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第七十章 打斗(1 / 2)

將血 河邊草 2294 字 2020-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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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怎么得了,怎么得了啊,石頭,要不。。。。。要不你趕緊走吧,那張家二房的二少爺據說是縣衙里的牢頭兒,人也很是凶惡的,這下打了他們的人,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趙石的母親輕輕拍著趙石的手,淚眼婆娑的看著他,表現出來的都是不舍和關切。

趙石哼了一聲,手掌攥了又伸開,伸開又攥上,顯示他的心里也並不平靜,象他這樣的人,一旦情緒失控,便很難掌握自己到底能干出些什么來。

狂暴的神色漸漸消去,眼睛還有些泛紅,但卻已經冷靜的多了,最終趙石搖了搖頭,「娘,你們去收拾一下,咱們今天就會村子。」

石頭娘瞅了一眼在外面站著的幾個人,滿臉都是疑慮,「那三個漢子是誰?跟你一塊兒來的嗎?嗯,石頭,你還是快點走吧,一會兒他們來了人就走不掉的了。。。。

趙石反手握著那雙滿是繭子,硬的有些硌手卻透著溫暖的手,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前世的母親也有這么一雙手的,她們的性情也是相仿,都朴朴實實,但性情卻比男人還要剛強的,想到這些,和眼前這個不算是自己母親的母親油然多了幾分親近,神色也漸漸柔和了下來。

「沒什么。別怕他們,看見那幾個人沒有?他們都是我軍中的朋友,剛才進來的那個以前還是個將軍,官兒可比什么牢頭大地多了,不用擔心的,不過咱們也不能平白讓那個什么二少爺欺負了去,我到要看看那個什么二少爺到底惡在哪里。」

聽兒子這樣安慰,石頭娘確實少了幾分擔憂。仔細向兒子的臉上看去,卻覺幾個月不見,兒子好像又長高了不少,臉上剛硬的線條已經和他父親有了幾分想象,只是身子好像瘦了些,看來沒少在吃苦的,心里一陣心疼,反而是趙石在軍中的經歷如何,怎么帶回來了這么幾個朋友,為什么一個當將軍的卻要聽自己兒子的。她都沒有去想。。。。。。。

趙石看見姐姐從屋里出來,給自己倒上水,眼里還有幾分驚慌,肯定是被剛才地場面嚇的不輕,眼圈還有些腫脹,顯是沒少哭了的。心中又是一陣惱火兒。轉頭向自己母親問道:「那個什么二少爺要娶我姐?這是怎么回事?」

一聽這個,還沒等石頭娘說話,趙起的眼睛又紅了,一扭頭就進了屋兒,不一時便傳來嗚嗚的哭聲。

石頭娘嘆了口氣,道:「還能怎么回事,你爹死的早,你又去當了兵。家里沒有男人還不得讓人欺負。你姨父和姨母又出了遠門兒。這家里就剩下你二哥和三哥看著,你三哥對咱們雖然不錯。但這里可不是咱們村子,早知道這樣,咱娘三兒才不來這縣城呢。

前些日子,張家二房的那個二少爺從咱們院子門兒這兒經過,看見了你姐姐,之後就派人過來提親,咱家里雖然窮,娘也沒什么見識,但就認准兒了一條,哪怕嫁個同村兒的窮小子,也不去大戶人家作妾,你姨母比娘還小的多,還是正室夫人,但這次見了,娘可是覺得她一點兒都不快活的,娘也不圖你們個個大富大貴,只求你們都平平安安地,娘就算死了,也沒什么心事的。

那媒婆來了咱這兒三四次,娘自然是不同意,這不,那個劉副管事就來了,娘受些委屈沒什么,但就怕起吃虧,那二少爺名聲很不好,也不知你三哥那么好的人,怎么有這么個堂兄。。。。。

趙石其實已經猜到了七八分,聽她這么一說還是一陣氣惱,心里的火頭兒又是一躥一躥的,站起身來來回走了幾圈兒,才問道:「我三哥呢?他也不管管?」

「你三哥最近這些日子都沒著家的,我一個女人誰也不認識,也找不到他,只好想著等他回來再說地,沒想到那邊逼地這么緊。」

正說話間,門口探頭探腦進來了個人,趙石一看正是那個張大管事,這個胖子神色間有些訕訕的,還有些畏懼,但這心里未嘗沒有幾分高興。

張家的幾房已經分了家的,但大家都在老宅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前沒分家的時候還有些顧忌,如今家產也分了,還在住在一起,各房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明顯,為了定點大的小事便能吵個天翻地覆的。

如今二房地人受了教訓,雖然看得

心驚膽戰地,但看見老對手倒霉,總是件比較愉快地

趙石也沒跟他廢話,「你去縣衙把我三哥叫回來,就說若是他回來的晚了,我們就回趙家村去了,以後也便沒他這個親戚。。。。。。」

待胖子走後,趙石幫著母親和姐姐將東西歸整在一起,正忙著,外面一陣嘈雜地腳步聲響起,其中還摻雜著不少人的呼喝怒罵的聲音,趙石止住了滿臉驚慌,立即站起身來想要出去看看的母親,沉聲道:「娘,你們在屋里別出去了,在屋里把東西收拾好了,一會兒咱們就回去。」

趙石走出屋門的時候,順手把門關嚴,嘴角泯了泯,眼睛里的寒光一閃而逝,轉身走到院門之外,兩邊觀瞧。

杜山虎等三個陪著他漫不經意的望著這群從遠到近,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的家伙們,有了剛才趙石的話,杜山虎卻是笑也沒笑,板著臉說了句:「旅帥,看起來場面不小啊,這張家真是您親戚?」

趙石看也沒看他一眼,嘴里卻答道:「是親戚,所以更要狠狠的教訓。一會兒別下死手,胳膊腿斷了算他們倒霉,但出了人命就是我們倒霉了。」

杜山虎嘴角一翹,接著強自忍住,其他兩個人卻已經興奮的滿臉通紅,將腰間的橫刀解下來,連鞘握在手中,躍躍欲試了。

領頭的是個粗壯漢子。身形高大,腰間挎著一把朴刀,滿臉透著一股凶狠地味道,到了近前,一揮手將二十多人的隊伍止住,看了一眼地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劉副管事,眉毛一擰,不過開口卻是有些油滑,「我道什么人來我們張家鬧事兒呢,原來是趙家的小兔崽子。怎么?見了我這個便宜姐夫還不上來見個禮?非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