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態到底是什么人?四方派掌教為什么對他如此恭敬?
他難道不是敵對勢力派來的嗎?四方派可是上官家族背後的隱門啊。
「四方派?」葉雲霄皺了皺眉,他沒聽說過。
「葉前輩,那片永生花海就是我們四方派下屬集團四季集團名下的,雲老爺子親自給老夫打的招呼。」許昌盛立刻解釋道,老臉上帶著近乎諂媚的笑容。
葉雲霄恍然,原來如此。
「行吧,你既然是雲老爺子的老友,那片永生花海也算本尊欠你一份人情,讓你的人跪下道歉,此事就作罷。」葉雲霄冷聲道。
「多謝葉前輩。」許昌盛急忙道。
隨即,他轉過身,臉上的諂媚頓時變成了威嚴。
「所有四方派弟子,通通跪下,給葉前輩賠罪。」許昌盛厲聲大喝。
「掌教,這……」那中年修士臉色難看至極,明顯很抗拒。
「混帳,要么你自己跪,要么本掌教讓你跪。」許昌盛暴怒道,他現在都心驚肉跳,連雲老爺子提及葉雲霄時,都恭敬至極,四方派可比不了雲家,那就更不能去招惹這位葉前輩了。
中年修士被許昌盛嚇得一激靈,再也不敢有什么抗拒之心,直接跪了下來。
其余弟子也便紛紛跪下,齊聲道:「求葉前輩原諒。」
這時,葉雲霄才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上官靜雅姐弟倆走去。
上官清風已經嚇得兩腿發抖了,他現在無比後悔,干嘛要跟過來呢?
本以為是痛打落水狗,結果,為什么落水狗會變成自己?
「唰」
就在這時,上官靜雅一個高踢腿,朝葉雲霄踢來。
葉雲霄一抬手,就握住了上官靜雅的腳踝。
「我之前就說過,你踢這么高,就是找死,怎么還不長記性?」葉雲霄淡淡道。
「放手,死變態。」上官靜雅大罵道。
「沒問題。」葉雲霄將上官靜雅的腿往前一拉,她再度失去平衡,在地上跨了一個一字馬。
而葉雲霄冷冷盯著上官清風,上官清風卻是渾身發抖,不斷往後退去。
「你敢動我弟弟,我就跟你拼了。」上官靜雅從地上爬起,伸手擋在了上官清風面前。
「行,看在我老婆的份上,就估且饒了他。」葉雲霄聳了聳肩,便和章景福開車離去。
上官靜雅愣了愣,他老婆?什么意思?
「姐,他在調戲你,他是在說你是他老婆,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才放過我。這個狗一樣的東西,竟敢打你的主意,你可千萬要小心啊。」上官清風卻突然跳腳道。
是這個意思?
肯定就是,這個死變態,原來是沖著我來的,還敢叫我老婆,真是豈有此理。
上官靜雅咬著一口銀牙,心中憤怒不已。
「許爺爺,這變態到底是什么身份?」上官靜雅問許昌盛。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們如果有什么過節,就算了吧,這位葉前輩的來頭,極為恐怖,不是我們能抗衡的。」許昌盛道。
「那我上官家族受此屈辱,而且,傳家之寶也落到了他手上,難道就這么算了?」上官靜雅不甘地說道。
「這灘渾水我們四方派是不會摻和了,這位葉前輩,要么本身實力通天,要么背後之人實力通天,上官小姐想要做什么,最好問問上官老爺子,免得釀成大禍。」許昌盛忍不住點了一句。
他知道,這位上官大小姐極為聰慧,在商場上有著商場玉狐的稱號。
但是,她有一個性格上的缺點,就是極為自傲,想要做一件事,常常不達目的勢不罷休。
對付普通人,或許這算不上缺點,甚至稱得上優點,畢竟還有上官老爺子兜底,上官家族的底蘊也擺在這里。
不過若是對付的是在隱門中都稱得上高手的修士,那就是在懸崖上走鋼絲,稍有不慎,只怕會將整個上官家族數百年基業都搭進去。
四方派的修士退走了。
上官靜雅還站在原地,俏臉帶著一層殺氣。
「姐,難道真就這么算了?」上官清風咬牙問。
「當然不,他膽敢把我們上官家族踩在腳底下,就算他背後有高人,也絕不能就這么罷休。」上官靜雅厲聲道,目光綻放著一道道冷芒。
「那我們怎么做?」上官清風問。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我自會報仇,你這段時間給我安份守己,別惹事。」上官靜雅冷聲斥道。
她坐回了車上,翻出了一張地圖。
隨即,她在地圖上騰市與絢國交界的一座無名山頭上劃了一個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