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歐洲來到亞洲,他要接觸不同的國情,不同的文化,光是語言關就需要很長時間學習。
皮埃爾一直都是多聽、多看、多想,但是少說,低調的在琉球工作,可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腦子里記錄的東西太多了。
尤其是一些青年才俊,更是入了他的記憶庫就再也丟不掉的。
周沛龍是琉球海軍大學所培養出來的軍官實習生,成績優異能力突出,再加上是保送歐洲留學的那一批,皮埃爾不可能不知道他。
皮埃爾一把拉過翼王在角落里低聲說道「王爺,這件事您得想好了……項英用的是過期的密語旗語來見您的,說明這次行動是背著元首和王局二人,他想干什么?」
「我可聽說,項英和一群鐵血少壯派軍官,這二年很不安生,好像他們一直在咕咚元首軍事入侵清朝……」
「這個關鍵時刻,他來見您,恐怕……」
翼王抬手阻止住了皮埃爾「你不用提醒我,我會小心的……不過項英留學那幾年畢竟和我關系不錯,就沖著他叔叔項少龍那層關系,我也不能不見他的人啊!」
「呵呵,你怕什么,他項家難道還能背叛元首不成?這不是開玩笑嘛,項少龍有沒有子嗣,他未來遠東王的位子肯定是要留給子侄的,而項家最有出息的就是項英了……」
「這是未來遠東王的繼承人,是元首親自把他們扶起來的,他們項家要是敢搞鬼背叛元首,恐怕這天下人都得撕碎了他們……好了,我會小心的!」
皮埃爾不知道應該怎么勸翼王,看著王爺帶著周沛龍雙雙走進艦長室,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頭涌現。
船艙里只剩下了翼王和周沛龍二人,沒有什么寒暄和廢話,直奔主題。
「項英搞這么神秘究竟想干什么?」
「王爺!艦長讓我來,就是希望王爺能知道,我中華此刻已經到了極其危險的懸崖邊緣了,請王爺出手救救我中華吧!」
說完周沛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熱淚長流長跪不起。
「你……你這是干什么?」翼王費了好大的力氣這才把他拉起來「有話好好說,華族不興跪拜禮,你是軍官難道你要帶頭違反?」
「王爺啊!實在是沒辦法了,同治帝賣國啊!」眼含熱淚的周沛龍,把翼王離開之後倫敦的局勢一五一十的全都講述了一遍。
尤其是同治帝和元首離心離德自己單飛的事情,更是添油加醋的講了一番。
翼王雖然經常能得到倫敦的電報,可是電報畢竟不能把事態講的過分詳細,而報紙又有延遲性,很多隱秘的事情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王爺啊,您可知道,自從同治帝住到白金漢宮之後,他已經把每天給師傅請安的規矩全給破壞了,每天就是在英國人戈登的帶領下,到處游玩……」
「甚至連元首遭到法國、沙俄暴徒的襲擊,東宮被火燒之後,都不說來請安問候,人家二毛都跪門大半天了,他就跟個客人一樣打個轉就算完了?」
「何其冷漠,這簡直就是白眼狼啊!」
「您知道他秘密和本傑明達成了多少協議嗎?他無恥!他賣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