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兩者都有！

墨千熠既心疼鳳棲玥從小所受的苦，也嫉妒當年是墨承梧發現了鳳棲玥，這兩種糾結的心情，攪合的墨千熠整個人都煩躁到不行！

另外，他深知小鳳凰混血鳳凰的身份，甚至知道其涅槃過一次。

想必就是那次的涅槃，才讓小鳳凰得以重生吧？

如此，墨千熠更加難受了，他雖然不是鳳凰，但卻深知鳳凰涅槃有多疼，別說是小鳳凰這樣的混血鳳凰，哪怕是純血鳳凰，也有抵不住涅槃而徹底灰飛煙滅的啊！

這時候，蔡樺哲等人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每個人臉色都有些抑郁，尤其是蔡樺哲，聽到鳳棲玥自述的那些，他根本無法想像鳳棲玥從小到大到底經歷過什么？

這要是換成別人，還能如此淡定的站在眾人面前嗎？只怕早就崩潰了吧？

另外，身為嫡子，他更無法想像有當爹的居然會如此對待自己的嫡女？

寵妾滅妻不說，女兒總是你親生的吧？

而庶子庶女這樣的生物，在哪一界其實都是上不得台面，也不怎么受歡迎的！

但鳳棲衣玥這位爹，居然反其道而行之，這簡直就是人間最大的奇葩啊！

可以說，鳳棲玥一番話，打開了蔡樺哲新世界的大門，也讓他見識到了這世上居然有鳳朝陽這樣極品的爹！

「祖奶奶，您真挺不容易的！」蔡樺哲心中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話。

鳳棲玥黑線，其實她今天之所以會說出這些話，除了要跟鳳淼解釋外，也是幫前生那小可憐做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