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瑪麗收拾需要帶走的物品時,秦然牽過了兩匹戰馬,用高塔卧室內蓋爾阿特的被褥做了一個簡易擔架,將對方放在了上面。
他希望對方快一點蘇醒。
因為,現在他得到的信息還是太少了。
而且,大部分都源自自己的猜測,真正意義上能夠確定的j乎沒有。
不過,有一點,秦然卻是極為肯定的。
那個欽差身上有貓膩
斯伍特堡距離提塔鎮並不遠,騎馬一天就到,
如果是秘密會面的話,根本沒有必要抖個圈子去提塔鎮。
一個人口只有200左右的鎮子,對於陌生人可是極為敏銳的,鎮子大門外的守衛,或許無法應對真正的戰斗,但是辨識陌生人的話,還是輕而易舉的。
而帶有國王密令的欽差大臣本該隱秘行事,卻非要挑選這么容易暴露的地方,實在是令人不解。
除非
「有什么事情b得他不得不這樣做」
「是受到了追殺,所以,求助斯伍特堡的主人」
「還是」
秦然心底浮現了一個帶有惡意的猜測。
一切都源於斯伍特堡主人的刺殺。
那種可能被熟人刺殺的情形,令秦然不得不多想一點。
但著只是一個猜測,並沒有被證實。
「可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竟然能夠讓j方實力接連不斷的出手」
秦然不解的想道。
他可以肯定之前的斯格耐男爵和被他擊殺的刺客不是一伙兒的。
顯而易見,如果斯格耐男爵手里有著一位合格的刺客,絕對不會親自趕到斯伍特堡采取攻堅戰。
而刺殺斯伍特堡主人的刺客,則代表著另外一方勢力。
這一g勢力應該是最隱秘的,而且,反應最快
因為,這g勢力極有可能就是追殺那個欽差大臣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的。
「三方到四方勢力嗎」
「都代表了哪些人」
秦然摸著下巴思考著。
直到瑪麗將需要的東西都搬上了戰馬,只理清楚了一條頭緒。
反應最快的那一方勢力,應該是國王身邊極為親近的人。
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觀察到國王的一舉一動。
「身邊竟然有其他人潛伏,這位國王也真是」
秦然搖了搖頭,不做更多的評價了。
在沒有真正了解到一個人前,他不會做出任何的評價。
即使是原住民也一樣。
因為,那會讓他產生先入為主的觀念。
一旦這樣的評價是錯誤的,且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對於秦然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會讓他的判斷出現錯誤。
甚至,產生致命的威脅。
「我們能夠出發了嗎」
轉身將高塔的門封死後,瑪麗向著秦然問道。
「當然」
秦然一點頭,就騎馬走在了最前面。
之後是瑪麗,當nv孩表現出非常不錯的騎術時,秦然並沒有驚訝。
以對方母親所表現出的實力,言傳身教下,對方擁有騎術、劍術之類的才是正常。
而在瑪麗之後就是昏迷的蓋爾阿特,和一些瑪麗要帶走的東西,需要靠三匹戰馬馱負。
秦然一眼掃過,那些東西大部分都是一些瑣碎物品。
不過,其中卻有著一把相較於瑪麗來說的長劍。
這把特制長劍的出現,更加證實了秦然之前的猜測。
踏踏踏。
戰馬勻速的通過了吊橋,屬於斯格耐男爵等人的屍t,立刻的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