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爺對你不好?爺暴躁?爺打過你?」雅軒更不願意了。
許氏沒脾氣,只能苦笑了:「爺,您先喝葯好不好?」
杜雅軒就很傲嬌的哼了一聲,接過了葯,眉頭皺著成一個川字,左右聞聞,就在許氏急的不得了的表情下喝了下去。
許氏忙不迭的遞過去溫水給他漱口。
「坐著吧,沒那么疼。」杜雅軒擺手。
許氏是受寵若驚啊,忙坐著:「喝了葯,很快就止住了,爺這毛病得叫太醫好好看。」
「什么毛病?」杜雅軒最不愛聽這個毛病了。
不就是牙疼么,上火了而已。
「是妾身說錯了,就是上火了,叫太醫好好開個方子,下下火是要緊,京城干燥,過去在南邊的時候,爺就不愛牙疼。」許氏道。
杜雅軒就不語了,心說過去不是不疼,他牙疼是打小的毛病了。
只是過去疼,他不跟她說,自己在前院里呆著呢。
想到這,杜雅軒也是恍然,什么時候起,他不舒服了就愛來許氏這里呢?
許氏對他的心,他自然是很清楚的,如今,他對許氏……
「許氏,將那幾個姨娘通房送走吧,婚嫁自由,給她們銀子。」杜雅軒忽然道。
他和雅璃都一樣,是極其痛快的。
知道自己的心之後,做出絕對都很快。
倒是許氏一愣:「這是為什么?」
「不為什么,以後爺不想見別的女人了。」杜雅軒道。
許氏就完全愣住了,緊接著,就滿臉都是笑意:「可是……可是怎么送走,那是……皇上給的……」
「爺自會說,你只管送走。別拖泥帶水的。」好在他從不寵愛侍妾,所以,沒有庶出的子女。
後院里安靜些,比什么都好。
「是……」許氏覺得,她整個人都暈乎了,這樣的事,想都不敢想的。
以後,是不是夫君只有她,不會有別人了?
這樣的好事,居然也會輪到她許青梅?
「以後,你的字,就叫嫵娘。」杜雅軒道。
許氏又是一愣:「是……哪幾個字?」
「嫵媚的嫵,娘子的娘。」杜雅軒道。
許氏臉都紅了:「這樣的字……我……」
這樣的字,怎么叫得出口?
「怎么?嫌棄?這只有我叫,你要叫誰叫?」杜雅軒瞪眼道。
許氏就更加臉紅了,她心里是高興的,很高興,可是也真的好羞澀。
「你以為你還當不起這個字?」許是因為她對他的情意吧?床榻上的時候,格外叫他覺得嫵媚。
那種自然的風情,只為他一人。
真是叫他很喜歡。
「多謝爺。」許氏也就認了,夫君喜歡什么都好。
「哼。還不換水?爺疼。」雅軒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