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指甲蓋就這樣的被掀起了,露出了指甲蓋下粉嫩的血肉。
這一次的疼痛,讓對方的身軀都抽搐了一下。
但,這不過是開始。
秦然食指和大拇指,捏著那枚掰起的指甲蓋,就這么插入了對方粉嫩的血肉中,用力的轉動起來。
這下,對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
疼痛的呼聲在周圍回盪。
可大雨聲,足夠遠的距離,卻讓這樣的呼聲完全的沒用。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嘴中的我們是誰了嗎」
「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會繼續我們之前的游戲」
「放心,我的腦海中記憶著足夠多的游戲方法感謝那些書籍,我只是一時好奇翻閱了它們,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意外的派上了用場」
秦然又一次問道。
聲音保持著不緊不慢的節奏。
自然的,話語是半真半假。
他從書上學到這些不假,但卻沒有學到足夠多的刑罰。
在妮凱蕾的書房中有著太多的書籍值得他去翻閱了,並不是天生施.虐.狂的秦然能夠在隨意翻閱中記下一些東西,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休、休想」
對方走風漏氣的說道。
「很好」
秦然沒有表現出氣惱,反而是笑了出來。
當然,這也是說中的一些記載應用。
而這樣的記載應用,有著相當不俗的效果。
看看秦然手中的維恩族人就知道了。
哪怕嘴上說的很干脆,但眼神中已經透露出恐懼了。
尤其是當秦然固定了對方的頭顱,食指直直的靠近對方的眼睛時,這位維恩族人猛烈的掙扎起來。
「停」
「停下」
當秦然的指尖已經觸碰到對方眼球時,對方大聲的喊道。
可沒有用,秦然仿佛忘記了自己最終的目的是什么。
噗
秦然的指尖沒入了對方的眼球中。
不可抑制的哀嚎聲隨之響起,但當秦然的手指對准了另外一顆眼球時,哀嚎聲馬上就停下了。
「我說」
「你要保證我能」
「啊」
又是一聲哀嚎聲。
「死亡是寬恕,你現在還不配擁有」
「生不如死,才是你應該經歷的」
對方又一次顫抖起來,因為秦然的手指開始摸向了對方的耳朵。
「我們是血手會」
對方幾乎是以喊的方式說出了一個名詞。
血手會會
秦然一愣。
他並沒有聽說過這個類似幫.派般的名字。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繼續問下去。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二十分鍾。
當確認無誤後,秦然一腳踢斷了對方的脖子,快向著聖保羅學校而去。
被雨水打濕的帽兜完全的貼在了秦然的頭上,水珠不停的從帽兜上滴落,一些甚至滑入了脖頸。
冰冷、滑膩,很不舒服。
但秦然卻根本沒有理會。
得到今晚血手會有什么行動的他,可不會被這樣的小事所耽擱。