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巨船上,眾人閑聊著。
所說之事,大致也只是風聖地域之事,或者這一路上的趣事。
當然,一群武者聚集在一起,閑聊完畢,最關心的,自然是武道修煉。
眾人,皆是武道天驕,武道一途,武道上的參悟,也各有精通,各有理解。
一個多時辰後。
眾人手中酒瓶已空。
厲風行見狀,豪爽一笑,「哈哈,諸位莫急,酒我這有大把。」
「還是算了,酒多傷身。」蕭逸搖了搖頭。
狂瀾宗主笑笑,道,「那不過是普通人之言罷了。」
「我等武者,修為高深,寒暑不侵都不在話下,何況這些許酒?」
「倒是蕭逸執事你,沒想到年紀輕輕,在武道的理解上,絲毫不弱於我這個天極境武者。」
「與你一番談論,倒是受益良多。」
蕭逸不置可否,輕聲道,「厲風行分殿主的酒,用高品天材地寶所制,對我等武者有不弱的效果。」
「雖有一定裨益,但終究是過多則弊。」
厲風行點了點頭,「那便依蕭逸執事所言吧。」
「前往中域,這一路危機重重,我們還是得小心為上。」
余風對著蕭逸拱了拱手,「距離中域,還有大半月路程。」
「這一路上,還望蕭逸執事不吝賜教。」
蕭逸點了點頭。
「對了。」厲風行忽然問道,「蕭逸執事剛才所言,你的傷勢還未完全痊愈。」
「可需要我們幫忙?」
「不必。」蕭逸搖了搖頭,「傷勢已穩下,問題不大,只是需要耗費不短的時間罷了。」
「大半月時間,應該足夠我療傷了。」
「恰好在到達中域時,傷勢便可痊愈。」
「那就好。」厲風行點點頭。
孰料,一旁秦紅意嗤笑一聲,「我當是有多大本事,原來是重傷還未愈。」
「簡單來說,這一路前往中域,你都要我們保護吧。」
「前往中域,本就危險重重,一個拖油瓶,剛才竟還好意思談笑風生。」
「多謝也沒一句,真不知臉皮是有多厚。」
嘩…
秦紅意話音剛落,周遭氣氛霎時一沉。
眾人,皺起了眉頭。
蕭逸,則臉色一冷。
冷酷而明亮的雙眸,斜眼瞥了秦紅意一眼。
「紅意姑娘,在下只是不願與你計較,卻並非是好脾氣之人。」
「這是第一次警告,但也是最後一次警告。」
一直以來,秦紅意都冷言冷語,言語中盡是對蕭逸的敵意。
只是,蕭逸沒興趣與她計較。
當然,這也不代表蕭逸會一直忍她。
「在下雖有傷在身,但並不需要任何人保護。」蕭逸沉聲說了一句。
「至於拖油瓶…」
蕭逸驀地冷笑一聲。
下一秒,一股澎湃元力,頃刻爆發。
青色巨船的飛行速度,陡然加劇。
疾速之下,劇烈的罡風迎面襲來,直吹得在場眾人臉頰一陣疼痛。
「好澎湃的元力。」厲風行臉色一驚。
「好快的速度。」狂瀾宗主驚呼一聲,「亞聖器的飛行速度,比我們之前加起來一起駕馭的速度,還要快了數倍都不止。」
蕭逸傷勢未恢復,但體內元力,已恢復了一些。
澎湃元力加持在這艘亞聖器上,自是讓得它飛行速度劇增。
蕭逸淡淡一笑,「我想,我還是能有些貢獻的,不至於拖油瓶。」
眾人連忙拱手,道,「蕭逸執事言重了。」
「若你都算拖油瓶,我等還有何臉面。」楚柔打趣一聲。
蕭逸點點頭,不語,自顧走開。
眾人,則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盤膝坐下,開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