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蒼家九長老承認道。

可天知道，他根本不想承認啊，人家董家姐妹的身份，完全是可以當平妻的好嗎？

但在龍灝月眼神的威脅下，他鬼使神差的就應下來了。

「既然是小妾，是不是由我這當家主母管著？」鳳白還在問。

蒼家九長老有些抓狂，「你到底想問什么？」

「妾是物品，可以由主母隨意發賣的，不是嗎？那么，我賣了她們抵債，又有何不可以？賣兩個小妾，難道當正妻的還需要內疚？真是笑話！」鳳白冷笑道。

「你雖然是正妻，可是，董家姐妹也不是一般的小妾，怎么能隨意打發？」蒼家九長老試圖跟鳳白講道理。

但鳳白，是能講道理的人嗎？

只見鳳白眼一瞪，「小妾就是小妾，身份在尊貴，也是小妾，難道還想騎到正妻頭上來？」

「好吧，你說的都有理，可是，人家董家姐妹還沒有嫁過來，還不算是龍灝月的小妾，你又哪里有資格賣掉人家？」蒼家九長老強迫自己盡量心平氣和的道。

「那我想先給她們一個下馬威，不行嗎？」鳳白笑著道。

蒼家九長老又有些無言以對了。

給個下馬威，不行嗎？

當然是行的，可是，讓這臭丫頭如此蒙混過去，他心里不舒坦啊！

「蒼九長老，這事兒其實也怪你們蒼家！」這時候，鳳白又表情嚴肅的指責道。

聞言，蒼家九長老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我去，怪他們蒼家？

你、你這分明就是惡人先告狀好嗎？

「怪我們蒼家什么？」隨後，蒼家九長老黑著臉，咬得牙癢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