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欲親娘(1 / 2)

"福山——福林——吶——"每到夜色降臨,燈火初上的時候,村子上空就響起娘呼喚我和弟弟回家吃飯的的聲音。全村人都說娘是俺村最賢惠的女人。

娘十七歲嫁到俺家,生了我們兄妹四個,為時代單傳的我們家立了大功。大哥福山,我叫福林,排行老二,妹妹福妮,老三福海,兄妹之間都相差三歲。人丁興旺了,貧困的生活沒有改變。我們弟兄一個個人高馬大的長成了漢子,可是一直娶不上媳婦。大哥二十八歲那年,用我妹妹福妮換親才娶回了嫂子。

隨著年齡的增長,眼看著一般大的伙伴一個個娶了媳婦,建立了小家庭。我的心里開始不平靜起來,那種渴望女人的欲望日益強烈。特別是參加了朋友的婚禮鬧了洞房以後,一個成熟男人的沖動猶如火山爆發般難以控制。也許就是那時侯我開始對女人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使我更加的痛苦。

在城里打工的時候,看到城里女人一個個豐乳肥臀、粉臂圓腿,更使我欲火難耐。那種焦躁的渴望、炙熱的沖動常常使我無法自制。但是理智又不允許我去貿然的出去攔路施暴。壓抑的情緒中,又常常聽到同伴們講那些女人的種種妙處,使我對女人如同著了魔一般的思念、渴望,甚至見了母豬,母牛都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我沒有錢去找小姐,但是我更沒有膽量去占有別人家的女人。對女人的渴望常常使我焦慮不安,夢想著有一天象傳說中的那樣,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林妹妹來。

幻想畢竟不是現實,牆上畫馬不能騎。我不得不考慮現實的問題,想遍我接觸的女人,年紀大的,我不敢找,年齡小的又擔心不順從我還會叫嚷起來,翻來覆去的想來想去,沒有一個能夠可以滿足我的欲望的。

也許就是那時候,我想到了她——娘——我的生身母親,她是我身邊唯一的女人,她能夠滿足我的欲望,我又不用擔心她會暴露我。從那以後,我開始關注娘的一切。

娘才五十歲,卻顯得格外的蒼老。娘的頭發很長,黑發中夾雜了許多白發,顯得格外灰白,常常挽成一個大大的發髻盤在腦後,娘的額頭上有幾道深深的皺紋,眼角的魚尾紋細細密密的刻下了歲月的烙印,娘已經是一個十足的鄉下老太太了。

娘除了年紀大了一些,臉上有了皺紋,頭上添了白發,但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呀。我努力說服自己:娘雖然長得不算漂亮,身材也不很均勻,但她畢竟擁有女人所有的一切,有一身豐韻的肌膚,有一對下垂但是又肥又大的乳房,一個充滿肉欲的屁股。謹這些就足夠了,如果再象城里的女人那樣打扮起來,娘也許會有幾分姿色的。對於我來說,只要是女人就足夠了,我需要女人,我渴望女人,娘就是女人。

我就這樣暗地里愛上了俺娘,並且想象著娘無數次的手yín,也曾經……期間的苦楚真的是一言難盡,直到那年的盛夏……

第一回

蘆葦叢娘倆涉欲河 兒奸娘初試雲雨情

將要日落西山的時候,我終於鋤完了最後的一壟玉米地。我站在地頭,用腳蹭蹭明光閃亮的鋤板,擦了一把滾落在胸膛上的汗珠,抗起鋤頭,走出齊腰深的玉米地,沿著河邊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來今天是我與弟弟福海和娘我們三人來鋤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讀高中暑假期間,怕熱怕累,不一會就叫嚷著"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溫習功課。娘吵他說:"有本事考上大學離開這窮山窩,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這份罪了。"三弟說:"等著吧,明年我考上大學,把娘和爹都接到城里住。"娘一聽這話就開心的樂了:"我就等著你上大學,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個涼快的地方好好讀書,可別貪玩呀。"於是,三弟便哼著小曲,沿著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慣老三了。"我不大樂意的對娘提了意見。

娘手搭涼棚看看遠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說:"前幾年你上學的時候,我和你爹也沒有管過你呀。他這時候正是長身子骨的時候,不能累著了呀。"

是呀,幾年前,我也是怕干活怕熱怕累,總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讓受了一輩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給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誰知道命運不濟,一連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孫山。爹敲打著手里的旱煙袋說:"認命吧,下學回來跟爹學學石匠手藝,只要肯下力氣,也餓不著的。"娘也勸我說:"學會石匠,藝不壓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該成家了。吃幾年苦掙些錢,蓋兩間房子,娶個媳婦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爹娘的話決定了我的命運。我輟學後學會了石匠,手藝超過了爹,卻到現在也沒有娶到媳婦。

太陽偏近西山的時候,玉米地已經鋤了大半。天熱的象蒸籠似的,玉米地里密不透風。娘的衣衫後背被汗水浸透貼在了身上,汗水順著娘黑里透紅的臉頰脖頸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來:"娘歇歇回家吧,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鋤完了。"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額前的頭發,手搭涼棚望望遠處說:"天還早呢我再鋤一趟。"

只要和娘單獨在一起,我就會有一股強烈的沖動,就想窺視娘的身體。隔著玉米葉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領處的扣子沒有扣齊,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膚,兩個曾經哺育過我們兄妹四人的一對奶子又圓又大,雖然有些微微下垂,卻依然那么飽滿,晃晃盪盪的垂在胸前,真的讓我無比的亢奮。娘拉起衣襟擦汗時,無意中露出了一節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關切的把毛巾遞給娘:"娘,看把你累的渾身都是汗,你歇著吧,這點活我緊緊手就做完了。"

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幾下說:"不累呀,就是天熱,沒有一點風,福林你也歇一會吧。"

"我不怕熱,娘還是回去歇歇吧,也該給俺爹熬葯了。"爹是那年在建築隊打工時,從腳手架摔下來的。當時就斷了氣,經過幾天幾夜搶救,命總算是保住了,卻斷了腰骨,下肢癱瘓了。為給爹治病,耗干了我家的所有積蓄,賣了羊賣豬,賣了豬賣牛,值點錢的全賣掉了,不但沒有治好爹的病,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直到現在爹還在床上躺著。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條件,我們那里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樣。

"那也行,鋤完這塊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會給你爹熬葯的,我趁天還早,到河邊把衣服洗洗。"娘說罷收拾一下我們的臟衣服,順著河邊的小路走了。望著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陣莫名其妙的沖動,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邊的蘆葦叢里。

爹病倒以後,我也一下子承擔起家里的重擔。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里外外都得我來管。娘就是那時侯一下子蒼老了,頭發開始花白,臉色也顯得蒼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往事,不知不覺走到了河彎的蘆葦邊。我走進蘆葦叢中,放下鋤頭,脫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褲,象小時侯洗澡那樣,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臍,便縱身跳進了河水里。

河水很淺,清澈見底。我將身子浸沒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著我強健的身軀。我的體毛很重,特別是大腿和胸部,黑糊糊的,被河水一沖,全都緊貼在皮膚上,把兩腿間那根男性陽物襯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身心,靜靜地躺在河水里,默默的享受著大自然的寧靜。

突然,我浸在水里的耳朵聽到附近有撩水的聲音。我以為是水鳥或者是魚在戲水,並沒有在意,但撩水的聲音接連傳送過來,直覺告訴我,附近有人在水里。我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朝水響的方向游去,其實是在水里爬,因為水很淺,兩手可以觸地。饒過一片蘆葦,聲音更加清晰。我循聲望去,在距我十幾步遠的水里,有一片茂密的蘆葦;蘆葦的旁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背對著我,面朝落日余輝,正在漂洗一頭長及腰肢的秀發。

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突突突"狂跳起來。我急忙躲在蘆葦叢中,大氣也不敢出。那撩水的聲音卻使我忍不住撥開蘆葦望去。在夕陽的映照下,半邊河水都成了橘紅色,那裸浴的女人通體橘黃明亮。顯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滾動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她偏低著頭,把秀發浸在水里,兩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順著濕漉漉的長發;從她臂彎處,依稀可以看到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在晃動……夕陽為她勾靳出一個婀娜的輪廓,可惜她背對著我,看不見她的面部。

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使勁掐一下大腿,尖銳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識到:這不是夢!男人的本能使我環視了四周空曠寂靜的蘆葦叢,這是將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風輕輕的吹,小河靜靜的流,蘆葦葉子沙拉拉的響,這里一片寂靜。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我的心臟頓時狂跳起來,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嗎?色欲撞擊著我的神經,我毫不猶豫的向她靠近。我心中快速的設想著可能出現的情況:她不順從怎么辦,她反抗怎么辦,她叫喊怎么辦……我顧不得那些了,強烈的欲望沖動使我忘卻了一切。我象一條水蛇悄無聲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毫無知覺。這使我竊喜,使我興奮,使我無法控制自己。近了,近了……在距他不到兩步的地方,我猛的從水中竄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向她撲去——她受驚了,隨即是一聲刺耳的尖叫!"誰——?

