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索g枯的面容開始扭曲。
在疼痛、殺意的刺激下,顯得越發的難看了。
不過,它卻並沒有,因此而驚慌失措。
「殺了我,p爾和你的學生都得死」
強忍著疼痛,巴索拔高了聲音。
這當然不是對秦然說的,而是對秦然身後的赫伯特所說。
巴索很清楚,在場的三人中,誰能夠讓它死,而誰又能夠讓它活。
「赫伯特閣下,您難道要放棄你的好友、學生嗎」
感受著秦然身上又濃郁了一分的殺意,巴索語速加快了。
只是令巴索失望的是,赫伯特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而且,因為有著秦然的遮擋,它甚至看不到此刻赫伯特究竟是什么狀態,臉上的神情又是什么。
這讓巴索大急。
它很清楚局面已經從它的手中失控了。
從一開始的占盡上風,到現在的落入下風,只是一瞬間的事,僅僅因為眼前的年輕男子的出手。
而且
抓住它天靈蓋的手掌還在縮緊著。
疼痛讓它無法思考。
做為優秀的拷問者,對於殺氣極度敏感的巴索,並不懷疑秦然的殺意。
對方是真的想殺了它。
因此,它本能的做出了對它有利的事情。
「想想他們悲慘的模樣,您就沒有覺得心痛嗎」
「或者,您想要先看看他們此刻的模樣」
「我可以讓你們見一面」
巴索又一次的張嘴說道。
雖然口氣依舊強y,但任何人都能夠聽出其中的求饒之意。
這一次,赫伯特沒有再次的沉默了。
「他們在哪」
繞過秦然,老學者走了出來,看著巴索問道。
「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呃」
巴索又一次賣弄著自己的語言藝術。
但頭頂傳來的疼痛,卻提醒著它現實情況。
下一刻,巴索就改變了說話的方式。
「在查理街小廣場,2567閣下可以隨行,不過,您只能一人進入小廣場的范圍,2567閣下必須待在我的視線范圍內」
「同樣的,您出現在那里的時間也是有限,從我進入到這里後的30分鍾,就是您的時間,一旦過了時間」
「拉特,准備馬車」
巴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赫伯特打斷了。
查理街小廣場,距離拉特家族的府邸不遠,但也不近。
以正常的步行速度,至少要走20分鍾,但是從剛剛巴索出現在這里已經過去了近10分鍾。
步行是絕對行不通了。
拉特立刻行動起來,赫伯特則趁著這個機會,在巴索看不到的位置,向著秦然打了個詢問是否有把握的手勢。
秦然不著痕跡的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後,目光就再次看向了眼前的人。
那些綁.架了p爾等人的怪物,為什么會派對方前來
在初次看到對方的時候,秦然就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
當經歷了剛剛的一幕後,他則有了大致的猜測。
自然,肯定不是因為巴索滿是惡毒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