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征途萬里會豪雄 第四百二十九章游園(二)(1 / 2)

將血 河邊草 1903 字 2020-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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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悼念九一八死難烈士。。。。

眾人雖說都是養移體居易氣之人,這時卻都是憋笑憋的滿臉通紅,像是李士芳這樣的,早已笑的打跌,他如今在禮部任職,到是認得此人,卻沒想這個平日里最是嚴謹之人早年會遇到此等匪夷所思的尷尬事兒。

一邊笑聲不斷,一邊湊在上前,笑道:「徐大人,你那同窗好友可是李師雄李大人?」

見被眾人笑的手腳也沒個放處,臉紅脖子粗的郎中大人訥訥點頭,李士芳這才轉頭又道:「這到也難怪,陛下有所不知,徐大人和李大人在禮部都是出了名的老實人,文章都是不錯,難得的是兩位大人都能實心任事,遇事也不芶且,很得旁人敬重的,卻不想還有這等。。。。。。。相眼光之准,隨手點撥,即是人才,下官實在是佩服的緊啊。。。

他這話到是說的滴水不漏,雖說他官階比郎中還要低上一些,但品評起兩位同僚來,卻也無人覺著不對,畢竟是皇帝近臣還有著一個世襲渠遠伯的虛爵,如此說話也是恰當,這里不但保了徐郎中幾句,還著實恭維了老相爺一下,真可謂是玲瓏剔透的心思,楊感只是微微一笑,但那位郎中聽了,心中自是對這位李大人感激莫名的。。。。。

趙石聽到李師雄幾個字卻是心中一動,和尚的兒子?這才往那位郎中身上看去,詩詞他聽不出好壞,更不明其中意境,笑話雖然好聽,但唯獨他沒有笑,在他來說多少凄慘之事都經過了,什么笑話在他耳朵里也就失去了本來應有的效果,到是這些大臣們的答對很是引他注意,他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神態都好像充滿了秘密。。。。。。。

這時李師雄的名字傳入耳際,他想到的卻是和尚的死訊還沒有告訴他,轉念一想,也就放了下來,人死如燈滅,又何必讓活人煩惱?

景帝李玄謹此時也是心情大好,撫掌笑了幾聲,微微擺手道:「都說經一事而長一智,但知易行難,律己更是不易,雖是趣事,又有些。。。。吧,以後用心做事,用心為官,只要做到不虧於心,也就不用怕其他什么。。。

。。。

徐郎中這時卻是高興的眼眶微紅,半晌才道:「謝陛下教誨,臣定謹記於心,不敢或忘。。。。

「下一位該是誰了?」李玄謹興致高昂,眼睛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對於這些平日講究正身正己,威嚴持禮的大臣們能有什么尷尬的趣事卻是更為的期待,如不是身為帝王,時刻都要保持著自己的威嚴和君王氣度,這個時候估計臉上已經樂開了花兒的,不過此時卻也是在心里大贊自己英明,這個趙石果然如自己所說,很有些奇思妙想,這等有趣之事還真虧他想的出來。

既然已經有人搶先。還得了好處。眾人都是官場沉浮日久之人。自然知道方才這位郎中大人算是得了大大地彩頭。日後升遷已在預料之中了。心中好笑之余。卻是用心思索起什么事算得上尷尬。卻又能人警醒了。

這時楊感微微躬身。清朗中帶著些慵懶地聲音響起。「老臣想好了一新詞。請陛下。諸位大人品評。」

景帝李玄謹虛扶了一下。喜道:「誰不知楊愛卿文章華美。渾然天成。心中更有千般錦綉。詩詞冠於朝野。快快吟來。讓朕聽聽。」

眾人也都不自禁豎起了耳朵。楊感早年。文聲鵲起之時。當真可謂是驚采絕艷。大秦不作第二人想地。如今為政日久。卻是少有詩詞傳諸於外了。今日御前賦詞。能與聞其間。何其幸也?

不想這時卻有人笑道:「楊相且慢。」

眾人看去。卻是兵部尚書李承乾。他笑著先是躬身一禮。接著才又笑道:「楊相之文名我等盡知。有楊相珠玉在前。我等豈不是都羞於獻拙。未戰而敗了嗎?」

他這話看似恭維,又合情合理,但在場諸人哪個不是精明到骨子里的人物兒,樞密院與兵部之爭向來曲折瑣碎,以往楊感德高望重,坐鎮樞密,兵部很難爭鋒,但如今心新皇登基,氣象不同,楊感又已年邁,精力大不如前,有同門下平章事的重任在肩,樞密院的許多事便也無力顧及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位老相爺即便是榮寵不衰,過上個幾年,也該是退位讓賢的時候了,再加上如今兵部尚書李承乾是皇帝寵臣,擺出這么一副模樣出來,並不只是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地位,而是要在說,兵部如今和樞密院的份量已經等同。

本來還很輕松的氣氛,一下便沉默了下來,景帝李玄謹的臉色卻也不見異樣,更增諸人聯想,這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都好像變細了許多,也許這時只要皇帝一句話,以後朝堂上將又是另一番局面的了。

那邊參知政事,兼任戶部尚書的李圃卻是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和楊感同殿為臣已有多年,佩服楊感才干為人的同時,也很是看不慣李承乾這難看的吃相,微微動了一下腳步,就想上前說話。

但此時楊感眼光波動了一下,之後卻只剩下了雲淡風輕之色,微笑道:「陛下,老臣老了,到真是不如李大人想的周到,不過老臣這些年已經疏於文事,卻當不得李大人盛贊的,也罷,老臣就再想想,若是輸了,有什么事才是老臣這一輩子最覺難以啟齒的。。。。。。」

這算是退了一步,眾人總算將一口氣呼出,不過心中卻都多了一份兒心事,這之後,若是老相爺真的老了,這朝堂之上,該如何應對?李承乾功利之心雖是急了些,但卻並不能引起所有人的反感,畢竟官場之上,可不是非敵即友那么簡單的。

景帝李玄謹這個時候卻是好似對眾人的心思根本未曾察覺一般,擺手笑道:「楊愛卿之文章詩詞,人所共知,也不怪旁人。。。。。懼怕。。。

到這里

一笑,指著李承乾道:「既然是你起的頭兒,那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