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沖向了六足獸的頭顱,青色的鮮血也緊跟著飛濺出來,那六足獸當然萬分痛苦,急忙開始撒潑打滾要制止我繼續傷害它!
但我就跟附骨之蛆一般黏上了它,它滾往哪兒,我早就找好了攻擊的路線,一路以劍劃過去,而這時候一位手持長槍的女子頃刻間疾馳而來,手中那桿碧石槍直接射入了六足獸血盆大口中!
砰!
那六足獸吃痛咬牙,直接咬斷了那長槍,不過女子仿佛早知道這樣,立即急退離開。
剛才的聲音是男子發出的,現在卻跑出了個女子,看來周邊肯定還有一個。
不過我也不能等到他們來幫忙,繼續以劍瓜分六足獸!
「小兄弟!它的弱點是那對角眼!」對方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這次位置已經相當靠近了,而語言也是以混沌天的古語打底,當然也帶著強烈的地域風格,要不是來之前夏滄嵐給了我一份玉牌,我也聽不懂對方說什么。
那六足獸被我殺的是劇痛難當,卻只能是撒潑打滾的套路,我對於攻擊弱點,尋找位置拿手程度自然不是它能夠避開的,不用多時,我的劍就戳破了它的角眼!
果然不出對方的提點,那紅色的角眼給戳破後,青色的血液瘋狂如箭噴射而出,就跟水龍頭開閘了似的,那些噴得到處都是,就算是小山一樣大小的身軀,如果這么噴下去,用不了多久血也會給放干凈了!
怪不得剛才那女子射來一槍毫不猶豫了,她當然不是要射入六足獸的口腔,而是射向眼睛的,只不過這怪物動作快,寧可用嘴來受一擊罷了。
那六足獸慘嚎陣陣,已經顧不上再攻擊我了,連忙跑向別處,我當然繼續追擊,而在我飛奔的時候,身後已經多了一男一女!
「小兄弟,想不到我的劍在你手中,居然能發揮如此實力,你的劍法真是太厲害了!」剛才把劍丟給我的,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擲槍的,則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子,看著有依稀相似點,可以肯定或許是一對父女。
「叔父,那悾角獸不會要跑回窩里吧?若是到時候還流不盡血,我們追下去怕會有危險!」少女急問道。
「嗯,你說的也是,破一眼確實難以保證短時間內它會死去,這確實是在賭命。」中年男子說著看向了我,問道:「小兄弟,你怎么看?你覺得還能追下去么?」
「這悾角獸的窩里會有什么?」我也不是萬事通,其實夏滄嵐也沒有給我這方面的情報,甚至我之前還抱定主意,要實地踩點再一路問過去,可誰知道這半道大家就走丟了?
「小兄弟難道不是獵師?竟不知道這悾角獸?」那中年男子頓時好奇了,但很快似乎想起剛才我的劍扎不透悾角獸皮的事,他也故作不知了,說道:「悾角獸通常是一公一母,也可能會有幼子,所以通常我們只有等它們落單才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