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所謂的惡靈
艾麗.瓊斯和西德尼被秦然的話驚到了。
看著坐在沙發中一臉篤定的秦然,艾麗.瓊斯下意識的說道:「可是告示欄內的報道上,明明記載了惡靈殺人事件而且,剛剛狄樂奇的死法」
話語間,少nv臉上浮現了一抹恐懼。
顯然,狄樂奇的死亡和死亡方式給其帶來了不小的沖擊。
「你想說狄樂奇的死法和報道中醉鬼的死法一樣吧」
秦然替少nv將話說完。
「是的」
艾麗.瓊斯點了點頭。
「你對告示欄內的的報道看得真是細致」
「但是你仔細檢查過大門嗎」
「那扇在報道中,被描述為吊死人的大門」
「如果真的曾經有人在那里被吊死過,大門上的銹跡和殘余的黑漆,不可能是那么的自然」
「至少,應該會被醉鬼掙扎著摩擦掉一部分才對」
秦然語氣淡然,目光則是完全的放在了西德尼和勞爾身上。
他能夠清晰的看到,隨著他的話語,兩人肢t上一僵的不自然。
「報道上說過,他喝醉了」
「肯定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西德尼反駁道。
「沒錯」
艾麗.瓊斯也跟著點了點頭。
「那么屍t呢」
「你們親眼看到過那個醉鬼的屍t嗎」
「還有,不要忘記你們是為了什么來到這里的」
秦然繼續的問道。
「這是通靈者妮凱蕾的考驗」
艾麗.瓊斯一愣。
「我是第一個來到蘭肯貝樂街13號的人,就在中午時分,而我之所以在晚上才回來,就是因為我發現了告示欄內報道信息與大門的不符後,前去做了一些調查」
「調查的結果,很讓我吃驚那間報社和j家報社都有著類似的報道,但是在警察局內卻沒有任何的備案,停屍房內也沒有任何符合的屍t」
「通靈者妮凱蕾給我們開了一個不小的玩笑」
「不過,恐怕她也沒有想過。有人會用這樣的玩笑來完成一次魯莽的謀殺」
秦然說著,目光又一次看向了西德尼、勞爾。
而這一次,他沒有在留有余地,徑直的說了起來。
「西德尼你出現的太巧合了。在勞爾恰巧受傷的時候,你這個曾經的醫生就出現了」
「而且,你帶著足夠多的y物、醫療工具」
「當然了,一個曾經的醫生,出門隨身帶著一些醫療工具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些y物、醫療工具都是有針對x的,好似只要自己要處理什么樣的傷口般」
「而勞爾你的手法實在是太過生疏了,雖然你無聲息的靠近了狄樂奇,並且在割破狄樂奇喉嚨的時候准確的捂住了他的嘴,但模仿一個被吊死的人,最好還是使用繩子」
「對了,你身上的綳帶就不錯,就好似你利用綳帶將狄樂奇的屍t從二樓放到了一樓,然後,j給西德尼將屍t背負到大門出。偽造出了吊死的模樣」
秦然一條條的說著。
西德尼、勞爾沉默不語。
艾麗.瓊斯則是驚恐的看著兩人,腳步下意識的靠近著秦然。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根本」
「夠了,西德尼」
「2567在找到那個混蛋的屍t後,就已經明白了我們的把戲」
西德尼還想要爭辯什么,但卻被勞爾打斷了,對方這樣的說道。
「不」
「還有一點,我需要確認」
「勞爾我該稱呼你為先生還是nv士」
秦然問道。
「nv、nv士」
艾麗.瓊斯瞪大了雙眼看著穿著風衣,包裹在綳帶內的勞爾,實在無法將對方和nv士一詞聯系到一起。
「西德尼只是一般人。而且,不是很強壯」
「他背負一個成年男子的話,還算是可以,但想要將一個成年男子攔腰抱起。卻是太困難了」
「而勞爾選擇割喉,不是勒死狄樂奇,除去曾經的燒傷外,恐怕也是因為身為nv士的力氣不夠」
秦然解釋道。
「那她怎么辦狄樂奇的屍t掉下來的」
艾麗.瓊斯不解的問道。
「你既然懂得白鱗氣球當鬼火,難道不知道滑輪組」
「你應該注意勞爾的風衣,即使做為一件風衣來說。它也太過寬大了顯然,十分的適合藏東西」
秦然指了指勞爾的風衣。
艾麗.瓊斯看向了勞爾,希望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
「稱呼我為勞爾吧」
「經歷了那場名為驅邪的大火後,我早已經失去了nv人的身份」
「滑輪組的話,現在已經在西德尼的包里」
勞爾坦誠著一切。
「可、可你為什么這么做」
「殺人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