天啊!受驚的不僅是她,同時也讓我大吃一驚!原來她竟然是……俺娘!

就在她回頭的一剎間,我們四目相視,面面相對,我驚呆了:"娘!是你……"

"福林!"

我窘迫及了,臉漲得紅熱發燙,心臟好象一下子停止了跳動,四肢僵直的一動也不能動。娘跌坐在河水里,長長的頭發漂浮在水面上,整個赤裸的胴體在清澈的河水里更加細白柔嫩。如果不是娘那不滿皺紋的臉,我怎么也想不到這美艷的身體會是我的母親。

"福林,別---過來呀,我是你娘呀!"娘帶著驚恐的叫聲,使我回過神來。她的確是我娘,生我養我的親生母親!她滿含羞色的雙眼,緋紅的臉頰,嘴角下那顆小黑痣,額頭那幾道深深的皺紋和那常年盤在腦後而已經開始斑白的頭發……真的是我娘呀!

我猛的一個機靈,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站在娘的面前,兩腿間那根雄偉壯碩的肉棒直挺挺的對著娘的臉,龜頭象一個小拳頭似的黑紅紫亮,青筋暴突,勃勃抖動著。強烈的沖動使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娘!我要的就是你呀!"我猛的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但她的胳膊象魚一樣的光滑,她用力一掙便溜了出去。我張開雙臂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我用力太猛,腳下一滑,我們雙雙摔到在水里。娘被水嗆了一下,我很快把她拉了起來,抱起來就向岸邊的蘆葦叢奔去。

"嘩嘩嘩……"一路浪花飛濺。由於娘的掙扎,幾次都差點摔倒河水里。

我把娘抱到蘆葦叢那片茂密的草地上,我在性欲強烈的沖擊下,不顧一切的把娘壓在了身下。娘怒聲的呵斥著,叫罵著;娘的身子光滑得象一條剛從水里撈出來的鯉魚,不停的掙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腳踢,用嘴咬,我不得不強制性的制伏她。我抓住她亂揮亂舞的雙手,用力摁在她的頭上邊;我強壯的身軀重重的壓在她瘦小的身上。娘畢竟是五十歲的女人,怎抵的過我正直當年的壯漢,經過一番肉搏,娘早已經氣喘吁吁、渾身癱軟了。她無力的閉上了眼,把臉扭向一邊。

我寬厚的胸膛壓扁了娘豐柔的雙奶,我跪在娘的雙腿之間,用膝蓋頂住娘的大腿,使她的雙腿向兩邊張開。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撲上了母體,娘本能的扭動著身體抗拒著。

"福林……你……你作什麼……"娘掙扎著說。

"娘,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我要……"我的右手摟緊了娘的腰,一只手伸向了她胸前,搓揉她肥大的奶子。

"不……你這畜生,我是你娘呀……"她掙扎著要拉出我的手。

"娘,你聽我說……"我抓住她的手,用力壓住讓她不能動彈。她的雙乳因呼吸而急劇的起伏著,柔軟的頂著我的胸膛。我柔聲的說:"娘,你聽我說,我已經快三十的人了,連女人是啥滋味都沒有嘗過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娘就忍心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娘,讓我嘗嘗女人的滋味吧,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嘗試著放開她的手,她果然不再掙扎,只是閉著眼睛,眼里涌出兩行淚珠。此刻,我已顧不得許多,我急切的說:"娘,娘,我,我快硬死了……"

我親了她的臉,她唔了一聲,只見她滿臉桃紅,幾綹頭發飄在前額,豐潤的嘴唇半閉著。我早已堅硬如鋼釺似的肉棒猛的頂進娘的兩腿間。我是第一次接觸女人,迫不及待的挺起肉棒粗魯的一陣亂頂亂撞,粗大的龜頭不是頂到娘的大腿根上,就是順著大腿滑向下邊,還有一下刺溜溜擦著娘的肚皮竄上來。我每頂一下,娘的身子就是一陣戰抖。我用興奮得發抖的右手伸到下邊,撐開娘兩條白晰豐滿的大腿,抓住我的肉棒在娘的陰戶上摩擦,陰莖的龜頭敏銳的觸到了娘光滑如絲的陰毛,蹭得我奇癢無比,我不由自主的向下用力猛插……

"喔……呀---"只聽我娘一聲尖叫,她的雙腿一陣亂踢亂蹬。我突然感覺到肉棒的龜頭進入了又緊又暖的肉縫里,足有雞蛋那么粗大的龜頭一下子被娘的陰唇卡住了。 那時侯,我對性愛一無所知,只想用力插進去快活,那里知道還需要挑逗、愛撫,要等到陰道潤滑以後再插入的道理呀。況且娘已經是五十歲的老婦人了,分泌液已經不多了,又是在那種母子亂倫的時刻,怎么會有那種性欲的沖動呢。娘的陰唇因恐懼而收縮,陰道因緊張而干澀,我又不懂得什么技巧,那么粗大的肉棒硬生生的攜帶著陰毛,撐著陰唇往里猛插,娘怎么能夠忍受呢?但我卻不懂得這些,只感覺到那種溫熱生澀的快感強烈的激發了我的性欲。我松開了肉棒,緊緊抱住娘渾圓的屁股,讓她的陰部和我緊貼一起,我弓腰縮臀,把龜頭對准娘的肉穴猛烈的狂縱,陰莖象一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插進去了大半截……

"啊!疼……呀……"娘失聲尖叫起來,她的手掙脫了我的控制,死死的摳住我的肩膀,指甲都掐進了我的肌肉里。娘伸直了脖頸,下巴高高仰起,頭急劇的左右擺動著。隨著我的插入,娘的腰肢挺了起來,兩條腿嗦嗦發抖。我不等娘叫出聲來,我就雙腳猛的蹬地,腰臀下縱,接著就是第二次猛力狂插,我粗硬漲大的肉棒"唧……"的一聲,一下子連根插進了娘的陰道深處,陰莖的包皮也被娘的陰唇粘連著捋到了根部。

我終於插入了母親的肉體。

好爽啊!陰莖破處那種生澀的痛,那種硬挺挺的插入,那種被娘的陰道緊緊吸允的溫燙,使我的性欲一下子達到了高潮。我還沒有來得及體會在娘的肉體抽插的快感,憋脹的精液就象沖出閘門的激流一樣激射而出,一任我充足的精液一股腦的噴進了娘的體內……我死死的頂著娘的下體,直到射盡最後一股,陰莖不在勃動。

太快了!我還沒有享受到我所渴望高潮,沒有體會到那種盡情抽插的快感,竟然就這樣一瀉千里了,真的讓我懊喪。剛才還堅硬如鐵的陰莖急劇的軟縮,似乎要自動退出一樣,我趴在娘的身上一動也不敢動。我豈能喪失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失去這次機會,以後往哪里再找呀?

欲知後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死灰復燃火更旺梅開二度花更香

我多年的夙願,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渴望的消魂蝕骨的性交,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陰道里發泄性欲,竟然就這樣一泄如注了?我暗恨自己那不爭氣的肉棒的同時,我用力抱緊了娘光滑的身子,雙膝緊頂著娘豐柔的大腿,使我的陰部和娘的陰戶緊密的貼在一起,免得我那已經軟下來的陰莖滑出娘的陰道。

可能是我沉重的壓力使娘感到窒息,她不安的扭動起來。我以為娘又要趁機掙脫,我更加使勁的摟抱著她,我又笨拙的把我胡茬茬的嘴巴貼在了娘的唇上,娘左右轉動著臉,躲避著我的親吻。娘無聲的抗爭激發出我潛在的征服欲,我的嘴唇追逐著娘的唇,在娘的臉上滑來滑去;隨著娘身子的扭動,我已經消退的性欲象死灰復燃的野火一樣,漸漸的燃燒起來,渾身上下的血液加快了流動速度,脈搏也急劇的跳動起來,我那剛剛疲軟的陰莖,在娘的陰道浸泡中霍霍的抖動著,急速的膨脹擴大,加粗變長,迅速充盈了娘的陰道。

太好了!我心里一陣悸動,心臟馬上就象快速發動起來的電動機一樣,突突突的狂跳起來。陰莖的二度勃起,就象將軍在戰場上的一聲動員令,我的全身一下子又興奮起來。這一次來勢更加凶猛,欲火更加旺盛。我欠起上身,俯視著娘紅暈的戀龐,她雙眼微閉,眉尖緊蹙,嘴唇輕合,鼻孔不規則的張翕著,娘局促的呼吸著。娘的表情顯露出她對我性欲的快速反映,我剛一動,娘就不安的躁動起來。

