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少則十天,多則二十五天,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五天。
而且這過去的五天里面,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行動全都失敗了。
組織安排了兩次行動,全部都是以失敗告終。
「組織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陳溪橋說道。
沒有人願意看著組織的同志白白送死,但凡是有點辦法,也不至於這樣硬來。
「這樣不行。」余驚鵲只是搖頭說道。
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都要明白,你這樣想要帶著葯品進城是肯定不行的。
「實在不行,放棄吧。」余驚鵲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說出來了這句話,可能是因為余驚鵲真的不想看到再有人犧牲了吧。
孔晨,木棟梁,都做出了犧牲。
顧晗月也是因為平房區的事情犧牲的。
組織現在這樣不停的犧牲同志,如果病人的命最後還是沒有保住,那么豈不是對不起這些人。
雖然知道這些人是自願的,可是他們是為了心中的信仰,為了早日勝利。
只是余驚鵲已經看的有些於心不忍了。
因為在余驚鵲看來,就算是命吊住了,你也不能離開冰城,最後的結果不言而喻。
陳溪橋嘆了口氣,不知道說什么好。
放棄。
已經做出了這么多的犧牲,現在放棄就甘心嗎?
但是如果你繼續的話,豈不是越陷越深,之後想要放棄就更加困難了嗎?
陳溪橋說道:「組織不是不想放棄,但是……」
放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這件事情尤其如此。
「那就想別的辦法。」余驚鵲咬著牙說道。
這個辦法,用了兩個人的犧牲,已經證明是不可行了。
難道還需要用更多人的犧牲,去證明嗎?
「別的辦法?」
「哪里還有辦法?」
「除非是找軍統。」陳溪橋說道。
「可是軍統不是不同意嗎?」余驚鵲問道。
陳溪橋抬頭說道:「軍統是不同意,但是你還記得神父上一次來冰城嗎?」
神父來冰城余驚鵲當然記得了,當時還是在火車站余驚鵲就看到了,整個就是一個神棍。
「記得,怎么了?」余驚鵲問道。
「當時我們冰城的線路癱瘓,神父來冰城,是想要找軍統的算盤。」
「當時組織里面有同志告訴組織,說算盤負責軍統在冰城的渠道。」陳溪橋說道。
「我知道,但是組織當時的同志,根本就沒有見過算盤,所以就沒有找到這個算盤。」
「而且之後木棟梁也有了碼頭的渠道,就沒有再說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余驚鵲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陳溪橋繼續說道:「你還記得,算盤當時知道我們的意圖,雖然沒有和我們見面,也沒有建立合作,但是他卻放過了我們的人。」
「記得啊,他應該是不想自相殘殺吧,畢竟大敵當前。」當時組織的同志,雖然暴露了,可是卻沒有被算盤給殺掉,反而是放掉了。
算盤不會讓組織的同志繼續在他手下工作,但是也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
就是我不會和你們合作,但是我也不為難你們。
當時的算盤,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有點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神父也就只能無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