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境宗,你們什么意思?」
周遭一眾聖月宗天驕怒目而視,卻又無可奈何。
不過古境宗天驕的修為實力本就強他們一籌。
單單這古翼一人,便足夠碾壓他們全部人。
「嘖嘖。」古翼滿臉不屑,「寒星孤月,聖月宗這一代除卻那位聖女外最出色的兩個年輕一輩。」
「就這點本事?」
「我若沒看錯的話,你們對付那些吞火獸一直都是苦戰,這里可才四億里范圍。」
「你二人連讓本少宗主略微提起些許戰意的資格都沒有。」
柳寒星咬著牙,「我們也沒興趣與你一戰。」
「把火晶還給我們。」
「火晶?」古翼冷笑一聲,「你們有什么資格與本少宗主在同一深處范圍獵殺吞火獸?」
「本少宗主肯要你們的火晶,該是你們的榮幸。」
古翼霎時臉色一冷,「一群廢物,滾回去三億里之內的接壤范圍吧。」
「你聖月宗,便等著墊底就是。」
「若非第一場比拼不許殺人,你們而今已是一堆屍體。」
「滾吧。」
說罷,古翼大手一揮,將柳寒星二人的乾坤戒吸攝至手。
二人甚至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聖月宗一眾天驕,臉色難看到極點。
柳寒星二人,則臉色發白。
這數天的辛苦獵殺,而今付諸東流。
恰在此時。
兩道身影,從遠方深處的熔漿火海中閃爍而出。
身影剛至,一道冰冷目光瞬間落到了古翼身上。
古翼甚至還未反應過來,已然渾身冰涼,待得看清來人,則猛地身軀一顫。
來人,自是蕭逸與依依。
「蕭…蕭…」古翼臉色大變。
蕭逸未有理會古翼,而是看向段孤月,「自己把乾坤戒拿回來。」
段孤月聞言,看著古翼,卻未敢有半分動彈。
蕭逸皺眉,「就這點本事?」
段孤月臉色發黑。
蕭逸再不理會,只淡漠地看著古翼,「那些乾坤戒,是你自己還回來,還是我親自拿?」
「蕭逸小…,蕭逸殿主,你別亂來…」古翼不自覺地退後一步。
拿?
在他看來,以蕭逸的脾性與出手之狠辣,會單單是拿?
兩月前古境宗內那次重傷,歷歷在目。
至今,他也未能恢復痊愈,頂多在八成左右。
古翼來不及多想,手中乾坤戒一甩,「還給你們便是。」
他已然確定此番盛事,無人能跟蕭逸爭鋒,他也斷然得不了第一。
但,按照此次盛事的規則,個中機緣,他根本不必得第一。
若如今再招惹這個災星,自己再受重傷,還如何參加下一場比拼?
下一場比拼,便是最後的勝負之分。
他倒不如此刻留全力,應付下一場比拼。
段孤月接回乾坤戒,松了口氣,臉色一喜。
聖月宗一行人,亦同樣松了口氣,但喜色之後,則是濃濃的憤怒。
柳寒星憤怒的目光直視依依,「各家少宗主,盡皆帶著自家隊伍行事,聖女閣下倒是丟下我們自己跑得無影無蹤,私會情郎。」
「若你早在,何至於有而今之事?何至於我聖月宗天驕受傷,宗門威嚴受損?」
「火晶險些全沒,若此次盛事我聖月宗大敗,聖女閣下你便是全宗罪人…」
柳寒星話未說完,已然被一道陰冷到極點的目光所止下。
「看來你被打得還不夠重。」蕭逸語氣陰寒。
蕭逸轉而看向古翼,只吐出冷漠一字,「轟。」
「什么?」古翼驚愣。
蕭逸冷聲道,「我讓你繼續轟。」
古翼感受這陰寒目光,驚疑道,「蕭逸殿主說什么?」
蕭逸霎時語氣一寒,「聽不清嗎?可是要我湊近些給你道個清楚?」
銳利而危險的目光,讓古翼再度臉色大變。
「不不不,聽清了。」古翼連聲出言,咽了口口水,腳下,重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