我敏銳的感覺到娘的陰道里一陣陣的痙攣,一陣陣的收縮,隨即一股滾燙粘滑的陰水涌了出來,澆燙在我的龜頭上,使我猛的一個激靈,陰莖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動了一下……啊!吸得好緊!娘的陰道吸著我的龜頭,娘的陰唇咬著我的陰莖根子,那難以形容的酥癢使我又奮力插了進去……由於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和娘陰水的滋潤,陰道變得非常緊暖光滑,龜頭直頂娘的宮頸口,那曾經是孕育我的地方,插進去格外的酥癢,格外的溫燙!陣陣快感從娘的陰道深處透過我的陰莖,向全身放射開來。我鋼鐵般的肉棒,在娘縮緊的陰道里開始急劇的來回抽插,我的陰莖由於長時間在娘的陰道里浸泡,又剛才放射了一次能量,所以,這一次更加堅硬持久。插進去的時候,仆仆響如重拳猛搗;抽出來的時候,唧唧叫象玉米拔節。我亢奮的瘋狂的粗野的在娘的肉體上發泄我憋了三十年的性欲!一任我的肉棒在娘的陰道里來回穿刺!

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肉棒在娘的肉體內迅速膨脹,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越來越大。每抽一下都只留龜頭在娘的陰道口內,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娘的宮頸,使娘的陰道急劇收縮。我越插越舒服,挺動大雞巴在娘的肉體一再狂烈地插進抽出。

隨著我的動作,娘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痙攣。她的頭發散亂的披散在雜草上,緊閉雙眼,眼角滾動著晶瑩的淚珠;娘的雙手緊緊的摟抱著我的腰,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臀圍;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後左右的扭動白胖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大奶子也隨著我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磨蹭著我堅實的胸膛,更加激發了我的性欲。我將娘的雙腿撐得更開,做更深的插入。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龜頭不停地撞擊在娘的自宮壁上,使我覺得幾乎要達到娘的內臟。娘的眼睛半閉半合,眉頭緊鎖,牙關緊咬,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氣,她微微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從喉嚨深處不停的發出yín盪的呻吟聲。

"啊……恩、恩、恩……喔喔……"娘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來,主動的迎接我的抽插。

由於娘的主動配合,我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抽的越來越長,插的越來越深,似乎要把整個下體全部塞進娘的陰道里。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來越瘋狂,我不再視她為高高在上的母親,而把她當作一個能發泄我情欲的女人,我們之間在此刻只有肉欲的關系,我已經顧不了其它了。

娘的陰道內象熔爐似的越來越熱,而我又粗又長的陰莖象一根火椎一般,在娘的陰道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搗進了娘的陰心里。娘那陰道壁上的嫩肉急劇的收縮,把我的陰莖吸允的更緊,隨著我的抽插,娘的陰唇就不停的翻進翻出。娘的陰道里滾燙粘滑的陰液就越涌越多,溢滿了整個陰道,潤滑著我粗硬的陰莖,燙得我的龜頭熱騰騰滑溜溜愈加漲大,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熱粘的陰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娘的陰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濕了我的睾丸和娘的陰阜,順著我們的陰毛流在娘的屁股上,娘身子底下的雜草都浸yín濕透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起來:"恩……啊……喔喔……恩恩……福林啊……"

娘的呻吟聲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識到娘已經沉浸在我們母子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現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娘緊鎖眉頭、緊閉雙眼的表情,是我從沒有看見過的。她的雙臂緊緊的摟著我弓起的腰肢,豐滿的雙乳緊貼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頸向後拉直了,頭發飄灑在雜草從里,娘的臉隨著我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擺動,她緊咬著牙齒,偶爾從嘴角邊吸一口冷氣。娘的嘴唇顫抖著,眼眶里涌動著一串串淚珠,順著眼角的魚尾紋滾落下去……

"娘啊……"我低低的吼著,把娘的屁股抱得更緊,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象一只縱躍入水的青蛙一樣,雙腳有力的蹬著草地,兩膝蓋頂著娘的屁股,寬大的胯部完全陷進娘的雙腿里,全身的重量都匯聚在陰莖根子上,隨著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張擺動,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閃縱動,一上一下,一前一後,一推一拉,我的陰莖就在娘的陰道里來回抽插,進進出出,忽深忽淺,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漲滿的性欲盡情的在娘的體內發泄……一陣陣的酸,一陣陣的癢,一陣陣的麻,一陣陣的痛從娘的陰道和我的陰莖的交接處同時向我們娘倆的身上擴散,一陣陣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聲呼喚,我在悶聲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

"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

瘋狂的性交達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轉,地在轉,蘆葦叢在轉,一切都不復存在,我的大腦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肉棒被娘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體纏繞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濤洶涌的海浪,咆哮著,翻卷著,一會兒把我們娘倆拋向浪尖,一會兒把我們娘倆壓進水底,一層層、一浪浪、一陣陣、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終於達到了難以遏止的頂峰……

啊,我要射精了!

我渾身的血液象數千數萬條小蛇,急劇的集聚在我的陰囊,如同匯集的洪水沖開了閘門一樣,一股滾熱粘滑的精液象從高壓水槍里射出的一條水柱,從我的陰莖里急射而出,"呲……"的一聲,噴灌進娘的陰道深處……一剎那間,娘的身體象被電擊了似的痙攣起來,抽搐起來……

此時此刻,我已經無暇顧及娘了。我閉著氣,挺著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陰莖上。我的陰莖隨著動脈的率動漲大到了極限,插到了娘的宮頸深處,隨著陰囊的收縮和龜頭的膨脹,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娘的陰芯,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暢酣淋漓的澆灌著母親干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yín在極度的快感之中,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壓在我身下的是生我養我的娘親,忘記了人世間的一切,任憑體內那困獸般的粗野的性欲盡情在娘的體內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盡,陰莖象吐了絲的蠶蛹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我趴在娘癱軟的身上喘息著,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娘不知在什么時間早已處於昏迷之中了。我從娘的陰道里拔出陰莖的時候,由於吸允的太緊,猛的拔出竟把娘的陰道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來,引起娘一聲凄厲的尖叫。隨即,娘渾身痙攣著側身蜷縮起來。娘弓起的大腿間濕淋淋的陰毛嘬成一團,兩片陰唇又紅又腫,絲絲屢屢粘滑濃白的精液不停的從娘的陰道口內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葉上;娘的臉被亂蓬蓬的長發遮蓋著,她緊皺眉頭,雙眼微閉,嘴角浸著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雙乳隨著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為娘被我弄死過去了。

看著娘被我蹂躪得象散架似的裸體,我猛然感到異常的空虛後怕,強烈的罪惡感使我感到無地自容,以後如何面對母親?面對父親?我跪在娘的身邊,默默的望著娘的裸體。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卧在草窩里,顯得那么嬌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壯年,她怎么會經得起我那么百般粗狂的踐踏蹂躪呀?

"娘……我……"我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羞愧的淚水充滿了眼眶。

"噓——"一聲長長的嘆息,娘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怔怔的望著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一樣那么茫然。"福林,這是怎么了?"

"娘!……我、我該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淚水奪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現實,她猛的坐起來,抓過衣服遮在胸前。"福林……"

"娘啊,我對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頭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會……這樣啊?天呀……"娘終於爆發似的哭了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太陽早已落進西山。蘆葦叢里早已是夜色朦朧了。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弟弟福林的叫聲。

"娘——哥……"弟弟的叫聲把我們娘倆從夢幻中驚醒了,是福海來找我們來了。

聽到弟弟的叫聲,把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許多了,趴在地上給娘磕了一個頭,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竄進了蘆葦叢中。

第三回相思難熬窺娘窗畫餅充飢驢當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後,我在外邊游盪了兩天兩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蘆葦叢里瞎轉,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後怕,又緊張,感到無臉回家見人。如果娘對爹說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壓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壓的痕跡。我兩腿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頭擺動的草叢里,我發現了幾根娘灰白的頭發,我急忙收了起來准備留作紀念。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動屁股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娘的體內流出的yín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里有幾根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毛,我檢起一看,竟然象娘的頭發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娘的陰毛,我急忙象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我再也無法按耐沖動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里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後來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頭那間。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我家的一頭牛。後來為了給父親治病,把牛賣了。庄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了一頭母毛驢。我家門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可是我們的家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三十歲了,連一個說媒的媒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家的時候,家里已經吃過晚飯了。爹一見我就發了一通火,問我為什么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家人著急。我唯唯諾諾什么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家務,象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我估摸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了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況且這件事關系到全家的名聲,她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想到這里,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余的擔心感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偶爾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越是這樣,我那種渴望就愈加強烈,望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陽具就愈加頻繁的沖動勃起,頂的褲襠象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里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了。

