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沒有抓到的人,而是連爆炸都沒有過。
如果你住的地方被炸了,你說你受傷不嚴重,起來跑了。
一樣會有人報案,一樣會有人調查。
可是沒有。
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人,沒有失手過。
沒有失手過,這是概念。
「高手。」余驚鵲對坐在書桌上的季攸寧說道。
季攸寧坐在書桌上,腳不沾地,有些不安。
余驚鵲將季攸寧的雙腳拿起來,也放到了桌子上。
季攸寧害羞的說道:「你別亂來。」
「你想多了,我是想說這個人是個高手。」余驚鵲說道。
聽到余驚鵲說自己想多了,季攸寧不滿的哼了一聲,不過也接著說道:「是啊,是高手。」
「既然是高手,蘇俄的人怎么可能不在乎?」季攸寧的話,讓余驚鵲忍不住再去思考自己之前認為的疑點。
那么疑點更加嚴重了。
一個從不失手的高手,你都不在乎?
蘇俄的人是多么的財大氣粗?
這不可能啊。
「想不明白。」余驚鵲苦笑著說道。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季攸寧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余驚鵲的太陽穴,想要余驚鵲放松一下。
疑點是存在,但是確實你想不明白。
你必須要有發現,有線索,有依據才行。
要是靠猜測能猜到,那么余驚鵲在家里算命就行了,還去什么特務科。
這個細節的發現,沒有什么幫助,但是多了一個細節,也不錯。
余驚鵲不是要把自己逼死的人,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
等到發現的東西越來越多,說不定就想通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季攸寧,余驚鵲慢慢欺身上去。
「你別過來。」
「上樓去。」
「這里是書房。」
「書房怎么了,沒事。」余驚鵲蠱惑的說道。
「你剛才放我到書桌上的時候,是不是就沒安好心?」季攸寧低聲說道。
「說實話,我當時真的沒有多想。」余驚鵲一副自己老好人的樣子。
「那你現在在干什么?」季攸寧哭笑不得的問道。
「你啊。」余驚鵲笑的得意。
等到余驚鵲和季攸寧再一次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季攸寧咬著銀牙說道:「衣冠禽獸,有辱斯文。」
「胡說,先賢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余驚鵲嬉皮笑臉的說道。
季攸寧羞紅了臉,白了余驚鵲一眼說道:「你就混蛋吧。」
「讀書,真好。」余驚鵲坐在沙發上,好像在回味自己今天讀的好書一樣。
「你少裝模作樣,你讀書了嗎?」季攸寧毫不留情的揭穿余驚鵲。
余驚鵲看著季攸寧,挑釁的說道:「你就是一本書啊,你要是說沒有讀,我就再讀給你看。」
「算了算了。」季攸寧懶得和余驚鵲交流,跑去洗漱,上樓休息。
余驚鵲也屁顛屁顛的跟著,雖然心里煩心的事情不少,可是和季攸寧在一起,余驚鵲就會安心放松。
不是余驚鵲沒心沒肺,余驚鵲認為應該是苦中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