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初然道:「我欠他的人情,是不是這輩子都還不了。」
劉子清輕輕嘆息一聲。
可惜了!
本以為,林天成上次在鳳城遭到父母車禍的挫折後,會有所收斂,沒想到還是我行我素。
那可是京城啊,林天成也敢肆意妄為。
林天成終究為他的沖動付出了代價,任他千般耀眼,不懂的進退,也注定了將會是曇花一現。
劉子清輕聲道:「你已經給過他很多次機會。倘若第一次我和他談話的時候,他哪怕肯稍稍低頭,又哪里會落的這個下場?」
「我聽說,一旦進了那個監獄,就沒有出來的可能,是真的嗎?」
劉子清沉默了下,道:「據說是這樣的。」
劉初然聞言,心中沒來由的一疼,兩行清淚瞬間流出眼眶,她緊咬牙關,雙肩不斷地微微抽搐。
劉子清擁劉初然入懷,「想哭就哭吧。」
作為劉初然的父親,劉子清又怎么不知道劉初然心有多高?
倘若劉初然僅僅是為了償還林天成一個人情,早就還了,又哪里會有這般執念。
劉初然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嗚嗚嗚……爸,他為什么要那么倔,為什么就不能稍稍低一點頭。」
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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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飛,沈萬山,凌遠山三人,聚在一起。
三人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凝重,只是空氣中的氛圍格外的壓抑。
胡飛手里夾著香煙,在他面前的煙灰缸里面,杵滿了煙頭。
沈萬山喝了口茶,道:「天成在鳳城冒頭太狠,給鳳城的大佬造成了很大的壓力,這段時間,不少人都在四處找人,想要在這次的角逐上面,遏制林天成的鋒芒。」
胡飛道,「如果天成在,那些人想必還會有一點忌憚,看現在的局面,凌老板,是不是放棄這次的角逐,不要再去鳳城?」
沈萬山點了點頭,「凌老弟大可以退出鳳城,守住雲城這份家業,我相信天成肯定會回來,到時候東山再起。」
凌遠山站起身,背著雙手,語氣平靜,「這次的角逐,我不能退出。」
沈萬山道:「凌老板有高手?」
「沒有。」
「那角逐不角逐又有什么意義?」
凌遠山沉默了下,幽幽道:「當然有意義,我代表的是天成啊,他從籍籍無名走到鳳城大少,有哪一次他有真正低頭?」
胡飛和沈萬山面色頓時凝重起來。
一會兒後,沈萬山道:「凌老弟,沒有高手傍身,你這一去凶多吉少啊。」
「那便凶多吉少。」
胡飛和沈萬山相顧默然。
凌遠山緩緩道:「我若一去不回,宋莎莎未必靠的住,墨晴就要拜托兩位了。」
沈萬山高聲道:「定當視如己出。」
胡飛道:「我若不能保她平安,也無顏面對天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