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搞情報工作的,搞調查的,這種事情他難道還能不明白嗎?
被余驚鵲的質問,弄的有點抬不起來頭,季攸寧不知道說什么。
就在這一瞬間,余驚鵲就拔槍,打開保險。
這種事情,是個男人,就會怒火中燒,這個時候還有理智嗎?
余驚鵲起碼還有一點,他畢竟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特務科的科長。
可是他還是一個男人啊,這個時候自然是想要用殺人,來洗刷自己頭上的恥辱。
但是就在余驚鵲想要開槍的一瞬間,警員擋在余驚鵲身前,而且不僅僅是警員,季攸寧也同樣擋在了余驚鵲身前。
殺人,余驚鵲當然不會殺人了。
這個男人,肯定是軍統的人,來配合的。
所以余驚鵲不會開槍。
「你給老子讓開,你個賤人。」余驚鵲低聲嘶吼,他還在壓抑,他不想大聲說話,好像家丑不可外揚一樣。
而且是想要現在殺了這個男人,回家之後再收拾季攸寧。
「余科長,羽生次郎隊長有命,這些人都要帶回去調查。」憲兵說道。
這里的事情剛發現,憲兵就給羽生次郎打了電話,羽生次郎一聽,立馬是讓人將季攸寧和這個男人都帶回去。
一方面羽生次郎有點意想不到。
還有點同情余驚鵲,畢竟這種事情,羽生次郎作為一個男人,能理解。
但是理解歸理解,幸災樂禍也有。
只是羽生次郎還會懷疑,為什么剛好就發現了季攸寧。
他的多疑,讓他必須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情。
看看究竟只是偷情,給余驚鵲帶綠帽子,還是另有深意。
「調查個屁調查。」余驚鵲現在有點口不擇言,說羽生次郎調查是調查個屁。
只是憲兵知道余驚鵲生氣,沒有在乎,只是說道:「人必須要帶走。」
警員這個時候也不敢上來拉人。
余驚鵲調轉槍口,對准憲兵,想要讓憲兵讓開,但是就因為余驚鵲的這個一個動作,憲兵都將槍抬起來,對准了余驚鵲。
十來把黑洞洞的槍口,讓余驚鵲在盛怒之下,好像是找回了一些理智,有點猶豫。
憲兵見狀說道:「將余科長的槍下了,一起帶回去。」
現在余驚鵲,同樣要被帶回去。
憲兵的槍,頂著余驚鵲的腦袋,余驚鵲只能將槍交給憲兵。
因為他獨木難支,憲兵都已經將槍抬起來了,警員卻沒有人將槍拿起來。
面對保安局,警員敢將槍舉起來,但是面對憲兵,他們不敢。
余驚鵲惡狠狠的看著那個男人,和季攸寧,嘴里說道:「讓你生不如死。」
這個男人很聰明,躲在憲兵背後,根本不看余驚鵲。
季攸寧低著頭,不敢說什么,也覺得丟人。
偷人的事情可以做,但是哪有被這么多人圍觀的,季攸寧覺得丟人。
但是最丟人的是誰?
是余驚鵲啊。
現在大家看著余驚鵲,不管是眼神里面的笑意,還是眼神里面的同情,那都是讓余驚鵲有點抬不起頭。
余驚鵲只能跟著憲兵離開。
那個男人和季攸寧同樣被帶走。
等到大家一走,警員就開始議論紛紛。
「什么情況?」警員低聲說道。
「這還不明白嗎?」一個警員說道。
「這圖什么啊,這男人什么來頭,科長的女人也敢動,不要命了。」一個警員覺得,為了一個女人掉腦袋不好吧。
「你懂什么,這個宅子是誰家的你知道嗎?」一個警員神神秘秘的說道。
「誰的?」大家都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