晚飯後,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毛驢嚼草的聲音,怎么也不能入睡。從衣袋里摸出娘那幾根頭發和那彎彎曲曲的陰毛,在手里把玩起來。我望著黑糊糊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里的一幕,我堅硬的肉棒搏動了幾下,就有力的翹了起來。我把娘的陰毛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仿佛還帶著娘的體香。我把娘的頭發纏繞在我陰莖的冠狀溝處,隨著我陰莖的搏動漲大,娘的頭發緊緊的勒進了我的陰莖肉體,龜頭更加充血堅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陰毛輕輕的拂過龜頭,一股強烈的沖動幾乎掙斷娘的頭發,陰莖根部好象聚集了千萬條蠕動的小蛇,亂竄亂跳。

我再也無法控制沖動的激情,把娘的頭發和陰毛夾在書里,然後一躍而起,悄悄的走出門,來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詳靜謐,月牙被雲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著眼,好象在窺視著這萬籟寂靜的夜晚。我看見父母房間的窗戶還亮著燈,頓時,我有一股渴望看見娘的沖動。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下,透過窗欞往里邊窺視,昏黃的月光照的屋子里蒙蒙朧朧,一切都模糊不清。閉上呼吸也只能聽見爹娘兩人的呼吸聲。爹打著鼾聲,不時的說一句夢語。娘的呼吸很細很均勻,就象她平時那樣默默無聲的照料著我們。我想象著娘躺在床上的樣子,雞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沖進房內……

突然,咣當一聲,放在窗下的一把鐵杴被我碰倒了,一下子驚醒了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說:"啥東西呀?"

娘好象仔細的辯聽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鐵杴倒了,一定是豬從圈里跑出來了,我去看看。"

"算了,黑燈瞎火的,睡覺吧。"爹嘟嘟囔囊的說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習習梭梭的起了床,點亮了燈說:"你睡吧,我怕豬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

"叫福林起來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煩的說。

"還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欞上,她披衣下床的時候,我急忙離開窗子,回到西廂房里。"吱呀——"一聲,房門開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門來,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潔的月光灑滿了院子。娘的頭發凌亂的披散著,使我想起那天在蘆葦叢里娘飄在亂草里的頭發來,我的肉棒猛的一下子硬到了極限,龜頭憋的疼痛難忍。娘走到了窗下,她並沒有看見倒下的鐵杴,她不解的自語:"明明聽見鐵杴倒了,怎么回事呢?"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經隨手扶了起來。娘猶豫了一下,朝豬圈走去。豬圈在院子的南頭,娘走到我的門前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急忙低頭過去了。我躲在門後看著娘慢慢的走過,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撲上去,把她拉進屋里來,但是我卻沒有動,我擔心驚動了爹和福山。

"豬圈門沒有開呀?怎么會跑出去?"娘小聲嘟囔著,又走進豬圈里,"嚕嚕——嚕嚕——"的喚叫著圈里的母豬,很快我就聽見母豬歡快的哼哼聲,它一定以為要喂它了,繞著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別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給我們說話一樣訓著豬,豬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著睡覺去了。

娘見豬沒有跑圈,想了想那鐵杴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經明白了幾分。我透過窗子看見娘解開腰帶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機會從屋里潛了出來,伴著娘"唰唰"的尿聲,我貓身來到了豬圈邊,趴在牆頭往里看,月光下,娘蹲著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圓,她前邊的地上流出一條溪流。

"咔噠"一聲,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樹枝,娘急忙提起褲子站了起來:"誰?"顯然娘受驚了。我只得心虛的站出來說:"娘,是我。""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她整好衣服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緊追幾步抓住娘的胳膊,壓低嗓音說:"娘,我想死了……睡不著……"娘用力甩開我,繼續向堂屋走,已經到了西廂房門口了。我再次沖上去,從背後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奮力掙扎起來。由於距離堂屋很近,我擔心弄出聲響被爹聽見,就不聲不響的暗暗使勁,把娘抱起來,向西廂房走。娘還在拼死掙扎,雙手扒著門框,死也不肯往里進。娘已經是氣喘吁吁,但她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著。我知道娘也擔心被爹和福山聽見了,我抓住娘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會象上次那樣乖乖的順從我了。我貼近娘的耳邊說:"娘,快進來吧,時間長了,會讓人聽見的。"娘還是不說話,用力往外掙。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開了。誰知道我卻猛的撞在了門上,門"咣當"一聲把我驚呆了。這聲音也驚動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幾聲,叫到:"福林他娘,啥響的呀?"就在我發怔的一瞬間,娘掙脫下來,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緊張的渾身顫抖。但我肯定娘是不會說的,我擔心的是會被爹看出來娘的驚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門前,側耳細聽。

爹說:"啥響的呀,咣當咣當的?"

"沒啥,福林的門沒有關好,我給他關上了。"娘平靜的說。她還站在門口,我能感覺到娘緊張的心跳和慌亂。沒想到娘遮掩的這樣好,我暗自高興起來,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豬圈沒事吧?"爹還在關心豬圈的事。

"沒事。"娘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象在平靜慌亂的心情。

"那就快睡覺吧,黑更半夜的鬧騰得……"爹說著好象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這才松了一口氣,默默的回到里間,吹熄了燈。

娘掩飾得天衣無縫,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廂房。我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喪,差一點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蝕骨的快意了,竟然這樣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鴨子弄飛了。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門,這會兒我正擁抱著娘發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靜的只聽能見驢子吃草的咀嚼聲。回想著和娘的親密接觸,我粗大的肉棒再一次勃動起來,硬得發直發脹,硬的熱血沸騰,我熟練的握住肉棒,想象著娘柔軟光滑的身體,來回上下的套弄起來。此刻,如果有一頭母豬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的……我這會兒突然想起了毛驢。

自從和娘有了一次後,我幾乎把毛驢忘掉了。才買回來的時候它還是一頭只有十個月大的毛驢,渾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陰戶更是肥美鮮嫩。

買回小毛驢的那天晚上,我象娶回新娘子一樣,我把她牽到河里洗得干干凈凈。晚上,我早早的就關門睡覺了,等到家人都睡覺了,我一躍而起,順手脫下了短褲,跳下床把房門閂上,來到驢槽前。毛驢看見我就以為我要給她加草料,親昵的晃晃頭甩甩耳朵。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腦袋,為了不使它亂掙,我把韁繩栓的更緊更短,我又將她的四蹄用繩索牽住,免得她踢跳起來。一切准備妥當,我站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順溜的身體,她顯得非常的溫順,真是一個"順毛驢"。這是一頭十個月大的小毛驢,身材比較矮小,但是長的肥肥壯壯,圓滾滾的。強烈的欲望簡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開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門和豐盈優美的小陰戶,毛驢敏感的甩動著尾巴,向前移動了一步。我免得插入的時候生澀疼痛,吐口唾液抹在龜頭上,用手握住肉棒對准毛驢的陰戶上下磨蹭了幾下,有了唾液的潤滑,粗大的龜頭很順利的便頂了進去,隨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肉棒連根插進了她的陰戶。毛驢一下子驚跳起來,頭向下勾,臀往上猛翹。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繩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幾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我一手緊緊的抓住韁繩,另一手抱緊她的雙腿,我還用雙腳勾住她的後腿,我整個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她承載著我身體的重量連續的踢跳了一陣,漸漸的停了下來。

經過這樣一陣的折騰,尚不到一歲的小毛驢已經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來,她乖乖的站著不在踢騰。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強勁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後插,一下子將剩余的半截肉棒連根插了進去,肉棒被驢子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象一頭發情的公驢一樣趴在驢的脊背上,大腿根緊貼著驢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亂蓬蓬的陰毛覆蓋在驢的陰戶上,兩個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驢的大腿之間。驢的陰道內滾熱發燙,比我的體溫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肉棒一樣。我敏銳的感覺到驢的陰唇在急劇收縮,緊緊的咬住了我陰莖的根子。我輕輕一動,從她的陰道里傳出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滿了我全身每個細胞,使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性欲。

我想象著娘的身體,彎下腰爬在她的後背上,抱住她的腰,調整了她的角度,緊接著我猛的向上一縱,我輕輕的呼喚著"娘、娘啊……"便開始了強有力的抽插沖刺……頓時,隨著我的動作,更加強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來,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翹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擺右晃。在驢的身上,我不用擔心她的承受能力,一個勁狂抽猛插,盡情的發泄我野驢般的性欲。抽插速度越快,驢的身子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強烈。她只能被動的接納我的肉棒,隨著我抽插的快慢強弱扭動著身子。

