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護法與藍衣護法,明顯不善中帶著些許冰冷。
唯那紫衣護法,面露滿意與柔和。
蕭逸此刻聞言,感受著這周遭目光,眉頭一皺。
他明顯能看出這位說話老者的態度之不善,還有一分針對。
蕭逸剛想說些什么。
夏滄瀾率先冷喝一聲,「蕭逸殿主,乃是八殿宣告天下的總殿主,就是他願行禮,在場各位敢受這一禮?」
「南宮遠長老,你敢嗎?」
夏滄瀾看了眼剛才說話的長老,冷笑一聲。
那說話的長老,也就是南宮遠長老冷聲道,「我自是不敢,但三位護法德高望重,修為參天,自是…」
「自是什么?」夏滄瀾冷聲打斷,「南宮遠,你好大的膽子。」
「你想叛宗?」
南宮遠臉色一變,身軀猛地一哆嗦,「你你你,夏滄瀾,你胡說些什么?」
在等級森嚴的冰皇宮,叛宗乃是極大的罪行,後果也極其嚴重。
「哼,不是嗎?」夏滄瀾冷哼一聲,「蕭逸殿主乃是那位的親傳,論輩分,我都得喊一聲師祖。」
「三位護法都得稱一聲師叔,你敢讓他給三位護法行禮?」
「這豈不是置三位護法於不敬亂輩?」
「故意陷害本宮護法,你不是叛宗是什么?」
「你你你…」南宮遠臉色大變,「夏滄瀾,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著,南宮遠長老連忙看向藍衣護法,「護法,本長老絕無此意,休聽那夏滄瀾胡言亂語。」
原地,蕭逸緊皺著眉。
這架勢,顯然有些不尋常。
夏滄瀾和這南宮遠長老話語間看似爭論,倒更像是爭斗。
而自己,似乎陷入了這些爭斗之內。
「好了。」藍衣護法擺擺手,清冷道,「我等武者,自該一心武道,豈可為這些世俗庸禮而分心。」
夏滄瀾連忙道,「南宮護法所言甚是。」
說著,夏滄瀾看向蕭逸,介紹道,「三位護法,乃是本宮的三位最強者。」
「論修為實力,可每一個都是當世有數。」
「這位,是冰家的冰護法。」
夏滄瀾看了眼那白衣老者。
「這位,是南宮家的南宮護法。」
夏滄瀾的目光,放到那藍衣老者身上。
「而這位,則是我夏家的護法,夏遺風。」
夏滄瀾的目光,最後落在紫衣護法身上。
紫衣護法看向蕭逸,善意地點了點頭。
「三位護法。」蕭逸拱拱手,道,「在下今日來,乃是…」
那白衣護法,也就是冰護法出言打斷道,「蕭逸殿主,你的來意,我們已知曉。」
「夏滄瀾長老,早在一天前已告知我等。」
「你想來我冰皇宮精修,也要上冰皇宮四層之上翻閱師祖之武道所留。」
能讓三位護法稱一聲師祖的,自然只有冰尊者。
冰護法沉聲道,「洛尊者與師祖乃是至交。」
「按理說,洛尊者之命,我們不該拒絕。」
「但蕭逸殿主你終歸不是冰皇宮中人,按我冰皇宮歷代規矩,是不能踏入冰皇宮第四層之處的。」
「更不能妄圖窺探我冰皇宮之博大武道。」
「不錯。」那藍衣護法,也就是南宮護法亦皺眉出言道,「更別說蕭逸殿主你以往便與我們冰皇宮有不淺之恩怨。」
「今日,你怕是白來我冰皇宮一趟了。」
......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