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秦然就走向了房間的一角。
在那里有著一個連接著天花板的大櫃子,實木制成,很沉重。
至少需要三四個人才能夠搬開。
當然,對秦然來說,一只手就可以。
不過,為了表現的正常些,他還是抬起雙臂,故作很吃力的模樣。
吱、吱吱
地板的摩擦聲中,實木櫃子被拉開了一道縫隙。
呼
滿是潮氣,略帶陰冷的氣流順著縫隙吹進了房間,女警長驚訝的看著櫃子後的暗門。
「這就是你之前的現」
女警長問道。
秦然沒有回答,而是再次進入了的視野。
一對泛著白光的足記向前延伸著,與他在房間內現的異樣足記一模一樣。
「嗯。」
秦然再檢查了一下未關閉的暗門後,這才點了點頭。
心底則快的分析起來。
「拷問豺狼帕尼的人,之前在進入到舞娘夜場時,表現的有條不紊,非常冷靜,甚至,還不忘給後來者留下驚喜,但是在拷問了豺狼帕尼後,卻變得脾氣暴躁起來,不僅沒有清理自己在辦公室內留下的痕跡,而且,連推開的暗門都沒有關上,會生這樣激烈的情緒變化,也就是說」
「那個家伙並沒有從豺狼帕尼嘴里得到想要的」
根據足跡的軌跡變化,秦然在腦海中浮現了那位拷問者的行動變化。
這讓秦然松了口氣。
面對一個憤怒的對手更加容易,不論是戰斗,還是詢問。
對方極有可能在憤怒之下,說出什么本不該說出的話語。
如果沒有被封印的話,秦然可以利用原罪憤怒輕松的做到這一點,而現在
只能是靠自己了。
打定主意的秦然,不再停留,徑直的走進了暗門。
博斯金,特瑞沙跟了上來。
不過,秦然卻阻止了特瑞沙。
「我認為我們還是分兵兩路的好,難道你就不好奇是誰泄露了我們的行蹤嗎我可不想要在調查的時候,屁股後面跟著一幫全副武裝的暴徒」
「對了,還有那位候選市長,我希望您能夠調查一下他昨天為什么出現在溫徹斯特之家,您警長的身份正合適」
秦然在女警長的怒視下,笑著說道。
這樣的理由足夠說服對方。
看著面色松動的女警長,秦然又補充著。
「如果可以的話,您盡量幫我們掩蓋一下行蹤至少在查到警局內鬼是誰之前」
「好的」
「博斯金給我盯緊他」
女警長終於點頭答應了,不過,還是叮囑了年輕人一句。
「是,警長」
在博斯金的高聲回答中,秦然從里面將實木櫃子關了起來。
這並不困難。
在實木櫃子的後面,有著兩個把手。
讓人很容易使力。
在一切妥當後,博斯金已經打開了掛在防彈背心上的手電筒,一道筆直的光,照射向遠方。
「博斯金,你對豺狼帕尼還知道些什么」
「一些不靠譜的傳聞也行」
秦然邊走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