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看了一眼神se淡然的秦然,深吸了口氣,馬上點開了第二項等級技能。
做為徒手流的玩家,一項被張偉列為提升的重點。
在擁有足夠多的積分、技能點後,這是第二項被他提升為專家級別的技能。
同樣的,也是唯二達到專家級別的技能。
而後,張偉神se略帶緊張的看著秦然。
心中期盼著秦然已經亮出了最高級別的技能。
不過,下一刻,張偉的期望就被打碎了。
秦然也跟著點開了第二項技能。
同樣與張偉亮出的技能一樣,專家級。
然後,不等張偉反應,想要徹底確定這次臨時組隊地位,不想在出現什么麻煩的秦然,又亮出了第三項技能。
看著秦然亮出的第三項專家級別的技能,張偉已經完全呆滯了。
他無法想象,為什么只是第二次副本的秦然能夠擁有這么多的積分和技能點提升技能。
除非秦然每次通過評價都是s,甚至是更高的評價
頓時,張偉看向秦然的目光就是一變。
原本亮出最後底牌的想法,也打消了。
因為,他不確定,秦然是否也有底牌。
如果亮出了底牌,依舊沒有贏得這次比拼的話,實在是得不償失。
更何況,眼前只是副本剛剛開始的時候,支線任務出現的j率極低,完全不值得這樣做。
「我認輸」
腦海中出現的念頭,讓張偉選擇了退讓。
而對於秦然的獲勝,在場的人並沒有意外,無法無天算得上是對秦然知根知底,而做為雇主的斯坦貝克更是通過掮客早已經知道了秦然的大致實力,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原有雇佣價格上直接翻倍。
可以說,在場的人只有張偉是被蒙在鼓里的。
幸好張偉此刻完全因為震驚秦然的實力,而陷入了種種猜測,並沒有發現無法無天、斯坦貝克的神se,不然非得氣吐血不可。
而秦然則是在張偉開口認輸的時候,就推開艙門,走了出去。
他已經耽擱的足夠久了。
在耽擱下去的話,恐怕目的地就要到了。
至於張偉
秦然正視著對方的實力,但卻不會再有更多的想法,
畢竟,有著高級組隊契約的束縛。
而對方也只是臨時組隊的成員之一,度過這次副本後,他注定了不會再和對方有所j集。
「閣下,有事嗎」
「我是這艘渡輪的船長,勞爾」
在秦然走出船長室後,一直關注著這里的勞爾,就馬上走了過來,然後,介紹著自己。
「秦然」
「你好,勞爾船長」
秦然同樣介紹著自己,問候著對方。
「秦然閣下,稱呼我為勞爾就好」
勞爾誠惶誠恐的說道。
秦然輕易的發現了對方話語中、神態中的敬畏。
而能夠造成這樣作用的,自然只可能是這次副本安排的身份了。
與新手副本的難民,第一次正式副本的偵探不同,這一次是處理特別事物的專家。
秦然略微掃視副本背景,嘴角微微上翹。
副本連續兩次安排的身份都是極為不靠譜的,這一次也是如此。
不過,相較於前兩次,這一次至少,他有了更多的便利。
雖然腦海中並沒有如同第一次正式副本般出現簡單的記憶,但這並不妨礙秦然更加有效的利用這個身份。
「勞爾,你能夠給我介紹一下阿爾卡特監獄嗎」
「要以你的視角」
「我已經聽夠了官方的那套冠冕堂皇的言辭」
秦然這樣的說道。
「當然可以」
船長勞爾沒有猶豫,就答應了秦然的要求,他可不想要因為這樣一些本地人都知道的、無關緊要的消息就得罪一位能夠解決特殊事物的大人物。
略微組織語言後,勞爾就開始了講述
「阿爾卡特在我們的眼中就是一個巨大的墳墓」
「雖然它現在成為了一座關押囚犯的島上監獄,但是任何的本地人都會記得關於那座島的傳說在數百年前,那座島是一位男爵的封底,因為盛產各種魚類和珍珠,而異常的繁榮,島上的人也是安居樂業」
「可是好景不長,在那位男爵迎娶了他的新娘時,飢荒爆發了陸地上的人們認為島上會有更多的食物所以,他們集結起來乘船沖向了那座島嶼而那位男爵樂善好施,他願意幫助這些人可惜的是,這樣的樂善好施被當做了軟弱那位男爵與島上的居民全部被殺死了」
「尤其是那位男爵的新娘,更是受到了那些暴民的百般折磨就在那位男爵的屍t前」
「接著,那位男爵復活了」
「以無比暴n的姿態,將所有的暴民殺死,並且屠殺著任何敢於上島的人」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百年然後,無聲無息的,那位復活的男爵就消失了只留下島上無數的骸骨」
「隨後,那位男爵不知道多少代的遠方親戚繼承了這座島,那位繼承者帶著數百人來到了這座島上,准備重現阿爾卡特的繁榮,只不過,才剛剛開始所有的人就都生病了幸運的是,一位隨行的主教救了所有人」
「那位主教向那位繼承者解釋說:男爵的怨氣消失了,靈魂得到了解放但是曾經繁榮的阿爾卡特,卻是受到了怨氣的褻瀆,變成了不mao之地甚至,踏上上面的普通人依舊會受到影響而為了讓人們能夠安然無恙的在阿爾卡特生活,那位主教教會了當地人保護自己的方法編織護身符」
「這個就是傳說中由那位主教教導的第一批當地人編織的護身符」
一邊說著,勞爾一邊拉開衣襟,露出了一枚用不知名植物編織的、不規則形狀的,只有大拇指指甲蓋大小的護身符。
「我可以看看這個護身符嗎」
秦然問道。
「當然可以」
勞爾很大方的將護身符遞給了秦然。
而在接過護身符後,秦然的雙眼就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