這是動物和人類最原始的性交姿勢。我的肚皮緊貼著她汗津津的後背,大腿根卡著她的屁股,我雙手抱著驢的腰,瘋狂的將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時,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後縮,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時,我猛的松開,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長。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我從不斷擴漲的肉棒上感受到她的陰道開始連續的痙攣。毛驢的肌肉很粗糙,收縮起來也更加有力,她陰道內敏銳的肌肉緊緊的纏繞著我堅硬的肉棒,使我的肉棒更加急速的脹大、加粗、增長,象公驢的陽具一樣撐滿了她的陰道。

毛驢也似乎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不時的打著嚏噴,身子顫抖著不時的下墜。我像發瘋的公驢似的猛抽狂送肉棒,每一下都抽到頭,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著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驢也在我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叫喚,顫動著身子承受著我的重壓,我的狂抽,我的猛插,無可奈何的容納著我粗暴野蠻的性欲的發泄。

幾年來,毛驢在我的調教下,很快的就適應了我性交的欲望和要求,就象一個小妻子一樣陪伴著我。每當我趴上驢背的時候,便幻想著娘的身體,盡情的狂抽猛插。長時間的訓練與交合,我與草驢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欲望和沖動,我只要輕輕的撫摸她的頭,拍拍她的屁股,她就會興奮的甩動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卧或站,任憑我恣意的玩弄。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由於我常年和草驢交配,我的陽具發育得粗大異常,宛如公驢一般,平時軟的時候累累墜墜幾乎垂到膝蓋,硬起來更加壯觀,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時候,必須在腳下墊一塊石頭,否則,肉具就會扎在地上。

插進娘體內的感覺與插入毛驢的感覺簡直沒法形容。娘渾身上下都肉嘟嘟軟呼呼的,摸在手上讓我心跳血噴;娘那低聲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凌亂的長發,娘迷離的雙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頸,娘勾在我腰上的雙腿……還有娘柔軟光滑的陰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驢卻只是一頭驢子,沒有激情,沒有呻吟,沒有互動的刺激和交流,陰戶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這畫餅充飢的難熬的夜晚,遠水難解近渴,我卻顧不了許多了。我脫掉短褲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驢看見我走到身前,顯得格外的興奮,不挺的打著響鼻,甩動著耳朵。我輕輕拍拍她的腦袋,她親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個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見丈夫一樣,歪著頭往我身上蹭。我猛的覺得小毛驢異常的可愛,最少她不會拒絕我,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和喂養,她與我建立了親密的關系。在性交方面,她也習慣了我的動作,只要我拍拍她的頭,順著她的身子撫摩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她就乖乖的翹起了尾巴。十多天了,我沒有親近她,她的情緒好象非常的高漲,陰戶濕潤的紅腫發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開她的尾巴便將我的肉棒插了進去,滿腦子都是娘的身影,耳邊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呼著"娘,娘啊……",將憋漲的性欲瘋狂的發泄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著說:"哥,你看毛驢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揉揉迷糊的雙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經把毛驢牽到院子里,毛驢雙腿發抖,渾身水淋淋的濕透了。我到毛驢身後一看,登時驚呆了。毛驢的陰戶紫紅發腫,不時的往外流出屢屢血絲和濃白的液體。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瘋狂,竟然把毛驢搞成這樣,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掩飾,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為毛驢病的厲害,又把娘也叫來了。

娘圍著毛驢轉了一圈,臉一下子紅的象一塊紅布一樣,沒有看我一眼就扭頭去灶火做飯了。福海不知道怎么回事,跟著娘問:"娘,毛驢咋了?"娘沒好氣的說:"咋了咋了,讓你哥牽去給它治療!"

免得福海再亂說亂叫,惹的爹再知道,我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牽著毛驢走出了家門。一場難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話給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給我這樣的台階,我那見不得人的驢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欲知後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尋良機再嘗禁果西廂房娘又失身

毛驢風波無聲無息的過去了。

我雖然和娘生活在一個家庭,由於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卻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機會。即使偶爾有一次和娘單獨相遇,娘也總是很快就找借口離開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難熬的一段時間。

機會終於來了,來得那么巧那么突然,那么是時候,我簡直不敢想象,這可能是我和娘的緣分吧。

那天晚上,村里放電影。常年卧床的爹激動的不得了,一吃過晚飯就讓我和福海用獨輪車推他去看電影,福海更加興奮,連晚飯都吃得不安穩了,一股勁的催娘快點做飯,吃過飯好去搶占好位置。山村里整年沒有什么娛樂活動,放電影象過年一樣稀罕;而電影又是在露天的打麥場的空地上進行,所以人們都要爭著占位置,福海拿了一個饅頭啃著就跑去占位置了。

晚飯後,我把爹攙扶到獨輪車上,看了娘一眼問:"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盡量表現出孝順的樣子。

娘忙活著收拾鍋碗瓢盆說:"我就不去了,現在村里亂,家里為人看門可是不行。"

爹笑著說:"就咱這家有啥看里,小偷能偷咱的啥呀。"

"你說的輕巧,窮家值萬貫,丟一樣東西你現今沒啥用的。"娘手不離活的說著。

看來娘是不打算去了,我推起獨輪車向外走。爹嘟囔著說:"你呀,就是操勞的命。"

我們來到打麥場的時候,這里已經是人頭攢動人山人海了,呼兒喚娘聲此起彼伏顯得熱鬧非常。我在放映機旁找到了福海,這是一個很好的位置。

爹也格外的高興,對我說:"你看誰家不都是全家來呀,你回去叫你娘也來看吧。"

其實這會我正想著找什么理由離開他們呢,一聽爹的話,我的心突突猛跳起來,但我還是假裝不想跑路的樣子說:"娘說了她不來看了,還叫她干啥?"

"那么大人了,一點不知道孝順。你回去叫她,她不來了就算了,也算是你的心意。你要是不回去,就叫福海回去。"爹有些生氣的吼起來。

"我不回去,馬上就要開始了。"福海嘟囔著不願意回去。

"龜兒子!"爹生氣的罵起來。

"別吵了,我回去就是了。"我急忙應承著向人群外擠。我忽然想到今夜天賜良機,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呀。為了有時間保證,我又對爹和福林說:"我要是回來晚進不來的話,我就到電影結束來接你們。"等我走出人群,才聽見福海答應了一聲。

我剛才還盤算怎么樣才能脫身呢,沒想到爹給我了一個這么好的機會,想著馬上就要實現的一切,一路上心臟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動,我的雙手顫抖,兩腿發軟,腦子里盡是娘的身影,耳朵里全是娘的呻吟聲,眼前都是娘的面容。我繞開大路,抄小路串胡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里。

我趕到家里的時候,娘趁著滿院的月色,正在院子里涼曬剛才洗過的衣服。娘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汗衫,下邊穿了一件蘭色的裙子。可能是剛洗過頭,濕漉漉的頭發散披在肩,後背浸濕了一大片,那情景使我想起娘在河水里洗浴的一幕來,心臟嗵嗵狂跳起來。我回手關上大門,又緊緊的閂上。關門聲驚動了娘,她抬頭看見了我,雙手猛的一哆嗦,衣服差些掉在地上。我快步走過去,從娘的手里接過衣服甩在繩子上。

"娘,快想……死我了。"說著,我就一把摟住了娘,想把她拖回屋里。可是娘身子一轉,擺脫了我的摟抱。"別碰我,你這沒良心的畜生,你……你要害死我呀?"娘躲開了我,聲音顫抖著說。

"娘,我孝敬還來不及呢,咋會害娘?"我又湊過去攬住娘的腰肢,把嘴貼在娘的耳朵上輕聲的挑逗她說:"娘,咱到屋里去,我還讓你享受……那受不了的感覺。我都等不及了……"說著話,我就動手摟抱娘,娘擰著身子掙扎,雙手攬著樹干不肯隨我走。我用力掰開娘的手,連推帶拉的拽著娘往西廂房里拖。

"你……放開我,讓人知道了,我們咋出去見人……"到了門口,娘又扳住門框就是不肯邁那道門檻。

"家里就咱娘倆,誰會知道呀?娘,那天的事不是沒有人知道嗎?快進來吧……"我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我把娘連推帶擁抱進了屋里:"娘,你就……別讓我著急了,我真的想死……你了。"我不由分說就去脫娘的裙子,娘奮力的抵抗著,我們娘倆在屋里搏斗起來。沒有幾下,娘就被我抱在了懷里,我把娘的汗衫裙子全都拽了下來,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強烈的沖動,一把將褲子拉到了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褲子就落在了地上,早已硬如鐵棒的陽具勃勃抖動,龜頭赤紅紫亮,猶如一個彈花棒棰一樣直楞楞的翹著。我猛的撲上前去,把娘摟在了懷里。娘的身體在急劇的顫抖,她掙了也幾下沒有掙脫。

