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聲還未真正落下,年輕的刺客就猛地合嘴。
或者更加准確的說是:用牙齒向著舌頭咬去。
死亡很可怕。
但有的事情,卻遠比死亡可怕。
身不由己,就是其中之一。
那種明明神志清晰,卻做著違背自己意願,仿佛是傀儡一般狀態,足以讓人發瘋。
年輕的刺客絕對不想要陷入那樣的狀態。
所以,在看到時,他選擇了自殺。
不過,想要在秦然面前自殺,難度遠超對方的想象。
秦然一抬手,就把對方的下頜卸了下來。
雖然秦然的技能專精於,但雙手的一些技巧、知識也在秦然的腦海中。
只不過是沒有如同專精項的特效支持而已。
「你認得這枚戒指」
「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認為我們會更愉快的j談下去」
秦然微笑的說道。
他的本意是想要用控制對方,但是對方卻認得,並且還有著一個妖nv之戒的額外稱呼。
這讓秦然暫時擱淺了之前的想法。
以簡妮.詹姆士的行事風格,肯定是對方最大的秘密。
而一個身手算不上頂尖、來歷不明的刺客,卻知道簡妮.詹姆士的最大秘密,怎么看都不是巧合。
組織
對方的身後必然有著一個組織
一個曾詳細偵查過簡妮.詹姆士的組織
再加上對方所用的蛇派技巧。
「蛇派並沒有被剿滅,還有部分逃走了嗎」
秦然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但是對方的神情卻告知了秦然,他的猜測沒有錯。
「我認為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寫下來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使用其它的方法。」
說著秦然一晃。
對方非常配合的一抖。
秦然很滿意的一點頭,然後,撩起了帳篷。
瑪麗已經帶著一名軍醫走來。
「替他包扎,但是下頜不用治療,還有我需要一些紙筆」
秦然吩咐著軍醫。
紙筆在帳篷內就有,但秦然不好翻動瑪麗的物品,只能是由它們的主人遞給他。
「謝謝」
秦然笑著接過了紙筆,放在了刺客的面前。
在秦然的注視下,這位刺客強忍著疼痛,開始了書寫。
差不多十j分鍾後,當軍醫再次確認包扎完畢時,一張寫滿了文字的紙張出現在了秦然手中。
秦然掃了一眼,就將紙張遞給了瑪麗。
nv孩細細的查看著。
「一個隱藏在勒爾德里的流派,曾經被霍利滅亡過的,卻又發展出上百人總部還是在勒爾德里」
瑪麗眉頭一皺。
流派一說,她曾聽自己的母親講述過。
沃l原本有著兩個最大的劍技流派,一個是蛇派,另外一個是鴉派。
只不過兩派一個早已消亡,另外一個卻行事詭秘,完全脫離了當權者的掌控,在某些y影人士、雇佣兵中,卻有著非同一般的影響。
乃至某些平民也聽聞過這樣的流派。
只是瑪麗卻不喜歡。
因為,殺死了她母親的真凶,蓋爾阿特就是蛇派出身。
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瑪麗的目光再次看向那個刺客的時候,已經滿是殺意了。
不要錯誤的估計一個人被奪走至親後會產生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