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要臉的「
「你這個死爺爺,有本事你就飛上來,飛啊「
「那一天,我非剝你一層皮,我再讓你熊」
「你再說,我弄死你這個死爺爺,讓鱷魚吃了你」
「你這王八蛋,龜孫子」
「你又罵我了」小頭站在那兒稚嫩十足而又氣勢洶洶地說:「罵人我就不叫你爺爺,我叫你郝大通」.
「行行行好祖宗我倒著叫你你就是我們的祖宗.你有種就下來」
「你有種上來」小頭在屋頂上還擊說,似乎漫不經心的樣子。
蔚大通哭笑不得,接著又氣惱地罵:「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龜孫子你這個的你這個驢日的你這個牲口變得你這個孬種,你」象發泄滿肚子的怒火,蔚大通把所有能罵孫子的話都用上.
那小頭探著頭看著蔚大頭氣惱的樣子,說:「我不跟你這個好叫驢磨蹭了,我要走了,你想罵就罵吧,反正我也聽不到。」
那蔚大通說:「俺娃別走站在屋頂上好好罵人吧將來,再戴大紅花左鄰右鄰都知道俺娃孝順,曉得油炸祖宗,把祖宗喂鯊魚。」.
小頭把腰一叉,說:「惡心誰稀罕你的大紅花」
蔚大通說:「俺娃氣得祖宗都要死,真是功德無量祖宗多少代出了這么一個玩藝兒,不容易,那就該披紅掛綠再騎上馬,游街」
小頭滑稽似的搖著頭,鬼眉鬼臉說:「那耍猴子的事兒,誰敗那個興」說著,嘻皮笑臉地走了從從容容的樣子。
「俺娃你等著瞧你這個龜孫子」蔚大通看那小頭猴急似的走了,無可奈何地嘆口氣,氣哼哼地提著竹棍走了。
誰知,那小頭卻是一個虛晃,不一會兒他又殺回來了。
蔚大通走後不久,忽聽屋上又「妙妙」的幾聲貓叫,那小頭又一臉滑稽地從東屋頂上探出身來,他前後看看,說:「女女、女女大肚皮,上面蓋著一個西瓜皮。」
倒在地上的女女疼痛難忍,看著他那油腔活調,啼笑皆非,她氣惱地罵:「你這個死小頭,挨刀的」
「女女,你的肚子還疼嗎」他說完,卻又睜著那靈兮兮的眼,關心起那女女來。在她幼小的心靈里,他覺著自己哪里還是不對了,所以他問。
但大家都不理會他那有點忐忑不安的心思,都不愛理他。
「去去去闖禍的東西」江惠如沖著他揮揮著拳,「快走要不,我會揍你。」那小頭笑了,搔搔頭皮,說:「那我走了。」
「你去死」女女罵他。
「妙妙」「妙妙」伴隨著幾聲貓叫,那小頭終於走了。
可是沒一會兒,那小頭卻急匆匆又跑到西院去了。
屋頂上,那蔚大通扛著一個長長的大棒追過來,他嘴里罵罵咧咧叫罵著,那小頭在屋頂上被逼得驚慌失措,從東院跑到中院,又從中院跑到西院。
「這回看你小子再溜我打斷你的腿」那蔚大通氣渣渣的,扛著大棒子在屋頂上叫罵:「你這個的,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龜孫子你這個驢日的,你這個牲口變得,你這個孬種」
「你過來你有種的過來」那蔚大通扛著長長的大棒,象一個威風凜凜的老將軍,只不過,將軍扛的是刀戟叉,他扛得是木頭捧。
然而,竟聽不到小頭的任何動靜。
現在的情形翻了一個顛倒。
蔚大通扛著那長長的木棒在各處院里的屋項上巡游幾遍,可始終不見那小頭的影子,只好罵罵咧咧准備走。
「妙妙妙妙」
「妙妙妙妙」
「妙妙妙妙妙妙」
大街上又傳來那小頭的貓叫聲。
一時,把幾個人又弄得哭笑不得。
蔚大通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說:「讓那小東西又溜走了」
江惠如和范冬花慢慢扶起倒在地上的那女女:「問女女:要緊嗎」
女女慢慢慢騰騰爬起來,又慢吞吞地拍拍身上的土,說:「說不來.,我身後有點發困。」
江惠如說:「先到我那兒休息休息再說。」說著把她扶了走進自己那屋里.
女女就這么在江惠如的屋里閑了一會兒,看看沒事,就要走。
江惠如擔心地說:「女女,有什么事兒你就答應一聲」
女女感激地說:「知道了。」
不料,這回卻是出了大事兒。<b>:<b></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