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點了點頭，「敢問妖君，現今便身處這個境界？」

六衡妖君點了點頭，「不錯。」

「我比任何一位妖尊、老妖尊的修為境界都要高；且，即便不算境界，單論境界之下的實力，我也比任何一位妖尊、老妖尊強。」

「這就是六衡法則的強大，也是本君能稱霸妖域的原因。」

蕭逸已然悉數恍然，「我懂了。」

「傳聞中，妖君身掌六大法則，但六大法則都只盡皆達到巔峰，並無一圓滿地步。」

「但事實是，妖君其實已經有圓滿的法則了。」

「聰明，果然厲害。」六衡妖君滿意點頭，「六大法則中，本君已有一種踏入圓滿，所以才會踏入下一個境界。」

二人交談間，蕭逸身上的禁錮力量，已然散去。

蕭逸連忙起身，重重地行了一禮，「謝妖君今日教導。」

六衡妖君未躲，只點了點頭。

蕭逸眼眸認真，今日行的這一禮，不是對妖君，而是對一位傳道授業的前輩行的答謝之禮。

蕭逸很清楚，今日妖君的教習，不僅是教導他何為六衡法則，更是給他打開了一道前所未有的、一道嶄新的武道大門。

或者更簡單來說，妖君不僅引領著他知曉了這道大門的存在，更給了他打開這道大門的『鑰匙』。

蕭逸甚至可以確定，單憑這一點，就勝過他來妖域之後的任何一份收獲，任何一份天地至寶。

他的妖域之行，也因這天都之行，變得有了絕對的意義。

六衡妖君滿意一笑，「念念如今已經能修習武道了，明日，本君要通報天都乃至全妖域。」

「同時，明日本君便替念念加冕。」

「你明日參加了盛事，之後便前往烈豪族地吧。」

「好。」蕭逸點了點頭。

吃一頓酒的功夫罷了，倒也不差這一天。

「小子告辭。」蕭逸拱拱手，便要離去。

驀地，又腳步一頓。

「還有事？」六衡妖君疑惑問道。

蕭逸訕笑一聲，「境界之事，我可以先放一放。」

「倒是剛才妖君說了那凈空法則之事，又不說全。」

「這挑起了我的興趣，又…」

六衡妖君輕笑打斷，「你想問些什么，問吧，本君盡量給你解答。」

「額。」蕭逸頓了頓，「不如我問直接些。」

「凈空法則，真的很強？」

六衡妖君點了點頭，「這般與你說吧，若本君願意，只消一個念頭，便可讓整個妖域灰飛煙滅，化作虛無。」

「包括祖龍禁地。」

「故本君可以隨時前往祖龍禁地，不懼妖龍老祖。」

「當然了，若要做到這個程度，後果很可能便是本君也一並隕落，與其同歸於盡。」

蕭逸皺眉，「也就是說，哪怕是妖君您，都無法百分百將凈空法則操控得如臂指使？」

六衡妖君點了點頭，「凈空法則，太強，強得如同違逆天地。」

「即便是本君，若使之，哪怕只大概施展，威力釋之幾分，都會受其反噬。」

「不過。」六衡妖君臉上再次閃過一絲得意笑容。

「本君做不到的事，日後念念能做到。」

「念念生而掌控六衡之首，凈空法則。」

「凈空法則於她，不會有任何反噬。」

......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