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你開心什么?」蔡望津問道。
「科長,劍持拓海一直盯著我們不放,現在被地下黨給解決,當然好了。」余驚鵲不怕這些話被蔡望津聽到,他知道蔡望津心里也一定是這樣想的。
「你就別高興了,你應該自求多福,不然你這一次,也要步了劍持拓海的後塵。」蔡望津嚴肅的說道。
余驚鵲心有余悸的說道:「科長,你別說,這群地下黨還真的是有能耐,這法子都想的得到。」
「還有木棟梁這個人,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保密,不然能讓地下黨鑽空子嗎?」
「還有在憲兵隊,什么證據都還沒有呢,就開始窩里斗。」
余驚鵲說的話,蔡望津都明白,可是木棟梁不是專業的。
你要求他,他也做不到。
蔡望津說道:「行了,你也少說兩句,他什么水平你不知道嗎?」
「你和他一般見識,還不是差點害死自己。」
「我就是氣不過。」余驚鵲說道。
「看看你臉上的傷,怎么回家見人?」蔡望津覺得特務科的股長,臉上被人弄成這樣,丟人。
而且還不是抓捕反滿抗日分子弄的,是打架弄的,這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區別?
摸了摸臉上的傷口,余驚鵲吸了口涼氣說道:「科長,木棟梁這小子雖然這不行那不行的,但是身手還真的是可以。」
「這幾下是真的疼。」
蔡望津是又好氣,又好笑。
雖然這一次的事情,好像看起來很危險,牽扯很大。
但是真相大白之後,反而是都沒有問題,還有好處。
蔡望津的心情其實並不壞,只是看到余驚鵲和木棟梁在憲兵隊窩里斗,有點丟人。
「行了,去醫院看看,抹點葯,出去就說是抓捕反滿抗日分子弄的。」蔡望津說道。
「謝謝科長。」余驚鵲說道。
蔡望津批評了兩句就讓余驚鵲離開了。
因為在蔡望津看來,這件事情沒有什么好詢問的了,已經真相大白。
但是真的真相大白了嗎?
他們得到的真相,只是余驚鵲希望他們得到的真相罷了。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李慶喜就跑來了,看到余驚鵲受傷,想問又不敢問。
他知道余驚鵲被憲兵隊給抓了,這難道是在憲兵隊受刑了?
可是看著不像啊,怎么像是被人用拳頭打的,難道憲兵隊用刑,這么簡單粗暴嗎?
劍持拓海死了,李慶喜也知道,卻還是不敢問。
看到李慶喜這賊眉鼠眼的樣子,余驚鵲沒好氣的說道:「看什么看,抓捕滿抗日分子,因公受傷,不知道嗎?」
聽到余驚鵲的話,李慶喜立馬反應過來說道:「股長辛苦,我陪股長您去醫院看看吧,股長因公受傷,也不能帶病工作啊。」
其實傷口不大,嘴角一點,臉上一點,去不去醫院都行。
不過憲兵隊里面的審訊室不干凈,余驚鵲也擔心感染,說道:「走吧。」
反正是特務科出錢,不去白不去。
跟著李慶喜去了醫院,簡單的消毒處理了一下,兩人就回來特務科。
余驚鵲沒有給家里打電話,打算晚上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