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看了看秦然,又看了看無法無天,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苦笑。
「記得抓捕我的人嗎」
他這樣的問道。
「斯特格納,默克大公的劍術長。」
「也是默克大公三位兒子的劍術老師。」
「你是說,他就是面具人」
秦然回憶著漢斯提到過的斯特格納這個人,眉頭緊皺。
因為,當時漢斯遠遠不止提到這些。
默克公國劍術第一,默克大公麾下的最強戰將等,才是對方名字的前綴。
「嗯」
「我猜他應該就是面具人,他之前經過我身邊時的那種感覺,與我進記憶中對方給我的感覺是一樣的」
漢斯點了點頭,臉上的苦笑,越發的苦澀了。
「而且,當時我進入大公藏寶室的過程實在是太順利了」
「順利到完全就是事先安排的程度」
「尤其是,當初藏寶室的消息,也是我無意中聽來的」
「現在看來,這些都是陷阱」
「對方早有預謀,都是為了這次叛亂而准備」
「我願意以契約保證,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說到這,漢斯深吸了口氣。
似乎想要將沸騰的心緒全部的壓下去。
但是,他的神情,卻遠沒有平靜下來。
顯然,有些無法接受被原住民算計的事實。
一旁的無法無天拍了拍漢斯的肩膀,以示安w。
同時,目光看向了秦然。
秦然緊皺的眉頭,並沒有隨著漢斯的解釋而舒展開來。
相反,他皺的越緊了。
因為,他聯想到了更多的事情。
「那些叛軍是斯特格納以抓捕你的名義帶入城堡的」
「就算斯特格納以抓捕你的名義,也無法帶這么多的人進入城堡」
「必須有人幫忙才行」
說話間,秦然就拋出了一個名字。
「勒格蘭德,不要忘記了默克大公的這位次子,對方也帶著相同的面具」
「還有,默克大公的y子,那位可憐的里德雷爾,被自己的侍衛所殺」
「將這些都聯系在一起後,我有了一個想法」
秦然深吸了口氣,緩緩地說道。
「那位大公次子,不甘心自己的兄長接過大公的爵位,所以,發動了這次叛亂,並且順勢解決掉另一個競爭對手自己的弟弟」
「不可能」
「就算大公次子叛亂成功,以默克大公長子的功勛,和受到所有人ai戴的事實,大公次子也不可能獲得大公爵位」
「甚至,只會適得其反」
漢斯搖了搖頭,不贊成秦然的觀點。
「那么,我們換個思路」
「假如是大公次子鎮壓了這次叛亂,並且找回了丟失的傳承之物呢」
「不要忘記禮堂的屠殺」
「我一直想不通為什么面具人會g掉自己人,可要是建立在平叛成功的基礎上,禮堂屠殺就解釋的通了」
「他們只需要一個數量恰到好處的叛軍,而不是占有優勢的叛軍」
秦然一邊笑著,一邊看向了漢斯。
頓時,漢斯的臉se一變。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漢斯的話語沒有說完。
但結果,卻是不言而喻了。
「可現在,大公次子卻死在了我們手中」
無法無天嘆息了一聲。
「因此,我們面對的絕對是不死不休的追殺」
秦然同樣嘆了口氣。
換位思考,如果他的一個這樣重要的計劃,被人破壞了。
他會怎么對付破壞者
一定是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