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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楊漢是收養的，並不是親生的」

看著江源臉色一變，又問出這般問題，已經看過許多位醫生的楊處長，自然知曉江源在想什么，輕嘆了口氣道。

雖然剛已經預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是江源聽到之後，這依然是忍不住地苦笑了起來。

他原本還以為這位楊處長以前這方面的功能是可以的，只要以前功能正常，那么要治好對他來說就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但是，現在看來，這位楊處長是天生的功能異常，這次只怕是麻煩大了…

瞧得江源的臉色開始陰郁了起來，楊處長這心也跟著一沉，遲疑道：「江醫生…難道。」

江源輕輕地收回了手來，定定地看著楊處長那有些頹然的臉色，輕吐了口氣，然後肅然沉聲道：「以前從來沒有勃起過？」

「沒有…」楊處長臉色有些發白地搖了搖頭，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最大的難言之隱，特別是從來沒有勃起過，這簡直去…，雖然楊處長很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但他知道面對醫生，自然不能隱瞞，他還對這位年輕的有些過分的江醫生抱著一線的希望，要知道當初那位比這位可是也年長了不了幾年，這也是他願意接受羅省長建議，接受這位年輕的江醫生給他看病的原因。

看著眼前這個說出沒有兩個字，便突然如同精氣神都瞬間崩散了一般的楊處長，江源也緩緩地靠到了椅背上，他剛已經給楊處長把過脈了，除了有些肝郁氣盛之外，似乎並沒有什么太多的異常；

而且楊處長雖面色稍白，但是喉結明顯，胡須茂盛，加上脈象所示似乎這方面，並無什么太多異常，但是偏偏卻是不舉，這種情況很奇怪，很少毋，當然」並不是沒見過，至少江源的記憶中，祖師爺似乎也曾遇到過了一例類似的，但是卻並非完全相同：而且當時祖師爺hua費了極大的功夫，才算是勉強治愈對方…

楊處長緩緩抬頭，希冀地看了旁邊的江源一眼，看著對方臉上的一絲凝重，這原本以為再次失望的他心頭再次地開始涌出了一絲希冀，正要開口，突然卻被江源揮手止住。

「楊處長以前看過的醫生，有沒有誰說過有把握的？」江源摸了摸下巴，突然沉聲看向一旁的楊處長道。

楊處長一愣，看著江源，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驚色，遲疑了好一陣之後，點頭道：「曾經…有一位說有把握！」

「哦？」聽得竟然真有，江源眼睛微微地一跳，緩聲道：「那楊處長怎沒有沒有請對方醫治？」

聽得江源的問話，楊處長這時的臉色卻是有些怪異和猶豫了，不過看著江源那清澈的目光，終於道：「我付不出他要的診金」

……」。」

看著楊處長那不似作偽的表情，江源強抑住了心頭的驚愕，也打住了自己繼續問下去的念頭，能夠讓這位楊處長說付不出對方需要的診金，而且還猶豫這般許久的情況，江源知曉就算是自己好奇，最好也不要再問：因為看著模樣，只怕自己再問，就會有忌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