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妖主,摔門而去。
白星滿臉賤笑。
蕭逸,則愣了愣。
事實上,他身上這些虛弱的氣息,不過是操控霧妖減緩氣息的外放罷了。
而身上染著的鮮血,也不過是自己隨意逼出的幾口鮮血,算不得什么。
倒是體內兩大武魂,吸收了百股黑湮,算是收獲頗豐。
自己沒什么損失,不過是裝模作樣一番,還算是額外有好處收獲;故本想著,厚道些,只隨意拿些報酬算了。
可看起來,神木妖主一副肉疼之色。
「不過是拿個神木鼎罷了,至於這般舍不得?」蕭逸皺了皺眉。
這種能如乾坤戒一般,還能裝載生機之物的聖器,極其稀少。
拿乾坤戒來說,里頭只能裝載死物,而能裝下天材地寶,也是因為里頭空間乃是凝固的,讓天材地寶之內的靈氣和效果得以保存,僅此而已。
而神木鼎這種,同樣裝不了活物,活人、妖獸之流,都裝不了。
可它能裝載生機,這便能讓里頭天材地寶仍舊處於生長栽種的狀態。
這便不是保存靈氣和效果了,而是讓靈氣和效果不斷增強。
這東西,對於武者來說效果不大,也沒什么攻擊之途。
但對於煉葯師來說,便是不可多得的寶貝了,且也能給予極大的方便。
當然,這萬里空間可比尋常乾坤戒龐大得多。
「離老哥,你還真是狡猾。」白星則得意一笑。
「什么?」蕭逸皺著眉。
「你少來。」白星拍了拍蕭逸的肩膀,賤笑道,「這神木鼎上栽種的天材地寶,大部分都是脫了神木鼎便活不長久。」
「這靈木之祖也是,那十數株百萬年份的靈木,還有那數十株起碼五十萬年份以上的花果也一樣。」
「你這拿他的神木鼎,可是等同把他一鍋端了。」
「那老東西不氣急敗壞才怪。」
蕭逸愣了愣,「我要這靈木之祖做什么?那些百萬年份的天材地寶,我雖眼饞,但也不至於如此厚臉皮…」
「不對…」蕭逸猛地反應過來,「看神木妖主剛才那般臉色,似乎是答應下來的。」
蕭逸笑笑,「也罷,厚臉皮也無所謂了。」
「哈哈哈哈。」白星再次拍了拍蕭逸的肩膀,「離老哥,我白星是越來越崇拜你了。」
……
另一邊。
雲花殿內。
木雲花疑惑地看著神木妖主,「誰把父親您氣成這副模樣了?」
神木妖主臉龐一陣抽搐,「那離大師和那白星,臉龐比我這樹皮還要厚千百倍。」
「我早說過財不可露眼,這次倒是自己把兩個打賊放了進來。」
木雲花笑笑,「父親不想給的話,不給便是了。」
「反正白星小子和那位離大師也打奈何不得父親。」
神木妖主搖了搖頭,「這可不行,這豈不是說我的臉龐比他們倆還要厚?」
「想想也就算了。」
「我看離大師他救了我們的族人,那一百股黑湮,怕是差不多能要他半條命。」
「我神木妖主,不至於如此不厚道。」
木雲花笑道,「既然父親願意,那也沒必要給離大師他們臉色看。」
「也是。」神木妖主咬牙點了點頭,驀地,想起來什么,臉色一變,「呀,糟,忘了一事。」
神木妖主神色慌張,一個閃身,連忙離去。
神木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