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魯卡即使再憤怒,也不會一個人去找詹寧。
那絕對是去送死
幸運的是,他手下有著整個叛軍中,裝備最為先進,作戰做為強y的一個營。
這些都是他往日里積攢下的底牌
現在,是需要打出去的時候了。
薩魯卡走到了辦公室外,身軀挺的更直,腳步也變得穩健有力,靴子與地面的摩擦聲也變得響亮起來。
噠噠噠
就如同是鍾表一般。
任何人看到,都會被對方一絲不苟的模樣所蒙蔽,認為對方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即使脾氣火爆,x格強勢。
但這不正是軍人們需要的嗎
因此,哪怕一些瑕疵,也是可以被原諒的。
薩魯卡抓住的就是這一點。
他很清楚士兵們需要什么樣的長官,所以,他就扮演著這樣的人。
看著面前成排的士兵,看著士兵們尊敬的眼神,薩魯卡滿意極了。
薩魯卡走向了高台,深吸了口氣,透過擴聲器,以低沉有力的聲音做為開場。
「我的士兵們我們被背叛了」
薩魯卡沒有繞彎子,直接說出來石破天驚的話語。
這樣的話語一出口,就讓周圍的士兵們驚訝莫名,但是薩魯卡平日里養成的威信,讓他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出聲。
而薩魯卡的聲音繼續著。
「詹寧將軍,他同意了與敵人的和談――以我們的生命為代價」
「這個該死的狗娘養的家伙,為了活下去,選擇了背叛我們」
「是他挑起的戰爭,讓我們去以命相搏然後,他卻在這個時候,全部的推到了我們的身上讓我們成為他的替罪羔羊」
薩魯卡的聲音,越來越激動,越來越響亮。
接著,猛地出現了一絲黯然。
「我知道,這樣的事情,很難讓人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我派出了漢克,去搜集更多的證據可是,他遭到了那個狗娘養的暗殺」
「之前,我派出的偵查小隊,能夠證明一切」
「漢克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是真正的戰士,這樣的暗算,是不公平的不是應該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戰士應該承受的」
薩魯卡神情黯然,甚至,雙眼泛紅。
距離近一些的士兵,都能夠看到薩魯卡眼中淚花的閃爍。
似乎為了不讓手下士兵看到自己難堪的一面,薩魯卡轉過了身,對著一旁偵查小隊的士兵揮了揮手。
這些士兵看著悲痛不已的薩魯卡,那位隊長走到了擴聲器前。
「我證明,漢克隊長遭到了暗殺――他是背後中槍,其他的隊員也是被狙擊手偷襲而亡」
那位隊長這樣的說道。
頓時,整個軍營嘩然了。
士兵們面面相覷。
不可置信的互望著,然後憤怒開始滋生。
薩魯卡把握著時間。
在士兵們憤怒達到最高點的時候,恰到好處的轉過了身。
「我的士兵們,漢克被暗殺了下一個可能是我,然後,就是你們――因為只有將我們這個戰斗在第一線的隊伍滅掉,詹寧那個狗娘養的雜種才能夠獲得敵人的原諒,才能夠完成和談,他才能夠活下去」
薩魯卡又一次的凝視著周圍的士兵。
他的聲音中出現了一絲鼓動。
「我不想這樣,因為,我們是戰士」
「即使是死,我們也要死在戰場上,我們也要死得明明白白――而不是這樣的屈辱」
「現在,我要去找詹寧那個狗娘養的算賬」
「誰願意跟我來」
薩魯卡大聲的問道。
「我」
「我」
早已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士兵們,聽到薩魯卡的呼喚後,紛紛響應。
唯有一旁的副官面帶驚訝、猶豫。
做為薩魯卡的副官,他知道的更多一些。
一切似乎並不如同薩魯卡所言。
例如:他曾親耳聽到過珠寶一詞。
不過,還沒有等副官提出疑h,他就被一支手槍指著額頭了。
握槍的人是薩魯卡。
砰
毫不猶豫的薩魯卡開槍了。
看著死不瞑目的副官,薩魯卡沒有任何的憐憫。
誰讓對方知道的太多了吶
「他就是詹寧那個狗娘養派到我身邊的眼線,可惜我發現的太晚了不然,漢克」
薩魯卡再次表演著自己的演技。
立刻的,士兵們的驚訝,就變為了更多的憤怒。
看向副官屍t的目光,也變得厭惡起來。
「我的士兵們,是時候向詹寧討回公道了――出發」
「討回公道」
「討回公道」
聲音如lc,最終,沖散了夜晚那僅有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