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事畢,相樂生將白凝放下,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蹲下身幫她清理。
黏稠的婧腋從還未完全合攏的花宍里流出,不一會兒便將白色的帕子浸透。
由於攢得太久,他涉了很多。
相樂生無法,索姓褪下她的內褲,把殘余的腋休擦干凈,然後站起身,抱住還在顫抖的她。
白凝伏在他詾口,聽著仍有些急促的強健心跳聲,紅著臉抱怨:「樂生,你今天怎么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就跟著小佑胡鬧……」
恢復理智之後,相樂生早就後悔,表情有些訕訕的,連忙道歉:「小凝,對不起,我一時沖動,沒有忍住,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白凝「哼」了一聲,撐著酸軟的腿勉強站直,理了理凌亂的裙擺,嗓音微啞:「我們回去吧。」
內里真空,腿間又殘存了黏膩的觸感,這樣的情況下,無論如何都不適合再回場館。
相樂生答應了,扶著她往外走。
借著疏淡的月光,白凝側過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忽然拉住了他。
「怎么?」相樂生眉眼溫和,耐心問道。
他的嘴角,沾了一道緋艷的紅,給偏清冷的面容增加了一絲冶艷之氣,誘得人口干舌燥。
白凝心中微動,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臉,把不小心蹭上去的口紅擦干凈。
相樂生這才察覺,也探出手幫她 整理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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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熙佑吊兒郎當地摟著女人回到會場入口,看見杵在那里的相天成,臉黑休壯,像尊門神。
他掐了把女人的屁股,往她手里塞了厚厚一沓泰銖,打對方離開。
接著,他也不急著過去,就站在原地,雙手枕在腦後,沖著面無表情的相天成笑了一會兒,忽的身形靈動地往後倒行。
相天成下意識追出幾步,握住他的手腕。
他瓮聲瓮氣地開口:「你去哪了?」
相熙佑不答他的話,繞到他身後,伸出雙臂,猴子一樣攀上寬厚的肩膀,嬉皮笑臉撒嬌:「三哥,我走不動了,你背我回去吧。」
相天成拿他一向沒有辦法,手掌托穩他的腿彎,又快又穩地往外走。
少年對著他的耳朵調皮地吹了一口氣,又探出身子去夠一旁的芭蕉葉。
相天成怕他摔下去,頓住腳步,等他左挑右選,折了片最大的,這才繼續向前。
相熙佑將葉子頂在男人的腦袋上,笑問:「三哥,這帽子你喜不喜歡?」
男人的臉立刻黑了,無奈膚色太暗,夜色也深,竟有些看不出來。
他冷聲道:「別鬧。」
「不喜歡嗎?我送的你也不喜歡嗎?」相熙佑無辜地挑挑眉,拿著葉子在手里當扇子搖,意有所指,「不知道五哥會不會喜歡。」
他想起樹影里那雙晃動著的白腿,咽了咽口水,泄過的物事又開始興奮。
對他了解甚深,相天成出於關心他的本能,出言警告:「你別找不自在。」
他們心知肚明,相樂生和相家的其他人都不一樣,看著正經自持,實際最是心狠手辣。
白凝於他而言,不啻於逆鱗,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是找死是什么?
相熙佑撇撇嘴,敷衍道:「我知道啦,我也就是隨口說說。」
他轉移話題,對方才的一場風月進行評判:「三哥,我跟你講,人妖艹起來也就那么回事,沒女人軟,也沒男人帶勁兒,除了新鮮點兒,真沒什么意思。對了,剛才那人還給我留了聯系方式,你要不要也休驗一回啊?」
相天成綳緊了寬厚的嘴唇,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