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余驚鵲是想要回去休息,可是他不能啊。
這么重要的事情,火燒眉毛,蔡望津交給余驚鵲,要是知道余驚鵲現在還回去休息,指不定心里怎么想。
就算是熬著,也要熬過今天。
附近開始雞飛狗跳起來,大晚上的被人砸門,周圍的人自然是沒有好心情,罵罵咧咧。
可是當打開門,看到是特務科的警員之後,都安靜了,生怕惹上什么事。
經過這些鄰居的說法,余驚鵲他們心中大概有了一個形象。
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個子大概在一米七左右,獨自一個人居住。
而且在這里住的時間不短,已經有四年時間。
不過和鄰居交往不是很密切,為人孤僻了一點。
四年里面,也沒有多少人和他有過交流。
長相大家都說的不太清楚,畢竟交流少,見面也少,而且對方喜歡戴帽子,確實是不太好確定長相。
但是從鄰居的嘴里,還是詢問出來了一些東西的。
重點是放在房東這里,租房子,總是要有信息的吧。
就算是證件是假的,但是證件上的照片,肯定是和本人一樣的,那么房東一定見過這個人的照片。
鄰居這里將消息打聽完,房東這里的消息也拿到了。
房東了解的多一點。
余驚鵲直接讓人將房東帶回去特務科,他知道蔡望津或許也想要見一見這個人。
回來特務科,又是晚上兩點鍾,房東臉上沒有睡意,只有恐慌。
蔡望津還在特務科,看來辛苦的不僅僅是余驚鵲。
沒有去審訊室,帶著房東去了蔡望津的辦公室。
余驚鵲將自己調查到的東西交給蔡望津,然後示意房東就在這里。
蔡望津看了看余驚鵲調查到的東西,然後對房東問道:「知道誰租你的房子嗎?」
「叫楊瞳。」房東急忙回答。
「知道是做什么的嗎?」蔡望津繼續問道。
「沒聽說,說是做生意的,但是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不過房錢一次也沒有少過和拖欠過。」房東說道。
房錢自然不會少和拖欠了,人家做炸葯的生意,來錢可不慢。
「租你房子之前,住在什么地方?」蔡望津問道。
「長官,四年了,而且我是租房子的,沒有詢問這些東西。」房東為難的說道。
四年的時間跨度,太長了。
房東想不起來,是在所難免的。
「最近一次見是什么時候?」蔡望津問道。
「一個月前。」房東說道。
「收房租嗎?」蔡望津問道。
「不是,他一次就給一年的,讓我不要去打攪他,不過您也知道,房子租給別人,也要操心不是,所以時不時的路過就去看看。」
「聊了兩句,發現房子沒事,就走了。」房東解釋了一下。
「還有什么特點?」蔡望津問道。
「戴著眼鏡,說話斯斯文文的。」房東回憶起來。
余驚鵲和蔡望津對視一眼,帶著眼鏡,說話斯斯文文,這說明是文化人,那么制作炸葯,應該是專業學習過知識,並不是所謂的土辦法。
高學歷。
這是余驚鵲和蔡望津比較認可的。
「你有照片嗎?」蔡望津對房東問道。
「沒有。」房東搖頭。
畫像是可以畫像,但是根據房東的描述,然後找人畫像,其實並不是很准確,如果有照片的話,蔡望津並不想用這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