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瑞沙你在說什么」
秦然一臉迷惑,神情不解的看著女警長。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停頓,更加沒有露出一丁點的驚訝。
早在發現唐娜有貓膩的時候,秦然就猜到了對方一定會給他制造一些麻煩,不論是出於報復,還是為了事後拖住他的腳步,對方都會這樣做。
而還有誰是比特瑞沙更適合呢
首先,特瑞沙不是神秘側人士,不會對對方造成真正意義上的麻煩。
其次,特瑞沙有著警長的身份,足以調動普通人的力量,令他焦頭爛額。
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特瑞沙和他有著較為親密的關系。
不管這種親密關系是真是假,在對方的眼中,他這樣做必然有著自己的打算,而對方就是要破壞他的打算。
所以,對於眼前的一幕,秦然是早有預料的。
特別是,當他對特瑞沙有著一定了解的時候。
女警長不僅脾氣暴躁,而且還深深懂得突襲的重要性,是一個既富有正義之心,又經驗豐富,懂得如何讓自己收獲的人。
秦然了解女警長。
女警長也了解秦然。
至少,女警長是這樣認為的。
她看著秦然不似作假的迷惑,眉頭微皺。
「有人給我留言,說你才是溫徹斯特之家的新老板」
女警長這樣的說道。
「有人給你留言」
「是誰」
秦然表現出了一絲驚訝和凝重。
「怎么」
看著秦然表情的女警長下意識的問道。
「在追查溫徹斯特之家爆炸案的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我為什么要去溫徹斯特之家」
「以我這幾天表現出的習慣和你調查到的身價,是不可能去那種廉價的家庭式酒店。」
「而且,我的觀察力、身手、槍術,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秦然回答著,早就准備好的答案。
「你是說」
女警長的眉頭已經完全的皺在了一起。
她的心底出現了某種猜測。
「我應該是發現了某種不對勁的地方,才會去那里而更可能的則是我被人引到了那里」
秦然說道。
「有人想要謀殺你」
女警長說出了她的猜測。
「不可能是簡單的謀殺,溫徹斯特之家中死了五個人,我們已經知道了其中四個人的身份市長候選人西米徳.歐肯,這位大人物的司機、保鏢托尼塔,大學教授哈羅德特,還有豺狼帕尼的手下魯德爾,那么最後一具屍體會是誰」
「或者,我換一種說法,其余的四個死者,都是有著各自的目的前往那里的,那位無名氏也不例外,我們暫且這樣的稱呼他」
「再回到我之前的假設上,我是被人引到溫徹斯特之家的,而按照我的生活軌跡,我和其它四人不太可能有著交集,所以,無名氏的存在,就是為了吸引我過去的甚至無名氏的存在,會對我產生某種不好的影響,因為,只有這樣,那個神秘的家伙才認為有把握能夠干掉我」
「從這個方面推斷,無名氏應該對我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才對雖然,我現在忘了他。」
說到這,秦然苦笑了一聲。
「抱歉。」
女警長脾氣暴躁,但卻不是不近人情,聽到秦然的分析後,女警長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歉意。
不過,很快的就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