"走吧娘,我們上床……"我極力控制著內心的沖動,輕聲的勸娘乖乖的跟我上床,但是娘卻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肯動,我抱著她的腰想把娘抱起來,娘卻緊緊的扳著桌子腿,弄得桌子上的東西亂搖亂慌,她卻怎也不肯松手。我在用力抱她的時候,她的身子就奮力掙扎扭動,她的屁股正巧頂著我的大腿根部,娘的屁股在我粗硬的肉棒上左右磨蹭。頓時,一個更加大膽瘋狂的念頭涌上心頭:"既然娘不上床我也不能失去這次機會,干脆,我就在這里趁著桌子……從後邊弄……"我不由得為這瘋狂的想法激動得發抖。

"娘,既然到了這份上,你就讓我弄……一回吧?"我趴在娘的後背上,對著娘的耳朵盡量壓低聲音勸她。

"福林……別這樣啊,娘老了……"娘渾身都在顫抖。

"老了也是女人呀,娘,我都快憋死了,我等不及了……娘……"我說著話,我的手掰開了娘那滾圓肥胖的大屁股,一道深深的肉溝將屁股一分兩半,肉溝之間的暗紅肛門緊緊的收縮著;往下便是被一叢濃密的陰毛覆蓋著的陰戶,兩片肥厚的陰唇周圍長滿了黑白摻雜的陰毛,與我從蘆葦叢里檢到的一模一樣;娘的陰唇變成了黑褐色,早已不在鮮嫩,中間突出的陰核非常的柔軟,只有里邊的嫩肉顯得粉紅鮮嫩。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上次只顧拼命的抽插,沒有仔細看一眼,我不知道這么緊窄細小的肉逢里怎么能容得下我這么粗壯的陽具。我一手抱緊娘的腰肢,一手順著娘的屁股滑了下去,一下子摸在了娘的陰戶上,我粗糙的手指撫摩在娘那么細嫩的陰戶上,娘非常敏感的打了一個哆嗦,兩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那道肉逢更加窄細,我的手指也被娘夾住了。

"福林,別、別這樣……娘害怕……"娘哆嗦著兩腿越夾越緊。

"別怕,娘,我會慢一些的……"是的,那一次我也是又緊張又害怕,也不知道怎么弄,瞎頂一氣,簡直是強奸了我娘一回。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回我不那么鹵莽了。我要慢慢的享受玩娘的快感,把娘的性欲充分調動起來,讓娘乖乖的順從我,配合我,以後她就不會在拒絕我了。我用嘴唇輕輕的舔著娘的耳垂,我的一只手伸到娘的胸前撫摩娘的乳房,另一手就在娘的陰戶上下摩挲。我揪著娘的陰毛上下扯動,兩片陰唇也隨著不停的收縮。我用手掌按著娘豐滿鼓脹的陰阜,用力的揉搓起來,娘的大腿用力的並在一起,陰唇內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一股濕熱粘滑的yín液順著我的手指溢了出來。

娘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從娘的喉嚨深出發出了"喔……喔"的呻吟。"哦……別……碰我,福林……喔——"很快的,娘的yín水就象泉涌似的愈流愈多,娘雪白的大腿間一片滑膩,豐厚的大陰唇也已經充血發亮,不停的一張一合的翕動。我用手指撫弄著娘的每一根陰毛,把陰毛一根根向兩邊分開,使娘陰唇之間那顆陰核更加突顯出來。我用兩個手指撐開娘那兩片膨脹充血的陰唇,用中指撥弄那顆腫脹閃亮的陰核,娘呈現出非常敏感的反應,yín水不斷的泊泊流出,娘反射性的夾緊了大腿。我用中指從陰核自下而上慢慢滑入娘的陰道口,只那么一下,娘就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喔……喔——"我又來回滑進了兩三次,娘就渾身戰抖起來,yín水不斷地外溢,yín濕了我的整個手掌。

我的手指在娘的陰唇內反復的滑動著,我把在城里打工時看錄象學到的性技巧用在了娘的身上。娘是一個老實巴腳的鄉下婦女,只知道持家過日子,從沒有過什么非分之想,哪里經得起我如此挑逗玩弄,羞愧難當,早已身不由己的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了。娘的腰部整個浮了起來,配合著我手指的滑動,娘的腰肢顫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著大腿,一面擺動著腰,一面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屁股。我趴在娘的耳邊悄聲問她:"娘,舒服嗎?"

娘低低的呻吟著:"喔……——噓,福林,別這樣。喔……"娘忍不住的叫出來,隨著我手指的來回滑動,從娘身體內不斷的涌出滾熱的yín水。我把娘的陰唇分開,就在娘的陰核的之間,露出了淡粉紅色的縐褶小尖頭,被yín水浸濕著閃閃發光,那就是娘的陰蒂。我用手指輕輕的揉弄娘那粉紅色的陰蒂,使之勃勃的抖動著,漸漸的充血漲大,慢慢的脹硬起來,我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紅色的小豆子吸了起來。此時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痙攣,我更加用力刺激著娘的陰蒂。

"喔!福林……別碰我………喔……"隨著娘的呻吟聲,她的陰唇處又噴出了一股yín水。娘不僅是陰唇已然顫動,向左右分開的大腿都戰栗了起來,連腰部在受到刺激後微微的抬了起來。"啊………喔……"娘整個下體全部發出了顫抖,緊夾著的大腿漸漸的張開了。我的手指再一次從娘的陰蒂滑入陰道口內,又從陰道口滑回陰蒂,並且在陰蒂上旋轉揉弄。娘的陰蒂早已被yín水浸濕透,此時更加紅腫膨脹,直直的挺立著。娘的下體再次起了一陣痙攣,我的手指不斷愛撫她最敏銳的性感地帶,她已經完全的墜入貪婪的深淵。

"啊……福林…別這樣…喔…………喔……"

我的手指一旦接近,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兩只手更加無法克制的緊抓桌子。我的手指不斷的撥弄著娘的陰蒂,熱熱的yín水也從自宮不斷的滲了出來。我沒理會娘的哀求,我把中指伸了進去。此時,從娘陰唇的入口處猛的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緊緊的吸住我的手指。

"喔………喔…福林你要娘死啊……"

娘雪白的屁股間略帶粉紅色的極為誘惑的凹陷處,還有下邊那充血豐厚的大陰唇,不論是哪一個部位,此時都淹沒在yín水之下,閃閃發亮。我伏在娘的身後幾乎是粗暴地蹂躪著娘的陰戶。隨著我手指撫過之處,yín水不斷的泊泊流出。而娘的身體不論我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現尖銳的反應,柔細腰肢更加挺起,yín水更加速的溢出。我也完全沈浸在玩弄母親肉體的快感中,我一刻也不想停下來。我渴望以後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娘肉體的快樂,讓我每天去理順娘的每一根陰毛,撫摩娘那每一片陰唇,還有陰道的里里外外。

黑暗中摟抱著娘那豐潤的身子,撫摸白胖肥大的屁股,玩弄著腫脹肥厚的陰唇,勃勃跳動的陰蒂和汩汩四溢的yín水,我的情欲達到了無法控制的高潮。我抓住硬直堅挺的陰莖去摩擦娘那已經濕淋淋的陰蒂,我抖動的龜頭和娘搏動的陰蒂親密的交合一起,相互摩擦起來。娘的yín水很快就把我的龜頭浸得濕淋淋的,龜頭更加膨大,更加光滑,硬挺挺的猶如一只小拳頭,在娘的陰唇內代替了我的手指上下滑動。龜頭滑過,娘的陰唇不停的開合著,象嬰兒吃奶一樣含咬著我的龜頭。我粗大的陰莖漲大到了極限,足有八九寸那么長,圓滾滾的堅硬如鐵,熾熱如同火棍,上邊的青筋爆裂凸起,宛如龍盤玉柱一般突突亂抖。我亂蓬蓬的陰毛象一部虯髯胡須,簇擁著我的陰莖根部,使我曾經征服了母牛和毛驢的陰莖顯得更加的粗狂野蠻。

