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天下興亡誰人曉第八百零七章 玩笑(求點月票)(2 / 2)

將血 河邊草 1546 字 2020-11-21

種從端聽了這么一句,眉毛當即便立了起來,「怎么會?」

趙石也不猶豫,回道:「岳丈不用疑心,我可是沒做什么,聖旨到了河中之後,這些狗東西就暗地里連結了起來,我的心腹大將直接到我面前逼宮,說這個將軍不當了,我當時也是震驚莫名,事先更是一點防范也沒有,最後,好不容易安撫下了這些王八蛋,不然的話,能不能成行都是回事了,不敢走啊。。。。。。。。」

「要說這些年,我領著他們南征北戰,都可以說比親兄弟還要親上幾分,但就在那時候,我都不敢將他們召集起來問話,就怕一個群情激奮之下,鬧出事來。」

說到這里,趙石冷笑了一聲,「朝堂上的大人們都在想著怎么算計人,但前方的將士可不管那許多,我心驚是心驚,但我知道,他們這是在為我抱不平,但又何嘗不是為了他們自己?」

「大家在前面浴血滿身,傷疤處處,可不就是為了個榮華富貴嗎?多少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我的身上,論功行賞的時候,卻未見動靜,我心寒是心寒,但我多少明白些朝堂上的東西,但這些軍中將士哪里會管這些?打仗的時候以我馬首是瞻,論功的時候同樣如此,他們是怕,怕日後朝廷卸磨殺驢,怕的是自己加官進爵,大帥卻沒個著落,讓手下人以為他們搶了我的功勞,再也指使不動麾下將士。。。。。。。」

「您瞧,我現在是定軍侯,冠軍大將軍,但實職也不知何年馬月能下來,我心里不安不要緊,河中將士又如何能心安?最怕的是,這些狗東西見我不在了亂來,一旦有人上書朝廷,為我鳴不平,讓我如何自處?」

「河中那里其實情形要比想象的還要糟糕,段德,王正清兩個本是議和使節,瞧他們那意思,根本都不用猜的,就能明白是干什么去了,與金人議和?」

「河中將士死了多少人?四五萬人,大秦兒郎,河中壯士,榆次西北數里之外,被鮮血染的通紅,有些人的屍骨,到現在還在那里躺著,不是咱們心狠,也不是咱怕累怕苦,是天兒太冷,根本讓人受不了,只能等今天春暖花開,再去尋出來。」

「這樣子打下來的河中,轉手要送人?也虧那兩位想的出來,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手下那些將校看他們的眼神是怎么個樣子的。」

「岳丈你說,就這么兩個人,朝廷卻派他們主政河中,我就不明白了,朝堂諸公的眼睛都是怎么長的,就盯在長安這里不放了?千萬人浴血奮戰打下來的河中,就那么不遭人待見?文武不和,怎么能讓河中安穩下來?」

「您知道我那心腹大將對我怎么說的?大帥,您回京之後可不能再如往年般委曲求全了,大家伙兒都看著呢,若朝廷不公咱們辭官不做罷了,不然的話,人心可就散了,還打個屁的仗,就這么一句,堵的我連話都說不出來。。。。。。」

「您說讓我靜觀其變,我到是也想,不過一旦河中那里鬧起來,旁人會怎么想?陛下又怎么想?會不會以為是我挑撥的?,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卻是許多人喜聞樂見的呢。。。。。。。若是我見了這樣的機會,不用河中那邊怎么樣,我都要派人過去挑唆一番,嘿,兵不血刃,就能除了一個大將軍,多合適的買賣。。。。。。。。」

種從端的臉色是陣青陣白,所有的謀算,被這一番話擊的粉碎,這話里的意思,其實連他也埋怨上了的,他可不就是朝廷諸公之一?

而這個時候,他好似才想起,眼前這個女婿,還是個大將軍,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將軍,已是名傳天下的名將,而且,是從屍山血海中剛剛爬出來。

他也曾經歷行伍,自然明白,什么陰謀詭計,什么帝王心術,朝堂變幻,在這些百戰軍兵眼中,絕對不會比一把鋒利的腰刀,一根完好的箭矢來的重要。

等到論功行賞的時候,他們也不會去管上面的人那些勾心斗角,只會在意功勞多少,生死同袍是不是在封賞之內,領頭的多分些,普通軍兵少分些,等級森嚴帶著秩序,但領頭的沒分到,下面的人就是分的再多,也可能鬧起來,一個不好,就是一場兵變。

所以他毫不懷疑趙石說的話,張嘴結舌間,這些時日那些所思所想,好像都成了玩笑,不由目光發直,喃喃道:「難道我想的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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