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給他啊。」橋本健次說道。
余驚鵲看了一眼外面,發現了組織的人,在慢慢靠近。
因為余驚鵲讓橋本健次開車離開的時候,再次給組織的人了一個信號,那就是撤退接應自己,淺草秀一自己來搞定。
所以說,組織的人,現在來了一個。
這一個人,就是陳溪橋給余驚鵲看過照片的人,也是這一次行動的負責人。
余驚鵲看到了這個人,淺草秀一也看到了。
淺草秀一急忙對橋本健次說道:「快開車,去找人。」
橋本健次從余驚鵲的反應也意識到了,余驚鵲可能有問題。
不然余驚鵲為什么不將槍交出來。
所以橋本健次立馬扭頭,想要開車。
但是就在橋本健次扭頭之後,余驚鵲的手槍,也放在了橋本健次的頭上。
「不許動。」余驚鵲低聲說道。
橋本健次不敢回頭,但是這一刻,他已經明白了。
橋本健次沒有回頭,嘴里卻說道:「為什么,為什么是你,我對你不好嗎?」
「這么珍貴的名額,我都給你爭取到了。」
「沒有那么多為什么,因為你是侵略者。」余驚鵲低聲說道。
就是這么簡單,橋本健次對余驚鵲所有的好,只是建立在侵略者的基礎上罷了。
淺草秀一著急的說道:「不要理會他,開車,他只要敢開槍,我一定都會先打爆他的頭。」
橋本健次發動車子。
好像是相信了淺草秀一的話一樣。
但是余驚鵲卻不慌不忙的說道:「我以為橋本老師,摸電台摸的時間長了,對槍不敏感了。」
「沒有想到,淺草秀一校長,也是摸電台摸的時間太長了。」
「連槍里有沒有子彈,都感受不出來了嗎?」
余驚鵲的話,讓淺草秀一的臉色巨變。
橋本健次也是一樣,槍是余驚鵲給他的,他還沒有來得及開槍。
所以說槍里有沒有子彈,橋本健次還真的不知道。
有子彈的槍,和沒有子彈的槍,重量是有差距的。
而且差距不小。
當然了,是在余驚鵲他們這種人手里,差距不小。
可是在橋本健次和淺草秀一手里,就不一定了。
畢竟這槍,是從地上撿的,日本兵可能已經開了幾槍。
里面到底有多少子彈,他們也不知道。
但是肯定不是滿的。
那么重量的變化就更加不明顯了。
一顆子彈的變化,淺草秀一和橋本健次,確實是感受不出來。
所以現在,淺草秀一手里的槍,可能根本就沒有子彈。
淺草秀一想要利用余驚鵲將計就計,讓橋本健次開車離開。
殊不知,余驚鵲從給橋本健次槍的那一刻開始,到讓橋本健次開車,淺草秀一可以順理成章將槍收入囊中。
再到淺草秀一讓橋本健次開車離開,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在余驚鵲的算計之中。
淺草秀一握槍的手開始顫抖,他咬了咬牙,扣動扳機。
果然,沒有子彈。
淺草秀一顫抖的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可怕,淺草秀一只是感受到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