我握著陰莖在娘的陰唇內大幅度的滑動著,強烈的刺激著娘的感官神經。我用手向兩邊猛的扒開娘的屁股,陰唇也隨即張開了,我陰莖的龜頭一下子滑過陰蒂,撐開了娘的小陰唇,擠進了娘的陰道口內。雖然只進了半個龜頭,娘的身體就是一陣痙攣,陰道口隨即就一陣緊縮,一股yín水"噗嘰……"一下被擠了出來,濺得整根陰莖更加濕粘滑溜。我沒有直接插入,而是再次抽出,反復上下滑動,使娘的陰唇如同嗷嗷待哺的嬰兒似的張口期待著。我再次將陰莖龜頭滑進娘的陰道口內時,娘的陰道口迫不及待的收縮了幾下,接著又是一陣更加強烈的痙攣。娘仿佛預感到我要插入了似的,忍住要喊叫的沖動,閉上雙眼,雙手抓緊了桌子的邊沿,屁股向後翹起……剎那間,我感到娘的陰道內猛的一股更熱更燙的yín液一涌而出,噴射在我的龜頭上,使我難以自制的弓起腰椎,挺動臀部,猛的向前縱動……隨著娘的一聲尖叫,我那灼熱的龜頭撐著娘緊縮的陰道,"嚌——"的一聲,龜頭已經深深的插入了娘充滿yín水的穴中了。

"哦!……"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娘悶悶的哼了一聲,娘咬緊了牙關。我感覺自己的陰莖簡直就像鋼釺鑿進泥縫里一樣,硬生生的插進娘的雙腿之間,娘的臀部一陣痙攣後,渾身都在發抖。

"娘……痛嗎?才插進去半截……"我看娘痛的流出淚來,我雖然心疼娘,但我已經顧不得娘的疼痛了,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強勁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後插,一下子將剩余的半截肉棒連根插了進去,肉棒被娘的陰道緊緊的吸允著……我象一頭發情的公驢一樣趴在娘的脊背上,大腿根緊貼著娘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亂蓬蓬的陰毛覆蓋在娘的陰戶上,兩個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娘的大腿之間。

"啊……慢、慢一點……喔"娘又是一聲驚呼,娘的身子直往下墜。

"咋了娘?你真緊……"我敏銳的感覺到娘的陰唇在急劇收縮,緊緊的咬住了我陰莖的根子。我輕輕一動,從娘的陰道里傳出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滿了我全身每個細胞,使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性欲。我彎下腰象趴在草驢身上一樣爬上娘的後背上,我的手松開娘的屁股抱住娘的腰,調整了娘的角度,緊接著我猛的向上一縱,便開始了強有力的抽插沖刺……頓時,隨著我的動作,更加強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來,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抽插速度的越快,娘的身子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強烈。娘只能被動的接納我的肉棒,隨著我抽插的快慢強弱扭動著身子。

"唔…唔………喔…"每當我深深插入時,娘就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yín盪的哼聲。

娘yín盪的反應更激發了我的性欲。我從前邊伸過雙手扒著娘的大腿根部,隨著我抽送的節奏,忽前忽後的推拉著娘的身子,以增加我抽插的力度。我後抽的時候,就用力推她,使我的陰莖最大限度的抽出;我前插的時候,就猛的拉她,使我的陰莖更加深入的插進。我的抽送速度雖然緩慢,可是只要是來回一趟,在娘體內深處的肉與肉相吸相壓的刺激,都令娘無法控制的發出呻吟聲。

"嗚……喔——"娘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呻吟,如同一個危重病人發出的哀號,顫巍巍的抖擻著拖著長音,令我聽了興奮不已。我抽動速度漸漸的加快了,歡愉的擠壓更為加重,粗大光滑的陰莖不斷挺進娘的陰道深處,每一次都直插娘的陰心,每一下都令娘全身震顫。娘yín盪的身體已到達無法控制的地步,幾乎是在無意識下,娘披著秀發以我的陰莖為軸,屁股開始上下擺動起來,磨蹭著我的小肚皮,陰戶主動的迎接我陰莖的抽插。隨著娘身體的擺動,娘豐滿的乳房也一前一後彈跳著。

我抓住了娘的腰,以免被娘大幅度的擺動而使陰莖滑出娘的陰道。娘更是隨著我的手前後推拉上上下下的沉浮著。她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體完全被強烈的快感所吞蝕,她忘我的在我的懷抱里,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瘋狂套動著。"啊…福林……你把娘弄死了……喔……"

我叉開雙腿,弓腰縮臀,手握著娘晃動的巨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頂娘的陰戶,舒服的享受娘的套弄。娘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只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盪得更是肉感。

"喔…福林,不要這樣啊!……"

娘嘴里說著不要,身體卻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歡愉,上身整個向後仰,長發凌亂的遮住了臉,娘拼命的套弄、搖盪,忘情的擺動著腰配合著我的抽插。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娘自宮內傳出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把我的肉棒吸的更緊,銷魂的快感從我和娘的陰部沖激著我們全身。突然,一股濃熱的yín水噴在我的龜頭上,使我猛的打了一個機靈,我不由自主的猛的一插,娘的yín水隨著我外抽的陰莖流了出來。

"喔……我的天呀,福林,我、我不行了………喔…………"

娘yín盪的呻吟聲,更加使我瘋狂。我輕聲說:"娘,來!把屁股翹高一點。"

這時候,娘象一個聽話的小女孩,乖乖的用兩手按著桌子邊,彎下上身,突出了屁股,把兩腿左右分開。我從腋下伸過一只手緊握住娘豐滿的乳房,一只手扶著娘的臀部,我開始了更加瘋狂的抽插。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娘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我清楚的感覺到在我巨大肉棒的貫穿之下,娘下體的快感又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時的被我從背後揉搓著,娘全身僵硬的向後挺起。我從肉棒感受到娘的肉洞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yín水一股又一股噴燙著我的龜頭,潤滑著我的肉棒,溢出娘的陰唇,浸濕了我們的陰毛,順著我的睾丸和娘的陰蒂滴落在地板上。

娘被我上下一起進攻著,揉弄著,那快感貫穿了她的全身。娘的呻吟逐漸升高,我的肉棒早已與娘的陰道溶為一體,娘的陰唇緊緊的咬著我陰莖的根子,我的龜頭深深的插入娘的宮頸,每一次抽出,都揪心扯肺,每一次插入,都連根帶梢直插娘的宮頸。娘的陰唇也隨著我的陰莖的進進出出而一張一合,一松一緊的翻進翻出……

粗野、瘋狂、持久的母子性交漸漸推向高潮!

我的陰莖愈加堅硬,愈加漲大,愈加粗壯,抽動更加有力,插入更加勇猛。越抽越長,越插越深;幅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娘的腰肢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娘的屁股翹得越來越突出;娘的陰道也隨之急速收縮,把我的陰莖越吸越緊,陰唇也被摩擦得愈加紅腫,愈加敏感;娘的yín水也越流越多……我旺盛的性欲達到了絕頂的高潮,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重,抽啊!插啊!我的喘息越來越沉重,娘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喘息聲、呻吟聲、伴著我的小腹撞擊娘屁股的啪啪聲和陰莖進出陰道的粘連聲,交匯成一曲娘倆亂倫yín盪的樂章。

我強勁粗狂的性欲使我娘的體力漸漸不支,她渾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淋,她雙腿發軟,身子在劇烈的哆嗦,但是那種高亢的性欲高潮卻又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經質的伴隨著我性欲高潮的來臨,不能自已的迎接我更加猛烈的抽插。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陰莖象一條黑纓亂抖的扎槍,突突突來回沖刺。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肉棒正用力抽動時,突然娘體內的自宮像吸管一般緊吸住了我的肉棒龜頭,如同電擊似的,我感覺自己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所貫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當中。我不由的失聲叫了起來:"娘……我的娘啊……"

娘的身子猛的僵直了,緊接著就象得了發冷病一樣哆嗦起來:"喔……哦…不行…我不行了……娘要死了……"

我和娘的性交達到了高潮!

隨著娘一股濃烈的yín水噴射而出,我那爆漲肉棒的龜頭也猛的射出了一股熱騰騰的精液。兩股yín精在娘的陰道深處會合、交融,緩緩流進娘的宮頸深處。緊接著,我旺盛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接二連三的噴射而出,如同一道道激流沖擊著娘的陰道……

娘的體內深處在承受這大量溫熱的精液後,似乎獲得了更大的喜悅,陰道內再次傳來更加劇烈的抽搐和痙攣,娘好象在吸收消化我的精液……

娘再也支撐不住疲憊的身體,終於象散架了似的癱軟在我的懷里。

欲知後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娶媳婦洞房空歡母憐子西廂偷情我匆匆茫茫離開家,緊跑慢跑的趕到電影場的時候,電影已經接近尾聲了。我擠開人縫來到了爹和福林所在的位置,爹漫不經心的問我:"咋到這時候才過來呀?你娘沒來?"

