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幾年蘇俄的大米,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陳溪橋語氣不善的說道。
聽到陳溪橋的話,余驚鵲問道:「對我有看法的,是從蘇俄學習回來的?」
「不然呢?」
「聽到你破壞了營救行動,死了三個俄國人,這叫喚的比俄國人還要來勁。」陳溪橋看來是心里有氣,不然也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陳溪橋看到余驚鵲擔憂說道:「不用理會他們,上面是明白人,他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就是瞎叫喚。」
「送去學習的人……」木棟梁欲言又止。
陳溪橋明白木棟梁想要問什么,說道:「大部分當然是好的,只有小部分有點小毛病,不用理會。」
余驚鵲沒有發表意見,這件事情,看來組織高層會考慮,而且應該有應對的辦法,余驚鵲他們不用跟著擔心。
而且陳溪橋也說的很明白,組織上面並沒有對驚雷做出任何的處罰。
「這事也不用叫我過來吧。」余驚鵲說道。
陳溪橋說道:「叫你來不是說這個的。」
叫余驚鵲來,當然不是說這些,可是這種牢騷陳溪橋忍不住。
就先發了發牢騷。
余驚鵲笑著說道:「不用和他們生氣,說說怎么了?」
「事情有轉機,蘇俄剛開始態度很堅硬,說他們不可能出問題。」
「但是我們組織的人態度更加強硬。」陳溪橋說道。
「更加強硬?」余驚鵲問道。
「對,組織派去的人,一口咬定就是俄國人這里出了問題,讓他們調查,不然第三次遇襲,就近在咫尺。」陳溪橋的話,讓余驚鵲疑惑。
「我們不是沒有證據嗎?」余驚鵲當時沒有證據,只是想要組織說的硬氣一點,誰知道組織說的,好像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一樣。
陳溪橋好笑的說道:「上面說了,你不這樣說,那些人不會重視的。」
看到組織上面的決定,余驚鵲覺得好笑,然後問道:「組織還真的敢相信我們。」
「不光信,演戲還演的比我們想象的真,所以才有了轉機。」陳溪橋對於組織的決定很滿意,也感受到了組織的信任,心情自然不錯。
只是巨大的信任,就是巨大的壓力,陳溪橋喜悅之下,隱藏著壓力。
「什么轉機?」余驚鵲也來了興趣。
「蘇俄的人,現在也對從日本特務機關里面逃出來的俄國人將信將疑,所以開始調查。」
「只是調查之後,沒有發現疑點。」陳溪橋說道。
「沒有發現疑點,豈不是說組織說錯了。」余驚鵲說道。
陳溪橋搖頭說道:「因為組織的態度很強硬,所以蘇俄方面的人,也不能完全確認,就想要請我們協助調查。」
「請我們協助調查?」余驚鵲問道。
「是,我們得到這些消息,在蘇俄的人看來我們是有能力調查到這件事情的。」陳溪橋的話余驚鵲能理解。
但是余驚鵲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轉機,是好的轉機,來的路上還以為是不好的事情。
起碼蘇俄人願意讓他們了解更多的事情了。
「但是蘇俄方面說了,消息僅僅只有關於這個俄國人的,超出范圍的任何消息,他們都不會提供。」陳溪橋說道。
其實俄國人不慌嗎?
蘇俄方面的冰城負責人,已經慌的要死。
連續兩次被襲擊,而且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他作為負責人,他的日子好過嗎?
不然他怎么可能讓組織協助調查?
余驚鵲笑著說道:「放心,就單單只要這個俄國人的資料就足夠了。」
其實蘇俄方面真的是讓余驚鵲他們調查嗎?
並不是,他們只是想要看看,地下黨能不能了解到日本特務機關里面的情況?
如果可以了解到,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這個俄國人是不是叛變了。
這才是蘇俄的人,想要的結果。
只是余驚鵲他們打聽不到,自然就只能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