問題,或者是有問題。
他不想做帝國的罪人。
余驚鵲也明白過來羽生次郎的意思,他一臉苦悶。
「羽生次郎隊長,我能不負責嗎?」余驚鵲硬著頭皮說道。
日本人啊。
兩邊都是日本人,你得罪誰都不好。
余驚鵲也不想死在日本人之間。
但是聽到余驚鵲的話,羽生次郎說道:「這是帝國機密,你已經知道了,如果不配合行動,那么……」
余驚鵲一臉無奈的說道:「是劍持股長告訴……」
劍持拓海面目表情。
余驚鵲左看看右看看,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
在余驚鵲不說話之後,羽生次郎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如果真的有發現,記你頭功。」
頭功?
聽到這個詞,劍持拓海的手微微緊了緊,這一切明明都是自己發現的,為什么就給了余驚鵲頭功?
只是卻不能出言質問,更加不能不滿,劍持拓海可是很理智,很聰明的。
頭功?
你有命享受嗎?
還真的有問題?
如果橋本健次真的有問題,余驚鵲難道就沒有問題嗎?
要是羽生次郎知道,橋本健次和余驚鵲都參與了這件事情,他還來找余驚鵲負責這個任務,他不知道要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