我掩飾著內心的慌亂,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娘不來了。我回來後看人太擠,就在外邊和大哥嫂子他們一起看了。我看快要結束了,就擠了進來。"我的話說的天衣無縫,爹也沒有再說什么,電影就結束了,他們怎么也不會知道我已經趁機會做了一回那樣的事。

回家的路上,福海和爹興奮的議論著電影里的故事,我卻在回味和娘在一起令人瘋狂的一幕。他們偶爾問我一句,我也只好含糊其詞的支吾應付,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電影故事啊,我擔心的是不知道娘怎么樣,更擔心爹回家後會不會看出什么破綻。由於他們興致勃勃,所以我的所答非所問也沒有引起他們的在意。

我們到家的時候,娘已經坐在堂屋趁著油燈在做針線。看見我們回來,趕緊起來攙扶爹上床,伺候爹脫衣睡覺,一切顯得那么自然正常,我嘭嘭亂跳的那顆心總算放下來。福海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又跟著我來到西廂房,喋喋不休的講電影的故事以後如何發展。

我一點亮油燈,突然想起不該讓福海進來,我和娘做完後,只顧失急慌忙的往電影場里跑,屋里的東西都沒有收拾,如果讓他看出什么破綻怎么辦?可是我又沒有什么理由拒絕他。福海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猛的看見那本夾著娘的頭發和陰毛的書就在我的枕邊,如果他隨手翻一下,一切就完了。我急忙搶先坐在了床頭,擋住了他的視線。我的手往被子邊一摸,被子還是熱乎乎的,幸虧福海沒有在意。我想把被子掀開散發一下熱氣,不料福林卻動手往一邊掀了一下被子,被子里露出一件衣服。

"這是什么?"福海隨手拽了出來,原來是一件小褲頭,我一眼就發現那竟然是娘的!天啊,我一把搶在手里,急忙掩飾的說:"別亂翻,是我的褲頭。"

"你的褲頭怎么了?我也沒有說要啊。"福海不理解我為什么那么緊張,小聲嘟噥著。

我滿臉堆笑的說:"沒什么,時間不早了,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下地干活呢。"

"和你說話真沒勁。"他起身向外走到門口又停下來,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說:"哥,我看那件衣服好象是咱娘的呀,怎么是你的褲頭?"

我的臉騰的一下通紅起來,強辯道:"娘的衣服怎么會在這里?這是我的褲頭。"

"興許是娘洗衣服忘了呢。"福海小聲嘟囔著。

"別胡扯啊。"我急得唰的出了渾身冷汗。

"那不是娘的,就是你的了,一定……"他湊近我的跟前壞笑著說:"哥,一定是你跑馬了吧?"

我們那里把男人遺精叫做"跑馬",福林這樣一說,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我就默認了。果然他不在追問,臨走出門又回頭說了一句:"我也是這樣……"

直到聽見他咣當一聲關上堂屋的門,我緊張的神經才松弛下來。我關上房門,急忙拿出娘的褲頭一看,果然是娘的,那時侯我給她拽下來隨手一扔,不知道怎么就卷進了被子里,肯定娘沒有找到,好險啊!我把娘的褲頭湊近深吸一口氣,娘的體味仍然很濃,一下子又把我的性欲激盪起來。我急忙掀開被子仔細一看,在娘躺的位置上,果然流下幾灘濕痕,床單上依然有幾根彎彎曲曲的陰毛,枕頭上落下了兩根灰白的頭發,我象收藏珍貴的文物一樣把它們收藏起來,夾在我枕邊的那本書里,將作為我永久的紀念。

有了這一次的經驗,我相信我們之間的事,她永遠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永遠都只是我們娘倆心中的秘密,只要有機會,我們就一定可以享受魚水之歡、母子情愛。

越是這樣,我渴望的欲火就越燒越旺,整日里都在尋找和娘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娘卻總是冷漠的不理不睬,越是這樣,我的渴望就越是強烈,我就千方百計的向她傳遞我的信息。娘在灶火做飯的時候,我就幫她燒火;娘洗衣服的時候,我就幫她打水;娘下地干活的時候,我就幫她拿工具,讓她干一些輕閑的活計。同時,我也利用這些機會接觸了娘的身體,有時候摸摸娘的手,有時候挨挨娘的胳膊,有時候碰碰娘的腿。娘對於我的舉動已經是心知肚明了,但就是不給我機會。最親近的接觸,是那次做飯的時候,我趁娘彎腰桿面的時候,我突然從身後摟抱住她,把我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娘的屁股上,兩手用力的揉搓娘的雙奶。那次娘沒有反抗,也沒有吭聲,從她渾身顫抖的感覺,我知道娘非常的緊張;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娘肉體的柔軟和偷情的刺激還是讓我異常的激動。當我想解開娘的衣扣要進一步的時候,卻被福海的叫聲攪亂了。

暑假過後,福海開學走了,家里只有我和爹娘三個人了,我和娘接近的機會多了起來。然而,在娘的操持下,親戚朋友家人都在為我的婚姻事緊鑼密鼓的忙碌著。我知道那是娘的主意,但是對於我來說,有了和娘的幾次性交後,婚姻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了。但我還是聽從了大家的意見,而這次婚姻不僅徹底打碎了我娶媳婦的夢想,同時也促進了我和娘的關系。

原來是一伙人販子設的騙局。那女人三十多歲,長得頗有幾分姿色;那男人是她的丈夫,他們冒充是兄妹,說是丈夫出車禍死了,家里非常的困難,母親又得了重病,急需花錢,只得草草出嫁。於是,我家東拼西湊甚至連我心愛的毛驢也賣掉了才湊齊了三千塊錢,把她娶了過來,洞房就是我住的西廂房。當時我也暗暗覺得高興,真的是天不負我,有了自己的女人,以後就不會再和娘做那亂倫的事。誰知道福禍相依呀,正當我們全家還沒有緩過來高興勁的時候,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子就跑掉了,並且卷走了我結婚的大部分物品。

本來我們對她還是有所防備的,但是由於大家忙碌了幾天,以為進了洞房生米做成了熟飯就萬事大吉了。那里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那么的狠毒,在我的酒杯里放了安眠葯,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全家都鬧翻了天,村子里出動了幾十人把幾座大山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們的影子。當我從大哥嘴里聽到事情的原委後,我一下子就驚呆了:怎么會是這樣啊?我極力回憶當天晚上的經過,我進了洞房後,她真的很害羞的坐在床邊,低著頭,手捻著衣角,俏麗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布滿了紅暈,真的是一幅良家婦女的模樣。我坐在她的身邊握住她的小手,她是那樣的溫順可愛。這時候嫂子端來了兩杯酒,按照我們當地的習慣,上床前新郎新娘要和合歡酒,也就是交杯酒。嫂子放下杯子就出去了,我端起酒杯敬她,她嫣然一笑,示意我去關上房門。我急忙把房門閂上,回身我再次端起酒杯,她推說不會喝酒,讓我替她喝,我就把兩杯酒一飲而進,然後我就擁抱著她倒在了床上。年輕女人的肌膚豐韻而富有彈性,她的兩只乳房異常的漲滿,宛如皮薄脂厚的果實一樣光潔滑潤,不象娘的乳房那樣松弛垂軟,富有一種年輕的挑戰性。我覺得和這樣年輕的女人做愛,不用象和娘在一起那樣的縮手縮腳,可以放開本事盡情的玩弄,不用擔心她受得了受不了了。我急忙脫掉她的衣褲,准備騰身而上的時候,她溫柔的指指燈,我笑了一下關掉了燈。在黑暗的床上,我們摟抱在一起,盡情的撫摸,親吻,她顯得非常的熱情主動,她溫暖的手象一條游動的蛇一樣在我渾身上下游走,讓我享受了從沒有過的溫柔,娘從來沒有那樣摸過我。她吐氣若蘭的氣息吹拂著我的胸膛,她光滑的小腿來來回回的磨蹭著我的下肢;我雖然和娘做了幾次,但都是我帶著強制性的,娘從沒有主動的摸過我。今晚,她的撫摩,她的溫柔,她的柔情讓我第一次體味到了女人的溫情。我感到了空前的滿足,從心底感覺到了有女人真好。就在這溫柔鄉里,我不知不覺的昏睡過去了,那女人什么時間走的,怎么走的,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當大哥告訴我這一切後,我如同五雷轟頂,怔怔的呆在哪里,腦子里一片空白,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看著家里人來人去,聽著聲聲埋怨,惶若隔世一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去的,也不知道我跑遍了大小山梁,更沒有覺得突如其來的山風山雨是那樣的肆虐。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只是覺得自己好象走在一個漆黑一片,無邊無跡的地下隧道里。我不停的走著,但總也找不到出口。我害怕極了,驚慌中我突然隱約聽到娘在叫我,我高興極了,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終於看到了一點光亮,我走的更快了。周圍越來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色,還有一個很模糊卻又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越發清晰起來,我仿佛做夢一樣聽見了娘的嘆息:"福林,福林,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你可急死娘了。"我終於看清了,娘高興的抹著眼淚,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她的臉色好憔瘁,眼里布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