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御挑眉，「剩下的兩成呢？」

「cc博士。」

宋書遲疑道，生怕觸到秦南御那根敏感的神經。

cc博士簡直就是他們行業里的一股清流，在這種紛繁復雜的局面里，也能憑一己之力殺出一條血路，硬生生搶走了兩成的媒體版面。

他這還只是統計了傳統媒介，要是算上網絡的影響力，怕是不止。

「跟cc博士有什么關系？」

秦南御微微一怔，放下手里的報紙，如炬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助理。

宋書：「裘森昨天在交流會結束後，當著記者的面質疑我們實驗室完成實驗的真實性，特意提到了cc博士。」

秦南御：「只怕不止是提到吧？」

宋書：「……」

宋書：「裘森跟記者說，就算是cc博士現身，親自來參與我們的實驗，也未必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完成實驗，更不用說我們實驗室的負責人只是……」

只是紀微甜這樣年輕沒有經驗的新人。

後面的話，宋書不敢直說，秦南御也猜到了。

黑色的瞳仁一瞬間收縮，折射出危險的弧光。

裘森之前亮相的時候，曾經大言不慚的不將cc博士放在眼里，現在為了吸引眼球，又利用cc博士來打壓他們。

真夠卑鄙！

宋書：「cc博士在業內的威望很高，大家現在都在質疑，我們到底是不是真的完成了實驗。」

秦南御：「……」

「對了！」

宋書想起什么，從一堆報紙雜志里翻出了一篇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